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不在。
温糯白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裹紧羽绒服想着等郁先生回来怎么和他承认错误,又怎么弥补过失。
他抱着一个白瓷的杯子,杯子下层表面鎏了金,里面的热水滚烫。
温糯白等了半小时,没等到郁寒回来。
他拿出金怀表看了看,还没到郁寒惯常的回来时间,决定再等等,不然就先打电话。
窗外的雪还在下,真想不到,南城居然也有连续两天下雪的时候。
温糯白自小生活在南城,很少见到这样天气。
他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看窗框上堆积了一层的雪。
温糯白打开一点窗户,伸出手,捏起一团雪。
郁寒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温糯白手忙脚乱,捏在手里的雪散落到窗台上,一手赶紧接起电话,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郁先生?”
电话另一边传来凄厉的猫叫,郁寒的声音有点远,应该是没把电话拿在耳边,温糯白听到他颇为不耐烦地低声说了一句:“把它爪子剪点去,别惯着它。”
温糯白意识到这该是把白猫带去宠物医院了:“猫,没事吧?”
“猫没事,”郁寒把手机拿到了耳边:“你有没有事?”
温糯白迟疑了下:“我没事的。”
是真的没事,倒是郁先生有没有事才是他现在关心的。
郁寒那边应该是点燃了一根烟。
温糯白听到了打火机打燃的声音,他几乎能想象郁寒点燃烟的姿态,有点漫不经心的娴熟,还有深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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