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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介绍到landsky后,我接待的第一个人就是林蕤。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和林蕤一起的,还有一群上市集团的老总。跟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相比,林蕤在其中,确实是鹤立鸡群。
他虽是坐着,却也依旧能叫人看出他双腿笔直修长。白色衬衣妥帖地勾勒出他肌肉曲线,袖口挽到小臂上,腕上戴着一块表。同我一起接待的mb们也算是这夜场里的老江湖,但当视线触及他脸颊时,依旧是移不开眼。
我并没有信心他会选择我。因为和我并排而站的这些的人,个个都是顶尖的样貌,挑逗人的技巧更是比我娴熟。
可是没想到,林蕤在环视一周后,将视线停在了我身上。
“就他吧。”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也很冷淡,与我第一眼见到他时,他所带给我的初印象一般。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位很好接待的客人。
坐在他身边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谄媚地笑着,搓了搓手,然后使眼神招呼我过去:“这人以前没见过,应该是新来的,林总要不选个经验丰富的?”
林蕤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虽是面无表情,气场却足以威慑住对方:“就他吧。”见男人的笑僵在脸上,他复又补充道:“我不喜欢妖艳的。”
我朝他走去,背后嫉妒与愤恨的目光叫我如芒在背。我低着头,看着脚上的运动鞋,心道原来这个人看中我,只是因为我素净的装扮。
也对,我才踏进这个圈子不久,根本没有那个财力去花钱打扮自己,但是没想到这一劣势到了眼下,却成了我唯一的优势。
林蕤端着高脚杯,意味不明地注视着我。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是在走到他面前时默默跪下,就像老板教我们的那样。
林蕤按住我去解他皮带的手,又捏住我下颌,令我不得不抬起头。他瞳仁是黑的,也不常笑,所以与他对视,总能让人萌生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被他用手攥得更紧。
包厢里的音乐没有停下,其余的几个mb也陆续找到了自己陪酒的客人,有几个心急的,已经解开了衣衫,露出好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林蕤张开唇,忽然道:“劳烦各位移步。”
一群人正玩到兴头,被他这么生生打断,脸色都不太好。刚刚主持大局的那个中年男才被怀里的渔网袜少年解了衬衫,油腻臃肿的肚腩大喇喇地呈现在空气里。不过老油条到底是老油条,他呆滞不过两秒,很快就露出一个笑脸:“林总是不想被打扰吧。”
林蕤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手里的红酒杯。
“都出去,都出去!”男人把衬衫的纽扣跳着扣上几颗,冲众人挥了挥手,又转头对林蕤点头哈腰:“那我们便不打扰了,林总玩得愉快。”
林蕤“嗯”了一声,待人群走后,才将目光不紧不慢地移向我。
我的身体在发抖,两手死死地抓住衣服下摆,指尖捏到毫无血色。
林蕤拿手指摩挲过我唇瓣,让我的牙和与其紧咬的下唇分开。他的动作很缓,不带有任何色情意味,反而像是在引导我适应他的气息。
不过片刻,我终于松弛下神经,身体也停止了战栗。林蕤的轻笑从头顶传来,我抬起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不用紧张。我叫林蕤,以后叫我林总就好。”
他模样英俊,气质优雅又高傲。我仰视着他,呆愣许久。林蕤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到卡座上,又以大腿分开我双腿,让我坐到他腿上。
“我……我叫尧杳。”这是我第一次离一个alpha如此之近,生理上的压制令我很难不感受到恐惧:“尧舜禹的尧,杳似浮萍的杳。”
林蕤将我的名字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尧杳……尧杳。”
他忽然抬起头,轻轻嘬我的唇,我被他这个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好在灯光幽暗,他看不清。
“为何会有父母给孩子取这样的名?”他说:“不吉利。”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其实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再者说,没有什么名字更能比这概括我潦倒穷困的这二十年了。
林蕤大手探入我衣摆,因为是才握过酒杯,掌心有些冰凉。我的腰很敏感,被他一碰就忍不住发抖。他好像很喜欢看我因他战栗,畏惧的模样,变本加厉地错捏着我腰上的肉。
我回应着他逐渐肆虐的吻,从鼻尖发出阵阵喘息。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胯下那根巨物正硬挺地抵在我柔软的臀上,将那软肉戳得凹陷一截。
林蕤吻得我头晕目眩,他并不是一个善于和人调情的人,准确来说,他是一个天生的支配者,即使是无意识,他也总是会潜意识地想要将我拿捏于手心。
他松开了我的唇,眼底欲望浓重。我其实不大看得清他的状态,因为水汽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他喘息声粗重,胸膛起伏剧烈,随后将我的衣服下摆高高撩起,塞到我口中,让我衔住。
“松一次口,我便在你体内射一次。”
他说的很平静,我听得却毛骨悚然。
他
', ' ')('拿指腹碾压过我胸口柔嫩的乳珠,把那红点搓得又肿又红。随后又用掌心包裹住,来回按压。
我身下的肉棒不争气地立了起来,撑起一片裤裆,叫嚣着欲望。
林蕤脱了我和他的衣物,只留内裤。如今坦诚相对,他精壮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令我又是羡慕又是羞愧。
我的内裤很薄,白色的,被精液和穴里的水打得有些湿,透着一层粉,还勾出我肉柱的痕迹。林蕤的子弹头内裤倒是不显,不过他那物本就大得离谱,所以很容易就能感知到。
他衔住我奶尖,模仿小孩嘬奶一般吮吸着。我平坦的胸脯被他搓得发红,他拿手掌捏出一坨肉,像是戏弄女人的乳房一般,按压,揉弄。潮湿温热的触觉让我头皮发麻,险些松开咬在口中的衣物。
待他松开唇时,我乳尖的乳孔已是大张开,即便现在不是哺乳期,也似是将要要产奶。
“唔唔……林总……”我推开他埋在我胸口的头,不想让他把我奶尖弄得又疼又痒。可是这样毫无威慑力的推拒在床上都会被默认成情趣。林蕤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吮吸的力道。
我扬起脖颈,意识一阵模糊:“哈啊——”
在射精的同一瞬,我松开了紧咬的牙,衣摆从我口中掉落。
“再加一次。”
林蕤的语调很淡定。
我愣了愣,忽然被他按到在卡座里,阴影铺天盖地般压住了我的身体。
林蕤是以后入的姿势进入了我的体内。他肉棒大得出奇,即使omega生来就有容纳巨物的本领,我还是感到了后穴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他手掌很大,虎口钳制在我腰窝处,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进我的身体。
“啊——”不留意间,我又松开了口。
“三次。”
我拼命想要扒开他手,将那盘着青筋的孽物抽离我身体,却被他再一次顶进。他的龟头好似要把我宫口撑破,让那浓精浇灌进我体内。
我很害怕,我害怕自己可能真的会由此怀孕,更害怕我现在就会死在他的挞伐之下。那湿淋淋的男根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冲撞出的细碎泡沫从我们二人衔接的地方溢出。我的身下一片泥泞,肉柱射了又很快站起,到了最后,已是被折腾得再也射不出一点精。
林蕤又脱了我衣物,拿绳子捆住我双手,然后把我抱在怀中,让我蜷起腿。他两手穿过我的腿弯,固定住我的身体,让我两瓣臀衔住他肉棒,然后猛烈地进出。
我被他撞出了泪,一遍又一遍地求饶。他吻着我的背,如同意乱情迷了一样,呼吸愈发急促与凌乱。
他每一次挺身,我都能在低头时看到自己小腹凸起一截,后面我的腹部被彻底灌满,等他最后一次泄进我体内时,汩汩的浓稠液体便顺着我腿根往下流。
而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已是模糊到了极致。
林蕤大概是第一次把人折腾得这么狠,等回过神后也有些无措,便叫来了工作人员,多交了些钱,给我好好清洗。
当时天已蒙蒙亮,我倒在浴缸中,睡眼惺忪地看着天边欲泄的天光。
而我尚不知,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将彻底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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