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看了看旁边的书桌,想了个好主意。
凌晨一点半,温糯白捏着自己花了半小时写出来的信,还把盒子里一朵山茶压平,夹在信里,准备半夜把信透过门缝悄悄塞进郁寒卧室里。
既不会打扰郁先生休息,也省去当面讲的尴尬。
毕竟他还没试镜就提起来这件事,好像他笃定郁先生会在意这件事一样,要是郁先生完全不在意,那就很尴尬了。
大半夜的,温糯白也不敢开灯,先开着手机的灯,蹭过去看了看,卧室的门缝里没有透出一点光亮。
正好。
温糯白小心蹲下/身,把信一点点往里面塞。
门缝太细了,塞到一半卡住了。
温糯白手心都渗出一点汗,捏着信封的另一边用力往里面塞。
又进去了一点。
这院子年代长,当初重新装修的时候尽可能保留了一些原来的物件,包括门,做的仿古木门,墙体想办法做了隔音,门没有。
大半夜,窸窸窣窣的声音。
温糯白终于塞进去大半,松了口气,抬起手甩了甩,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还挺酸胀的。
看着看剩一点的信件,呼出一口气。
门骤然打开。
温糯白还低头甩着手,听到声音,脊背一僵,惊讶睁大眼。
郁先生竟然还没睡?
“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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