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放下白猫,站起来淡声:“吃东西别摸它的毛,脏。”
温糯白戳着蛋糕笑出声
脑子里转了转银锁那个事,距离试镜还有几天,要不要考虑清楚,想好措辞后,再说?
屋子里的灯骤然熄灭。
整个院子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外面昏黄路灯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的缝隙钻进来。
温糯白惊了下。
思路被打断,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小银勺。
这是跳闸了吗?
温糯白试图睁眼,往郁寒刚才站的地方看,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倒是在地上的白猫的那团影子清晰一些,毕竟全身都是白的,还有双猫儿眼。
“停电了吗?”
温糯白刚住了一晚就去拍戏,还没记清院子里的摆设,不敢轻举妄动。
郁寒站在不远处:“好像是。”
略微哑的磁性声线穿透黑暗,有那种说不清的意味,很模糊,也很有磁性。
怎么办?
温糯白上次经历停电还是在高中,脱离日常的反常情况,让班上的同学都兴奋了,温糯白甚至看到他前面有一对互相有好感的情侣,挨近后碰了碰唇。
吵吵嚷嚷,全是青春气息。
但这和温糯白五官,他那会儿一心想着学习练舞,也忙着赚钱。他想考个远离家的城市,尽可能多攒点钱,脱离几乎要让他窒息的地方。
本来温糯白想着自己不如开下手机的灯做题,但是大家都那么疯那么高兴,他这样太扫人兴。
停电后班级里的电风扇也停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温糯白觉得有点无聊,于是一个人出教室买个根雪糕,坐在双杠上吃完雪糕,打开手机打了局游戏,盘算着下次月考要前进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