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林蕤回了林宅。他没有解释为什么知道我要走,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会来阻拦我。
我更不敢问,在他面前,我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掐死的蚁虫,体能也好,身份也罢,他都高于我太多,令我只敢仰望着他。
我被林蕤囚禁了,就在他的书房中,他还贴心地为我准备了一张软床,锁住我的镣铐中镶了一层棉边。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温柔,尽管这掩饰不了他的暴行。
林蕤白天很忙,只有晚上能来看我。我们每次见面他也不说话,只抬起我的屁股就把肉棒插进去,狠狠地肏我。
这些天我都只能穿着他为我准备的真丝睡衣,下半身真空。奶尖被他咬得红肿破皮,臀瓣腿根的吻痕和指痕就没消减过。
他每次试图亲吻我时,都会被我偏过头拒绝,我知道这是非法囚禁和强奸,而接吻这样只有爱人间才能进行的行为,我不愿意和他做。
我知道林蕤心中有火,不然每次也不会肏我肏得那么狠。起先他还戴套,到了后来就坚持内射。
我很害怕,因为只有知道,我的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林蕤的行为,无论是对我,还是对这个未成形的孩子,都是极度危险的。
大概是我的错觉,虽然只隔了几天,我却觉得肚子稍微鼓了点,这也让我更加坚定了要逃离这样的想法。
于是我开始绝食,每天被饿得昏昏沉沉,孕期本就需要大量营养,这样的做法只会加速我身体的消耗。
林蕤出了一天的差,回来后发现我依旧拒绝进食,不由黑下脸,捏着我瘦削的下颌,就要往里面灌粥。
我紧咬齿关,浓稠的液体从我唇边流出,他就又加大了力度,我吃痛,粥淌进喉中,让我呛出了咳嗽。
我扶着墙,狼狈地喘息着,脚踝手腕上的金属镣铐随我身体起伏叮当作响:“林总……求您,求您放过我。”
“陈矍庭一直在找你。”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温度,然而这一丝温度却是由怒火炙烤而成:“那晚你还和他做过了,是不是?”
我大惊失色,脸上毫无血色:“为……您为什么……”
林蕤冷冷道:“上次与他见面,他给我说的。”他虎口卡住我脖子:“不解释一下吗?”
我被勒得喘不上气,涨红脸道:“我本就是娼妓,与旁人……发生关系,又……又有什么问题……”
林蕤是瞧不起我的,他所沉迷的,不过是我肉体带给他的欢愉,他很明白我的身份,我也同样有自知之明。但他却在听完我的话后,陷入了暴怒。
他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跪在床上,又解开金属皮带,将他胯下火热的物什贴在我唇边:
“不是娼妓吗?舔。”
我不明白,侮辱我,带给我恐慌和迷茫的是他,在我说出事实后感到愤怒的也是他。但我无法反驳和抗议,只能承受着他的怒火。
他先是强迫我给他口了出来,又把我按在床上肏了一次,一直在床上崇尚沉默的他,发了疯似地逼我叫床,叫我承认我只是个低贱的男妓。
最后我在一次次冲撞中逐渐脱力,灵魂好似剥离身体,眼中的景象变成了一地的碎玻璃。
我歪倒在床上,两眼放空,林蕤射了出来,抽离了我的身体。他从抽屉中取出一叠钱,扔在了我身上,我身体冰凉,却好似被烫了下,颤抖了起来。
他甚至没有回头,穿好衣物后就径自出了房间。灯被关上,我视线所及,也终于随之变成了一片黑暗。
——————
我发烧了,37.5度。
我脑海里如放走马灯般,闪过我过往的一切,最后思绪停留在我腹中的孩子上。那时候是我第一次想,如果出生后要经历这样的灾难,还不如就此消失。
霍中原不愧是林家最负盛名的私人医生,很快就医好了我的病,并为我调理好了身体。
据他所说,这几天林蕤一直守在书房中,似乎十分懊悔那天的行为。我只是笑笑,心中只余麻木。
我停止了绝食,因为这样的做法除了伤害我自己,对林蕤起不了任何威胁。而他在看见我变得如此乖顺后,也逐渐放松了警惕。
他带我去了一场宴会,这是属于他们精英的聚会,但那群alpah身边的omega却不是自己的配偶,而是私下在金屋藏的娇宠。
这不是一个严肃的商业会议,甚至会有alpha当众交换自己的omega伴侣,去楼上的房间行淫乱之事。
我长得好看,杏眼菱唇高鼻梁,气质温和而不具有攻击性。一身浅灰的西装更将我衬得优雅而忧郁。
有许多alpha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我,让我如坐针毡。
林蕤似乎将我当作了一个漂亮摆件,来装饰自己。他搂着我的腰,手臂如铸铁一般牢牢禁锢着我,像是害怕我会偷偷溜走,去随便找个alpha苟合。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挺拔的人影。而对方身边正站着一个白裙的美丽女子,同样是杏眼柳眉,
', ' ')('与我容貌有几分相似。
我不知道赵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他身边为什么会站着一个气质如此出类拔萃的女子。
虽然我与那个女人长相相仿,但她身上的攻击性和高傲是我所不能企及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赵脁对我的迷恋,和对omega的唾弃。
原来……这才是他喜欢的人。
林蕤察觉到我凝固的视线,用力收紧了胳膊,在众人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朝我耳语:
“看到了?那是姚家二少爷,身边的女alpha是孙家的小姐,他们两个青梅竹马,前段时间才订婚。”
热流从耳孔传进我的耳蜗,却如同一道魔咒将我推进冰窟。我呆愣地杵在原地,也不知哪里涌上的酸楚,让我的唇舌都带了苦涩:
“是吗?真好。”
穿过重重人群,赵脁转过了头,视线不偏不倚与我相接,极为明显的,他愣住了。
但我不愿再看他,就转过了头,缩在林蕤身侧,想要躲开他灼热的目光。
林蕤结束了交谈,就要拉着我离开,我一时腹中绞痛,只能哀求他:“林总,我不舒服,想去一趟厕所。”
林蕤不悦皱眉,像是以为我会趁这时去找赵脁,但又碍于旁人注视,极不情愿地点点头:“给你五分钟。”
于是我转过身,逃似地离开了会场。屋外清风明月,花园里盛开的玫瑰散发出阵阵幽香。皎洁月光撒入花丛间,营造出一副静谧的美景。而花丛中,正依偎着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是一头卷发的,模样乖顺的红裙omega,另一个,则是林蕤口中,一直在寻找我的那个人——
陈矍庭。
——
陈矍庭没有看到我,似乎是因为喝酒燥热的缘故,脖子上的纽扣解开一颗,脸颊有些泛红,笔直修长的腿大敞着,与他纠缠的那个omega就顺势坐上一条,用膝盖去摩擦他胯下鼓鼓囊囊的地方。
我没由来地感到呼吸困难,即便移开视线,脑中也反复回放着刚刚所目睹的一切。
我失魂落魄到转过身,在毫无知觉地情况下,往与人群吵闹相反的地方走去。
我腹中剧痛不已,一股热流自腹下传来,高热灼烧着我的身体,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发烫。但这并不是发烧的症状,因为我身下某个地方,正产生了难以启齿的反应,而这反应,只有在发情期来临时才会出现。
起初,玫瑰的清香掩盖了我omega信息素的气味,但随着症状越来越明显,我的周身已经充斥着这股浓烈的气息。如果不能及时用抑制剂遏制住,很快,周围的alpha就会为之发狂。
我的信息素是桂花的香气,因为常年服用药物的缘故,我已经许久没有闻到自己的信息素。而更糟糕的是,为了更好地配合我的工作,这样药物使alpha无法标记我,也就是说发情期来临,就算我有固定伴侣,也没法用他的气息帮我阻止一场厄运。
更何况我并没有所谓的伴侣。
我步履越发不稳,直到再无法往前挪动一步,栽入了玫瑰中。
我仰头扯开了碍事的领带和胸前衣扣,冷风灌入衣物中,令我稍微好受一些。
从我的视线看去,可以正好看到我胸前挺立的红点,和胯下撑起的一截布料。
“哈啊……”我张嘴呻吟着,感受眼前场景化作一滩水,而我沉醉其中。
忽然,一双手臂从正面抱住了我,醇厚好闻的威士忌味随之扑鼻而来。那人衔住了我的唇,我睁开眼,发现他桃花眼里隐忍着要撕裂我的欲望,而他胯下一根火热也正抵在我臀缝,即使两层布料相隔,也能轻易感受到它的温度。
我不知道陈矍庭什么时候跟来的,明明前一秒他还搂着自己的情人,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他脱下我裤子,勾住我两条细瘦洁白的腿,折到他肩上,一滴汗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汗水让他微长的发丝黏在腮边,我听到耳畔传来他沙哑克制的声音:
“你是个omega?”
我死守多年的秘密就这样被他戳破,让我不由从情欲中苏醒,变得脸色煞白:
“我……我不是。”
有了肠液润滑,他没做任何准备就轻松进入了我的体内,后穴的软肉被他在抽插中带出,泛着鲜红的色泽。精液和肠液被碾成白色的泡沫,从我们二人相接处流出。
他胯下丛生的毛发里沾满了我们二人的液体,我看得修红了脸,捂住眼睛试图逃脱这一切。
头顶传来他一声轻笑,随即迎接我的,便是更为霸道强势的抽插。
每一次他都撞击在宫口上,似乎想要将那个腔道撑开,留下他的气味。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标记我。
“不……不行。”我伸手推他肩,反被他大力捏住手腕,举至我头顶。
“你在怕什么?”陈矍庭含住我乳尖,像小孩嘬奶般,把那处吸得红润晶莹:“我标记了你,你就不用担心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怀上我的孩
', ' ')('子吧。到时候你这里会不会流奶?孩子给乳母带吧,你这里以后就给我吃。”
他囊袋啪啪地拍着我臀,把雪白屁股拍得有些发肿,我穴眼彻底被肏开了,屁股缝中透出一线晶莹的红,格外淫靡。
我根本无力去反驳他流氓似的戏谑,只想快点从他身下逃走。
因为我真的怀着一个孩子。
陈矍庭最终在我体内射了出来,但没能成结。他似乎心有不甘,抱着我就又要奸我穴。
突然一阵劲风扫过他脸颊,他侧过头,伸手接住来人的拳头。我顺势逃离了他的桎梏,却发现来的那个人是与我同行的林蕤。
林蕤总是不露声色,因为猜不透,与他相处时,我时常惴惴不安。而眼前的林蕤,则好似被撕破了假面,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如此阴郁、暴躁的一面。
他鼻翼微微翕合着,眼底燃着熊熊怒火。拳头打到发红,是真的下了死手。
林蕤揪住陈矍庭衣领就要打他,我则还被发情期折磨,穴儿没有止痒,身下淫水汩汩流着。
他们似乎打了起来,我也顾不得这些,就伸手去剜自己空虚的屁股眼。三根手指被轻松纳入,粘腻润滑的甬道饥渴地纠缠着我细嫩的指头,只恨不能用更大,更粗暴的物什去填满下这阵空虚。
陈矍庭与林蕤停止了打斗,像两个饥饿的捕食者,注视着我这个猎物。
接着我抚摸奶尖的手被蛮横地拽下,换了个粗糙的掌心包裹住我胸口。后穴也被两根肉棒先后撑开,撕裂的疼痛令我尖叫出了声。
林蕤吻住我唇,陈矍庭则一手玩着我乳头,一手拍我的臀瓣。响亮的啦啦声回荡在花丛间,更要命的是,他们穿着完整,只有我一人赤身裸体。
他们二人默契地站了起来,使我两腿悬空,不得不夹住林蕤的腰,全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只剩和他们链连接的地方。
林蕤的信息素冲破了74ls290香水的束缚,浓郁的铁锈味还有威士忌的味道缭绕在我的鼻头,麻痹了我的神经……
这场淫乱到了极点的性事让我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
他们吮吸着我的奶头,肆意奸淫着我的穴,亲吻我的腿根,将我摆弄出任何姿势,方便他们插入。
最后我甚至记不得发生了什么,直到困顿和无力席卷全身。
我昏迷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林蕤带回了林宅。他没有告诉我那晚我昏迷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只告诉我,我得静养,这段时间除了林宅,哪里都不许去。
除了林蕤,我在这偌大的庄园中再没有依靠,更讽刺的是,就连林蕤本人,也无法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霍中原会在每天下午来为我诊脉,除了基本的气血补品,他还会偷偷给我开一些养胎安神的药物。
我很感激他,但一时不知如何报答,更不明白霍中原作为林家的首席私人医生,为何要帮我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男妓?
霍中原告诉我——他的母亲,也是个怀上权贵私生子的omega,后来几经周转,那个孩子惨遭流产,母亲的身体也由此变差。在于父亲结婚并生下他后,就因为此前落下的病根,撒手人寰。
“转眼七十多年过去。”他的面庞被风霜侵蚀,留下岁月的沟壑,即便看惯人生起落,却还是忍不住为此叹息:“各大家族起起落落,旧的历法改了又删,也改变不了omega永远处于弱势的地位。”
他的声音充满悲悯,就连早就为命运感到麻木的我都忍不住为之心中一颤。
他拍了拍我的肩,收好放在桌上的仪器:“我先走了,你好好养胎。”
“霍先生,等一下。”我叫住他,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萌生。他定住脚步,偏过头看着我。我吞咽下口中唾沫,艰涩道:“您……能不能帮助我逃离这个地方。”
————
林蕤接下来会去e国谈三天的生意,林家老宅诸事暂时被管家接管。霍中原在旧宅中的身份仅次于林蕤,所以有他的帮助,在这段时间中,我无论如何都可以出逃成功。
起先是我顾虑太多,加上不愿意麻烦霍中原。只是眼见我的腹部日益隆大,再不离开恐怕只会有更多变故横生,所以才不得不向他求助。
出乎我的意料,霍中原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但是他同时也提醒我——“林蕤的势力遍布整个国家,你如果被他抓住,下场只会比现在更糟。”
我想了想这段时间暗无天日的囚禁,咬着牙点了点头:“只要再熬过八个月,等孩子出生,情况就会好很多”
霍中原并不相信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能抚养好孩子:“那你考虑好了你的孩子的去处吗?”
我点了点头:“我有个舅舅,实在不行,可以求他帮助。”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霍中原向我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这个孩子就算是少爷的,只要他不想要,你不能拿这个孩子来要挟他。如果让我发现你有心怀不轨的迹象,
', ' ')('我也有办法处理你们的。”
霍中原的要求其实已经相当合理,毕竟他愿意帮助我已经是出于莫大的慈悲,他归根究底还是林家的人,对我意图染指林家抱有怀疑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苦笑了下:“好。”
——————
很快,霍中原就为我安排好了离开庄园的车辆。趁着林蕤外出,连夜驶离a市。
我们的目的地是c市的一个小镇,也就是我的家乡。我的舅舅在这里开着一家麻将馆,我的童年便是在烟雾缭绕的狭小房间和男人女人们的喧哗声中渡过的。
后来高中毕业,我考上了a市最好的大学,然而身份的差距和格格不入的城市生活让我受尽同学冷眼,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心理状况和身体素质也受到严重打击。
后来我被迫休学,但又不敢告诉对我寄予厚望的舅舅。只能默默在城市打工,最后在他人诱骗之下,干起了如今的行当。
有了这份并不体面的工作,我好歹足以在城中有安家之地,但这些年我一直不敢铺张,除却生活所需,都打给了舅舅,只是舅舅每年都要我回家看看,我都因羞于面对,一直推辞,却不想再次见面,是因为这样的变故。
我拉着行李箱回到麻将馆时,麻将馆正好歇业,舅舅戴着老花镜在桌前擀面,一开始没注意到是我,还朝我说不营业了,等回过神来,就猛地转过头,睁大眼睛盯着我,半天不说话。
他眼底的惊喜击中了心底最柔软的一角,我鼻头一酸,抱了抱他瘦削的身体:“舅舅,我回来了。”
——————
我没敢告诉他我在城中的职业和经历,只告诉他我没完成学业,打拼几年,混了个普普通通的工人。
他问我城里生活苦不苦,我想说不苦。但是一想到这些年来我所遭到的白眼,还有我腹中孩子那个不明不白的“父亲”,这样的谎言,我就难以说出口。
舅舅说我瘦了,又说就算我骗他在城里过得很好,他也不信。
我苦笑了一下,心道果然还是家人最了解彼此。
他说的对,这些年来,我过得太苦了。
他给我熬了稀饭,又要杀鸡炖给我吃,我拒绝了他,让他这么晚别折腾了。
“对了。”舅舅佝偻着背转过头来,灶锅里冒出的烟雾遮挡了他的大半张脸:“你回来时,我看见是个挺好的车送的你,那是你同事?还是你的爱人?”
我的笑容一僵:“不,不是。”
舅舅“喔”了一声,拿勺继续在锅中搅和:“杳杳,这些年有没有谈恋爱?找到心仪的人没。”
这个问题让我的心口一阵绞痛,我不自觉抚上腹部,低垂下眼睫:“没有……但是舅舅,我……我怀了别人的孩子。”
哐当一声,铁勺掉到了地上。
——————
小镇里流言生得快,一个omega,还是一个从外地狼狈出逃的omega怀有身孕,无疑是天大的谈资
说出这句话时,我就已经想好舅舅让我堕胎的可能。但没想到他却只是问我,孩子是谁的?
我一时也回答不上来,赵脁林蕤陈矍庭这三个人,不论是谁的孩子,都对我不是一件好事。
偏偏这事没有第四种可能。
舅舅以为我不愿意提及孩子的父亲,遂叹了声:“杳杳,不管怎样,你都得想清楚了,你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只能靠你自己。”
我望着他苍老许多的容颜,觉得眼眶发酸:“舅舅,我知道。”
————
为了防止他人对议论我,舅舅带我搬了家。我心中愧疚不已,他却宽慰我,说这些年他一直在物色新的地方,旧麻将馆开不下去了,正好换换别的。
我知道,麻将馆就是得靠老顾客盈利,哪里有什么别的出路?
幸好这些年他靠我打给他的钱攒了一些积蓄,加上我之前在城中讨生活时学过做饭,开个小馆子养活我们俩还是不成问题。
转眼三个月过去,我的肚子的隆起越来越大。到了快要掩饰不了的地步。
镇上的一些alpha看我单身,以为我是被人甩了或者成了个年轻貌美的寡妇,总是爱出言调戏我。舅舅就拿着烧棍赶他们走。
这天赶场,舅舅出门采购食材,餐馆暂时歇业,我坐在门边择菜,半敞着门。有脚步声靠近门畔,我只当是食客,就低着头说还没营业。却没料到,对方忽然从后面勒住我的脖颈,并敲晕了我。
——
我不知道赵脁是怎么追踪到我的位置的,只知道再等我醒来,我全身衣物已经更换一遍,正被一条金色的锁链锁住手腕,铐在床头。
腹中逐渐成形的胎儿压迫着我的身体,令我起身变得格外困难。并未穿戴整齐的睡袍从我肩头滑落,一截圆润白洁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
我右乳乳尖上被穿了个小环,垂坠着水晶做成的饰物,奶尖不堪重负,被拉着稍稍向下坠,甫一动作,就会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 ' ')('omega怀孕后,身体为了给产后哺乳做准备,随着时间推移,胸口会慢慢膨胀。起初只是单可以用手笼住的小奶包,到了后来,如果不及时用吸奶器吸出奶液,就会愈加膨大。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现在所考虑的。比起那种事,面前一脸阴沉的赵脁似乎更难应付。
他剃了寸头,穿着工装裤工装外套,瞪着一双马丁靴,两条腿张开,手肘撑在腿上,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赵脁伸手就去勾我胸前的乳环,动作不重,但足以令我吃痛。我看着我柔嫩的乳尖被他肆意玩弄,被他含在口中,当着我的面用舌头舔,用牙齿咬。
我推拒着他,但他不懂于衷,还把手指挤进我屁股缝中,绕着流着水的穴口打转。
“赵脁,你滚开!”我用尽所有力道,拍在他肩上。
赵脁眼底闪过一瞬狰狞,继而忽然暴起,把我按在床上,大掌掐住我脖颈:
“谁的孩子?谁的?谁他妈敢让你怀孕?是不是林蕤或者陈矍庭那俩?是不是?”
我被他凶狠暴戾的表情和语气吓住,又因为喘不上气,止不住地咳嗽。赵脁也反应过来力用大了,有些懊恼地收回了动作,但是只杵在那里,冷冷地盯着我。
“姚,咳咳,姚少爷对吧。你不也骗了我?咳咳……你不是有未婚妻了……没必要缠着我了。”
赵脁听我叫出他真正的姓氏,脸色沉了下来:“不要叫我姚少爷!你再敢说一句,老子在这里强奸了你!”
我想起他和孙小姐挽着手臂走入宴会厅的场景,两个alpha,两个自身强大,家室相当的人,走在一起,无论是哪里,都是人们视线的中心。
而我,一个卑微如尘的男妓,又有什么资格去和他们其中任意一人并肩而立?
我心中酸楚,密密麻麻的疼痛扎着我的心口,好似千百只蚁虫啃咬。
“姚少爷。”失望到了极点,反而令我的语气和大脑变得极为冷静:“那你应该不知道,在你之前,已经有陈矍庭和林蕤强迫过了我。如果你想,请随意。”
“你——”赵脁气得踢翻了床边的矮凳,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抓住我下巴,一双狼似的眼死死盯住我:“你是不是还有个舅舅?我告诉你,要是你现在不顺从我,我就拿他开刀!”
我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姚家果然不容小觑,在他们看来,我们性命不过草芥,任意拿捏。我自以为逃出生天,结果到头来还是霍中原说得对——只要这群人想,我就逃不掉。
“别动他!”我不可遏制地战栗起来,双手握住他肩,苦苦哀求:“你要我怎样都好,你别动他,求求你……”
赵脁的神色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倨傲取代:“好。那么现在,第一,跟我回去。第二,把这个孩子拿掉……”
“别这样……”我硬着头皮插入他的话中,但被赵脁用视线驳回。
我跪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圆润挺立的小腹,难以言喻的痛苦自心头滋生。
赵脁看我面露苦楚,不由拉下脸来:“怎么?你跟我睡时,肚皮里还怀着别的男人的种,谁要当这冤大头!”
“我是omega。”
他很讨厌omega,如果告诉他事实,会不会他就会放过我一码。我垂着眼想,嘴里嗫嚅着:“你……你不是讨厌omega吗?”
赵脁愣了一下,旋即梗着脖子粗生粗气道:“关你屁事,老子就喜欢肏你屁股,就喜欢睡你,怎么了?你是个omega不是好事?正好把你标记了让你别去找野男人。”
“姚少爷,可你有未婚妻……”
“别叫我姚少爷!”赵脁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这些事和你没关系!别问了!”
“……嗯。”
怎么会和我无关?
我不想介入别人的婚姻,成为第三者。我的身体已经够脏了,但至少我还希望我的灵魂不要被这样糟蹋。可是赵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这样一次次地让我突破自己的下线?
我什么都没再说,像只模样温顺的小鹿,只是静静地把一切疑问和愤懑咽进肚中。
尧杳,漂亮花瓶是不能有思想的。
——————
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少日,基本上每天赵脁都会和我黏在一起,碍于身孕的缘故,也不时常进入我的体内,只是变着花样玩弄我——或是在我乳尖上夹着振动器,逼我说出些淫词浪语;抑或是将我抱入他怀中,命令我蜷起腿,用粗大的肉棍摩擦我臀缝。
这些天我基本就没好好穿过衣服,倒是赵脁总是打扮得人模狗样,让我内心的羞耻感更加激烈。
我问赵脁,我不辞而别后,舅舅怎么样了。赵脁正吸着我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已经处理好了,就说是孩子亲生父亲找上门了,把他接走了。末了赵脁还留给舅舅一大笔钱,叫他请个帮手来。
我没想到赵脁能
', ' ')('有这么好心,狐疑道:“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与你无关。”赵脁将我翻过身来,我胸口贴在他牛仔裤上,敏感之处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格外难受。
这些天凡是我问他问题,无一例外都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我怀疑他是与我赌气,但我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他?
他抽下挂在椅背上的腰带,突然拍上我臀。被情欲染红的肌肤顷刻掀起一阵肉浪,我随之惊叫出声。
他狭昵地揉搓着我臀上的肉:“真想快点把你肚子里的那玩意儿打掉,然后怀上我的。”
我胯下的嫩芽被他用掌心包裹住,夹在指缝中搓捏。我赤红着脸,小声道:
“你……你怎么就知道……唔嗯……那不是你的?”
“你说什么?”
赵脁冰冷的话语令我瞬间从情欲中抽身。
我吓得僵住身体,缺感到放在我臀上的那只手收紧了力道。
赵脁呼吸粗重,又重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支支吾吾,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没,没事。”
赵脁一把将我抱到怀中,双臂如铁一般坚硬,牢牢将我桎梏住。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每一个字都清晰传入我耳中:
“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