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就不必纠结了,连声说好,问他小包到底咋回事?听完男人的讲述,我脊背都凉了。
因为小包温度迟迟不退,他的父母就搬进病房陪伴小包,那天晚上,小包的父亲起床尿尿,回来后见小包把自己蒙在被窝里,身体抖个不停,他奇怪的上前,掀开被子问小包咋回事?
小包双手疯狂的抓着头发,也不回答,男人还以为是孩子发烧了,可摸了摸眉头,温度也不高,正打算去叫护士来看看,小包却又突然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小包表示,对这事没有丝毫印象,可晚上,却发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
夜里,小包忽然大喊大叫‘不,我不是废物’‘你才是!你给我滚!’
小包的父母被惊醒后,便见到小包坐在床头,疯了似得抓着自己头发,朝门口的方向大吼大叫,小包父亲见那扇门是开着的,以为谁在骂儿子呢,气的跑出去看,却没发现任何人。
当大家问小包咋回事时?小包只是哭,却啥话都不说。
后半夜,小包又开始说梦话,都是些‘我跟你走。’‘你不会骗我吧?’之类的话,让他的父母都很莫名其妙。
昨天晚上,小包母亲醒来,见儿子病床上空荡荡的,她以为儿子去厕所了,就没在意,又睡了一觉,还没见儿子回来,她急忙叫起来小包的父亲,俩人在医院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不得找护士调录像,结果却是令所有人头皮一麻。
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小包慢慢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不停的在朝左边空气做着手势,有时候会哈哈大笑,有时候又会特别沮丧,就跟他旁边,站了一个我们都看不到的人一样。
然后小包就伸手拉住空气,蹦蹦跳跳的走了,而调取其他录像,发现小包去了医院顶楼,这把大家给吓的,尤其是小包父亲,红着眼睛往顶楼冲去。
小包一动不动的站在顶楼边缘,似乎随时都会跳下去,小包的母亲见状,当时就吓昏了过去。
小包的父亲大声喊着小包名字,可小包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对着眼前的黑暗嘿嘿傻笑,说:“我马上就去,你不要骗我啊。”
之后,小包一只脚就踏了出去,同时还伸出右手,似乎抓住了一个空气中的人,小包父亲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去抱住了小包,还好小包反应迟钝,不然根本就来不及!
小包父亲用力把小包拉到了房顶,可小包却疯了似的大喊:“放开我!他在叫我!放开我…”最后还是一位护士给他打了针镇定剂,才算是稳定下来。
小包父亲表示,自己是农村出来的,并非无神论者,所以相信‘邪术’和‘鬼神’一说,他感觉小包是被什么鬼给缠上了,想请我帮忙。
我对小包很同情,也就答应了下来,联系陈小莲,我生气的把情况反映了下,没想到陈小莲却平静的回复了我三个字“不是鬼。”
我差点没吐血,这特么不是鬼还是人不成?可陈小莲却告诉我就是人,我不信,可再问,陈小莲就不说了,而是把电话给挂了。
我再打,她竟然关机了。
这把我给气的,心说你丫的等着,以后我有啥生意也不会找你了!
可我又不敢找赵曼,怕她知道我又和陈小莲合作批评我,但满脑子又都是小包,还有几捆红色的毛爷爷,犹豫了半天,想到了一个好计谋。
我给赵曼打去电话,假装兴奋的说:“大生意,大生意啊!”
赵曼愣了下:“啥大生意?”
我连忙告诉她,大陆有个事主,儿子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把小包在医院的诡异事情讲给了赵曼,骗她说事主说了,只要能治好儿子,花多少钱都行。
不出所料的是,赵曼表示很愿意帮忙问问,让我等她电话。
惴惴不安中等了一天,赵曼打来电话,说王鬼师父刚好在香港,愿意去大陆帮事主驱鬼,但除了报销吃喝住行的费用外,还要付五万辛苦费,驱鬼成功,还要另外支付十万块,问我事主能不能接受?
我联系到小包父亲,说高人已经找到,但把价格都提了几个档次,比如辛苦费七万,另外支付十五万,加上报销吃喝住行的钱,要二十三万左右。
小包父亲有些为难,说:“这么贵?能不能便宜些?我家里也真是没有啥钱,这给儿子看病,又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