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问郁寒:“哥哥你现在喝冰酒……不冷吗?”
郁寒轻笑了笑,堆了半杯的冰块才停手,反问温糯白:“李积银为了达到目的,在冬末解衣服,冷不冷?”
“哥哥……”
温糯白没想到郁寒竟然看了银锁这本小说。
郁寒看到温糯白的表情,喝了口酒,挑眉兴味道:“很惊讶?我看了一点剧本,大概知道。”
温糯白看郁寒喝酒,他想劝天这么凉,还是别喝冰酒。
抿抿唇,没说。
郁寒喝了几口,沙哑问他:“白白,你平时演戏,怎么进入一个人设,这应该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而且出戏,”
温糯白接话:“很危险。”
“走近一个人的内心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哪怕那个人是一个纸片人。
郁寒眉眼动了动,确实。
危险,就是这个词。
“刚开始确实很危险,”温糯白拢着毛衣坐起来:“但我有这个。”
一直放在衣兜里,不论是读剧本,还是演戏,抑或是去进入一个角色,都会带着这个。
细长白皙的手上挽着金色的链子,金色的小怀表被提着垂在郁寒眼前,表盖开着,秒针在规律的,一下一下的走动。
露台上的灯不亮,但是映照在金怀表上,显出璀璨的色泽。
像是风暴瞬间席卷了郁寒全身。
心脏有力的跳动,郁寒深黑的眼定在温糯白身上。
温糯白毫无所觉,也没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