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就是放不下温糯白,哪怕温糯白受点苦,他都看不得。
舍不下,放不了。
扎到心里,比刺更深,更甜。
只想温糯白能泡在蜜罐里。
郁寒按铃找护士过来,换药,检查情况。
又让人送了碗白粥过来,看着温糯白喝下去,看着温糯白一口口咽的艰难,还用一只手拿手机想跟导演说一声。
郁寒把手机拿到自己手中:“先喝完粥。”
“你以后要是谈恋爱,需要有个人管着你。”
温糯白咬着勺子,不知道郁寒怎么提起这个来,咽下一口粥,表真心说:“哥哥,我还没想谈恋爱的事。”
真没想,协约结婚期间肯定不会想,之后要演戏要练舞要写作,哪来的那么多时间。
“是么?”
郁寒眼神深邃,捏着勺子的手指紧了紧。
“是啊。”温糯白浑然不觉,戳着粥笑。
郁先生来了,他就很想开心。
“对了,”温糯白说:“哥哥,我想养只猫,可不可以啊?”
那只小小橘猫,真的很像白猫,比白猫软,但叫声很想,也有点倔的样子。
“好好喝粥,”郁寒拿手试了试温糯白额头,哄道:“都可以。”
想怎么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橘猫:原来我只是白猫替身,还是声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