温糯白弯眼应道好。
这次饭没吃成,另外几个人看郁寒脸色不太好看,也没有多说,两人回别墅的路上下了场雨。
温糯白敏锐感觉郁寒的心情不是很好。
等下午吃完饭回到房间,温糯白冲了个澡出来,看到郁寒靠在宽大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他擦着头发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郁寒睁开眼,眼底有红血丝:“医生说,情况好的话,还有一年。”
温糯白顿了顿。
窗外的雷声轰鸣,室内没开暖气,温糯白冷得抖了下:“是说,爷爷吗?”
“嗯。”
生老病死,束手无策。
郁寒看着温糯白的发梢还滴着水,起身去开了暖气,再回头时情绪已经稳定了。解释道:“吃饭时候来找我的人姓李,他的父亲是我爷爷的主治医生。”
滴一声响,暖气开始运作。
郁寒走过来,靠在桌子上,长腿支着:“我刚才在路上敲定了一些婚礼细节,就在老宅办,只有关系比较好的几家来,我们明天去订戒指和西服。”
温糯白一时有些无措。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酸疼,他没有过亲近的亲人,但依稀能感觉这种悲痛感。
郁寒抬手,揉了揉温糯白的发丝,语气很温和:“你知道为什么郁家的人只敢偷摸着观察我们,不敢使出什么隐私手段吗?”
温糯白摇摇头。
郁寒提了提唇:“因为爷爷曾经说过,我的好感度来是遗产的划分的一个标准。”
“所以婚礼时候大可不必对有些人太客气,他们不敢真的惹你。”
说完这句,郁寒没有再提起关于这件事,转而起身出去让人送壶热茶过来,温糯白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候,感觉说什么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