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的空调开的很低,南城的夏天也是湿热的,慢慢的一点点仿佛侵入人的骨髓里。
温糯白看着郁寒挂了电话伸手去拿放在桌中间的冰碗。
他又抿了口酒,撑着桌子站起来,往对面人那儿罩过去,郁寒感受到动作抬头,然后被一个冰凉的唇碰到了。
很软,很凉,又有清淡的酒味。
酒液从相触的唇往下滴,滑过脖颈又润到更深处。
郁寒愣了一瞬,手直接狠握住了斜上方的肩骨,很快叼着那片唇。
不顾一切地侵入。
酒精像是在脑海里炸开,薄荷味在冰凉的纠缠里交换。
温糯白几乎无法呼吸,他模糊能感受到郁寒的手在他的右手臂紧握的力度,浑身都像是被怎么样了。
烫热。
擦木仓走火,温糯白猛地向后撤退。
“啵”一声,唇分离发出声响。
温糯白整个愣在那儿,艰难吞咽了下。
也可以说是,他傻在了那儿。
郁寒忍不住低笑出声,他拿过放在旁边装了冰块的酒,一口饮尽,喉结滑动,刚才落到他脖颈处的酒液,和喝进去的一起,灼烧起来。
嗓音嘶哑:“白白,躲什么?”
温糯白这会儿看着郁寒,浑身发热,掐着指节极速呼吸几下。
他好像招惹到了郁先生,深黑的瞳里是不加掩饰的情绪。
温糯白手指都有点抖,慌乱拿过手边的水喝了一口,放下水杯,细白的手指捏住那朵放在盒子里的玫瑰,弯眼:“郁先生,谈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