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凌还馋,每次忍不住出去买块炸鸡,就会一边小口撕着鸡肉一边说要不是为了上舞台哪里愿意吃这么多的苦。
温糯白每次就在旁边跟着蹭块炸鸡,然后继续码字。
温糯白有次深夜练舞和上表演课,累到腿在抽筋,又饿又累,当时他缺钱,所以还在接稿。当晚离交稿日期还有十多个小时,他一点灵感都没有。
晚上从床上爬起来,温糯白走到楼道里买了冰咖啡,一连喝了三罐,然后用手机在那儿码字。
写到一半,许凌走过来,还穿着棉睡衣,打呵欠一言不发坐在他身边,用手机放歌。
温糯白在楼道那儿坐了两个小时,打完了剩下的稿子,许凌就在旁边强撑着眼,坐在他旁边手机静音和人聊天玩游戏。
晨光一点点从天际泛起来,许凌伸了个懒腰说:“白儿爸爸会成功的。”
温糯白弹了下许凌的头发,当晚就请他吃了一顿日料。
两人合得挺来,当时公司对他们两人最看好,对许凌更看重,毕竟许凌要比温糯白听话,也很适合做男团的主舞。
温糯白切实体会到圈内的残酷,又觉得痛心,他自出道以来腥风血雨算多,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但好歹留了下来,还能继续往上走。
许凌拖着行李箱,无奈道:“白儿,你别这样看我。”
又嘟嚷:“又不是以后不会再见面。”
两人进了房间,温糯白感冒没好全,嗓子有点哑:“许凌,你,”
他一时没想好怎么开口。
“白儿,”许凌把行李箱放下,直视着温糯白说:“别自责,是我自己恋爱脑,又和金总差距太大。”
“我也没什么演戏天赋,陷进去那刻我就没准备继续混圈了。”
温糯白呼吸了两下:“那还想上舞台吗?”
他的瞳色很浅,这么看着人有种把人看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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