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心思放在有人在看他上,埋在郁寒的胸前,紧张小声问:“走了吗?”
“还没。”
郁寒看着淡白的窗纱上的人影慢慢变小,然后越来越远,身前的人依旧一动不敢动,像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一样,紧张规矩缩在他怀里。
很乖。
郁寒眼眸微垂,目光凝聚到温糯白脖颈上,第三节脊椎那儿有颗小痣,在雪白的皮肤上很晃眼,这让郁寒想起后腰那片细腻白上的淡红色的胎记。
呼吸一紧,郁寒松开手,不动声色:“走了。”
温糯白仰起头说:“哥哥,我演技不错吧。”
郁寒伸出一只手,弹了下温糯白的额头:“演技很好。”
太好了。
温糯白怔在那儿,看着郁寒已经大步往房间走,风卷起郁寒的大衣边角,袍角翻飞的冷冽气势。
这么一打岔,翡翠吊坠的事儿就不好再谈。
温糯白叹了口气。
港城这边人多口杂,又有人盯着,还是等回了南城再说。
两人睡在一个套房,照常是郁寒处理公务,温糯白先睡了,再醒来的时候,旁边被窝已经没人了。
大老板真的辛苦啊,温糯白打了个呵欠,点开手机看夜里堆积的消息。
快过年了,知道他家情况的好友都在约他出去吃饭。
温糯白仔细温和地回复了每条消息。
他今年应该在港城过年了,年后就得继续拍戏。
温糯白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难得点开朋友圈看,秀恩爱的不少,还有出去旅游过年的,蓝天碧海,也有人放聚餐照片,各种烤串摆得满满当当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