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就自己剥开吃,一边吃一边提醒他:“业内消息,最近有人在狙你,真假不知道,不过你注意点啊弟弟。”
温糯白谢过真哥的好意。
他现在和原经纪公司基本属于互不干扰的状态,没经纪人没助理,圈内的消息他全然不知。
不过温糯白全然不在意,他进娱乐圈就是为了有舞台跳舞,要是能拍戏就更好,现在有戏拍,狙不狙,就随意。
温糯白拿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晚上十点多,今天估计要到午夜才能收工。
他看了眼对面的房子,一片漆黑,不知道郁先生回没回?
今天这场戏是后面的戏提前了。
因为大雪,这是一场在大雪里的戏。
钟警官已经基本确定了杀人凶手,尽管他完全不敢相信。
青年总是种着白山茶,一,温和又漂亮,连爬个楼梯都有可能因为想问题想得太过深入而摔倒。
就这样一个人,手里五条人命。
让人胆寒。
王平终于皱着眉头,勉强通过了宋致逸拍了一小时的这条。
下场戏是温糯白和宋致逸的对手戏。
温糯白脱下厚羽绒服,戴上银丝边框的眼镜,深吸一口气,往场中心走。
争取一条过。
工作人员把场地又布置了下,知道这幕戏重要,都不敢发声。
南城太少下雪了,谁都不知道雪什么时候会停,今年冬天还会不会有另一场大雪。
温糯白厚厚的羽绒服里就穿着一个单薄的衬衣,外面套着很薄的羊毛呢黑色大衣。
大衣外面别着一朵白色的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