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觉得自己拿到片酬,首先得挑一份礼物给郁先生。
这次两人难得是一起清醒睡到床上的,温糯白没先睡。
外面下起了雪,很细的小雪,温糯白订好闹钟,缩到被窝里,和郁寒道了晚安。
郁寒坐到床上,想着今天透过玻璃缝隙看到的一幕。
温糯白穿着白衬衫在书房里演戏,那是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温糯白,像是变了个人,明明是相同的样貌,但是举手投足间很不一样。
青年在拿着书在看,神情和周身的感觉,沉淀着数不尽的情绪,像是下一秒就会爆发,最后却又归于寂静,他演这段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郁寒了解过演戏,温糯白当然不是那些科班的技巧派,或者说,是什么让他对这个角色的理解这样深。
或许是他想复杂了,青年只是天赋过于出众?
好在,青年在他这里。
也只是温糯白,不是其他任何角色。
第二天一早,温糯白发现自己睁眼就看到了郁寒的胸膛,他一晚上不知道做了什么,直接蹭到了郁先生的旁边,整个人窝在旁边。
小声叫了一下,又把声音堵到嗓子眼。
郁寒睁开眼,嗓音该死的满是磁性:“几点了?”
温糯白一动不敢动:“应该是五点半。”
“怎么这么早?”
真的很早,剧组七点开机,温糯白准备先回酒店,趁众人都没醒再装作他一直睡在酒店的假相。
他把这个想法跟郁寒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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