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用录音,我也录音了。”
肖靖宇脸色铁青,他的事业确实快废了,而且更恐怖的是,肖家也出了点问题。
他心里涌起一种恐慌,想再说几句,转身发现温糯白已经离开了。
温糯白此时站在大厦的底层花园里,透透气,还没站十分钟,接到徐助理的电话。
徐助理声线满是严肃和紧张:“郁老来南城的路上晕倒,正在住院,郁先生在这里,不能过来接您,让我跟您说一声。”
“在哪个医院?”
徐助理顿了一下:“南城第一医院,您要是过来千万注意不要被发现。”
不然就温糯白现在的人气,很容易被堵。
温糯白愣了片刻,赶紧给经纪人打电话,说了情况后带上小徐助理往医院赶。
他心脏砰砰跳,千万,千万不要出事啊。
等温糯白到的时候,郁老已经休息了,郁寒去跟院方在讨论病情。
温诺白在私人病房外等候区角落里的长椅上坐着,死死抿着唇,低着头戴着帽子,浑身都在颤抖。
走廊那儿走来两个人聊天,应该是郁家的人,从他们那儿看不到角落里的温糯白,肆无忌惮在说话。
其中一个人比较年轻,含着烟医院也不敢点燃,吊儿郎当说:“郁老那老东西,紧赶着来南城,就是想把所有产业都给郁寒吧。”
另一个是个中年人,皱眉说:“好了,你少说点。”
较为年轻那个还是不服气:“凭什么啊?我们不姓郁吗?他郁寒的爸当时就不听话,非要去个八字不好的烂命女人,生下来个郁寒也是个天煞孤星。”
“郁寒还娶了个男人,还搞得多恩爱,生不了,郁家给郁寒还想不想传下一代了?”
那个中年人教训道:“给我沉住气!你都知道郁寒娶的人没后代,到时候郁家只可能分给郁家人。”
过了会儿,又说:“这是件好事,郁老这老东西不就是急着要下一代给急晕了吗?”
温糯白的脑子嗡嗡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