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地板上,郁寒赤着脚站在温糯白的面前。
在干什么?
温糯白低着头看地板,觉得自己在找缝隙看能不能钻进去。
啪嗒一声,房间的灯豁然亮了。
温糯白僵住一动不敢动。
余光看见郁寒捡起信封,又清晰听到信封撕开的声音,夹在信里面的山茶不慎落下来,掉到地上,就在温糯白屈起的腿旁边。
发出很细微的响动。
温糯白捂住脸,啊。
这可太尴尬了。
温糯白听到信封被展开。
他写了大概有600个字,读起来应该是一分半钟?
不,或许以郁先生的速度,应该很快。
好像过了一分钟?
温糯白根本没数出具体时间。
郁寒屈膝蹲下,捏着信封:“睡不着是因为这个?”
和别人对话不看着人不太礼貌,但是温糯白现在不敢对视。
于是转过脸,尽量看向郁寒的衣领,小声说:“嗯。”
他没看到衣领,倒是看到郁寒的喉结,上下滚动间有种独属于郁先生的冷淡弧度。
就,还挺好看的。
温糯白脸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