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不然你以为来的是谁?又或许,你希望来的是谁?”
夏瑾年未回,赵彦希暗自叹了一口气,“罢了,总归不是我。”
“你还真把这酒当好东西啊?堂堂内定了的太子殿下,躲在房间里喝了一夜的酒,究竟是何事,能难得倒一向聪慧的你?”
夏瑾年自嘲一笑,“聪慧?我若是聪慧,事情变不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自知,我是最蠢的,蠢的无可救药,呵,呵呵。”
赵彦希眼神微滞,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很棘手的事情。
正当她愁眉不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厮的通传声,“主子,将军,凤太女来了。”
夏瑾年拿着酒壶的手指顿时一顿。
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事情,凤九歌来,赵彦希便打算离开了,“九歌,我虽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不过,凡是不要留有遗憾。”
凤九歌点头,她思考了一夜,这才打算来跟夏瑾年解释一下的。
以前,她从来没有什么真心的朋友,所以,不管是做什么事情她都不用去跟他们解释,因为不需要。
懂就懂,不懂就算了,从不愿意浪费时间去讨好一个不懂她的人。但是,来了这里之后,她改变了很多。
毫不介意的坐在地上,靠着软卧上,凤九歌拿起了酒壶,不一言,一口**的春打枝入喉,呛得她眼眶一红。
“大半年前,洛都入冬,罕见的一场大雪,接连半月,大雪封路,我从郊外的清雅寺回来,途中遭人追杀,跟随我的十几个侍卫和丫鬟全部都惨遭杀害,更让我心惊的,我收到了清雅寺一场大火烧的一干二净的消息,可怕的是,回京的路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只鸟,好不容易挨到了城门前,却现城门紧闭,无论我们如何呼喊也无人开门,守门的将士仿佛看不见我们的马车,身后的追杀越来越近,前无路,后有追杀,我们只能拐向小路指望逃离,可哪里有路?似乎是有人算计好了的,唯一的一条路通向的是城外的悬崖。”
凤九歌捏着手中的酒壶,不去看夏瑾年惊讶的目光,一饮而尽手中的酒,接着道,“在我以为大不了就是一死的时候,我看到了我最好的朋友,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颜洛水,她告诉了我一切,杀了我的丫鬟,逼得我只能跳崖自尽,好在,上天怜悯,也是我命不该绝,我再冰天冻地的大雪中生生冻醒了过来,也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楼千凰,被他所救,留了一命。”
“颜洛书命令封城门,不让我进,我足足在外面走了几日,回来之后就了一场高烧,昏迷了几日,也是那场死亡,让我觉醒了天赋属性。夏铭城,你的父亲,暗中策划了这所有的一切,颜家,只不过是他的一部分,是他的刀,拿来杀我凤家的刀。”
夏瑾年眼神紧缩,“所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凤九歌并未说话,“我与他之间,隔着人命。”
蓦的,凤九歌站起身来,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该说的我都说的,如果你因此恨我,我希望不要牵扯到凤家,这些事情,我祖父毫不知情。”
话落,凤九歌转身离开。
房间内,夏瑾年拿着手中的酒壶,一滴热泪落下,“凤九歌,你还真的是狠心,你明明知道,我怎么可能恨你?”
凤府——
凤昊天拿着小筒,指着面前花圃面前的紫苑,“奇怪,这花怎么还不开?不是已经到了花期了吗?再不开,过两日那小丫头就又要走了。”
身旁的老管家无奈的开口,“老爷,您别再浇了,再浇别说开花了,就是这叶子也剩不了几个了。”
“嗯?听你这话的意思,这花开不了是都怪我这个老头子喽?如今没开花,正是要浇水才是,天气这么热了,不浇水可不得干死啊?”
“老爷,这紫苑阴凉植物,便是三日浇一次水也是值当的,您老倒好,早上浇一次,下午浇一次,这三日,需要浇水六七次,这可如何开花?”
“可他也长这么大了,若是我的方法有错,如何能够生长?”
凤昊天一句话,那老管家接不上了。
凤九歌从后轻笑,“祖父,你就是不讲理。”
凤昊天一转身,弹了一个爆栗在凤九歌的额头,“要尊老爱幼。”
“人家管家说的可没错,这花的确是不能多浇水,否则是开不出花的,您爱他们,也得讲究方法不是?”
凤昊天一征,突然抬头,“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凤九歌手指一顿,额,祖父怎么突然间就明白了,她可还什么都没说呢。
接下来,凤昊天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和自己的绑在了一起,颇为幼稚的开口,“不许你走,若是走,把我老头子也带上吧。”
凤九歌愣了半天,“哈哈哈,好,若是祖父不嫌累,便随小九一起去圣天。”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邪尊霸宠:魔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