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慢慢说:“我和郁总是,”
是什么呢?协约结婚关系,那郁寒会不会介意?
王导话里透着过尽千帆的意味,点了点他:“你去试镜《银丝锁宫阙》,问过郁寒吗?”
还真没有。
温糯白想,他只顾着激动和准备试镜,没想到这事儿还需要和郁先生说。
“我还没想。”
温糯白温声说。
王平心里叹了口气,他逼到这地步,温糯白依旧能不透露两人关系,甚至面上还能滴水不漏,脾气也好。
这控制情绪和不急不躁的性格,真不错。
“你想演吗?”王平最后只问了这句话。
想。
当然想。
温糯白很确定自己想演,他用一只手揉了下猫:“我知道了,谢谢您,王导。”
王导挥挥手:“没事。”
夹着吃了口菜,一时兴起唱起戏来:“从此春入手,秀才渴病急须救,偏是斜阳迟下楼。”
温糯白听着像是昆曲。
大排档的包厢,有蒸腾起的热气,众人聊天的嘈杂声入耳,温糯白垂着眼思考。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做陈树白吗?”王导唱了几句,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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