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在心底的隐晦情绪,纠缠不清到了临界点,郁寒闭了闭眼,再睁眼,看了看手上的表,八点二十,他现在得去机场。
打了打方向盘,黑色的路虎呼啸驶向远方。
温糯白拍戏到深夜,整个剧组浮动着浮躁气息,爆火得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连钟导都压抑不住喜色,声音高了八度。
涨粉最快的温糯白,一时间受了最多的打量。
温糯白拍完戏却只想回去睡觉,好困啊,他走到路边,看到有卖豆浆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去买了杯豆浆,小心避过记者,吸溜着回酒店。
他记得今天郁先生出国了,于是发了条信息。
郁寒回得很快:“怎么这么晚?”
温糯白趴在床上,带着点想要睡觉的困倦鼻音:“戏拍的很赶,钟导要求高。”
“对了,哥哥,我打了耳洞。”
温糯白有点郁闷:“因为拍戏要求,之前跳舞一直都没打。”
他不太喜欢在身上怎么着。
不过也就这几天的戏,之后就能把耳钉取下,之后不戴可能就会长好。
下了戏,怕刚打的耳洞堵了,还戴着枚银色耳钉。
“耳钉?”郁寒的声音在夜晚有低哑的磁性:“介意我看看吗?”
温糯白怔了怔,困倦地想,郁先生应该是没见过身边男人戴耳钉,好奇了?
他觉得拍张照片也没什么,说好啊。
然后打开前置摄像头,侧扬起自己脖颈,对着自己的耳垂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太困了,温糯白小声发语音说:“哥哥,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