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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虔诚的信徒在祈求着上帝的包容和理解,垂首祈祷,教堂大殿里鸦雀无声。
过了很久,祈祷结束,几乎布满整个大殿的人群开始小声的交流,有慷慨的绅士和拎着新款包包的女士,将钱财献于教堂的奉献箱中,循序渐进。
奉献的每个人,身上会被抛撒一些圣水,除灾保平安。
西尔垂着头,跟随着人群,将自己原来一天的饭钱投了进去,换来了修士的一个点头笑容和圣水抛撒。
天色灰暗,微风渐起,阴沉沉的云朵压下,压抑又沉重。
不紧不慢离开的西尔,有些失望的走在大街上,看着指尖那滴流淌而下的“圣水”,琥珀色的美丽瞳孔止不住的疲惫。
浅栗色的发梢被风吹动,显露出了他那张精致白皙的小脸,浅色的嘴唇微抿。
捂着心脏,那缓慢的几乎一分钟才跳一下的速度就能让任何人惊奇,但西尔却已经快习惯了。
体温下降,心跳缓慢,不会再长高长大,不能再正常吃饭。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十分的疲惫和自我厌恶,尤其是喉咙长时间的干渴和灼烧,都在迫使他去做一些他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可自杀,却又是永远不能上天堂的存在,或许,他早已经在一个月前就堕下了地狱,天堂变得遥不可及,只盼望能够得到一个解脱。
回到家,打开回来时买的午餐,一杯羊血,散发着一股血腥气,搁在以前,光是闻闻就能让西尔受不了的想吐。
而现在,西尔却能闻到一股香甜的感觉从杯子里散发出来,然而,这却更让他反胃。
干呕了几声,原本就失色的精致脸颊更加的苍白,小巧的唇上血色全无。
在椅子上坐了很久,久到别人家的午饭早就结束,西尔才动了动,站了起来,忽略了那杯令他恶心的东西,也忽略了身心的渴望和饥渴难耐。
回到房间,西尔躺在床上,闭上了漂亮却有些灰暗的眼睛,希望睡眠能令他忘记一切的不愉快。
咔嚓的闪电声传入破旧的木屋,将本就睡的不安的西尔吵醒,他平静的睁开疲惫不堪的清澈双眼,盯着房顶。
他早就失去了正常进食的能力,就连睡觉,都是那么的难以达成,一个星期,能睡个好觉,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喉咙干渴的疼痛,那种畸形的渴望让他觉得恶心,不能接触阳光,需要喝血,昼伏夜出?
什么长生者,呵!不过是个阴沟里的老鼠罢了,也值得有些人趋之若鹜?
扶着床畔猛烈的咳嗽着,喉咙里泛起了血腥味,越加刺激了本就虚弱的西尔,让他原本正常的牙齿伸长,尖锐的锋利,眼里泛起了血色。
可是想起要去吸取别人的血液,他就一阵干呕,几乎要把胃给呕吐出来,琥珀色的眼睛难受的水雾朦胧。
“唉~”,一道磁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些许叹息。
西尔也许听见了,也许没听见,不过也不重要。
西尔狼狈的失力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剧烈喘息着。
一道影子略过,手指划过床上人光滑的下颌,略微俯身:“你就这么厌恶这份荣耀,嗯?”
灿金色的长卷发滑落,落在西尔脸上,他撇过脸,没睁开眼睛,更没有理会这人的打算。
来人湛蓝的眼眸微眯,一股气势升起,修长的手指不客气的抓住西尔的领口,猛的用力将他拽起。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那白皙的脖子上,激起了一片红晕。
西尔积攒着力气,打开他的手,无力的摔在床上,歪着头闭上干涩的眼睛,虚弱的语气冷漠,“你要咬就咬,别动手动脚的废话这么多。”
亚力西斯居高临下的整理着袖口,向来冷傲的眸子垂下,“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条死狗一样,何必呢?要死,直接站在阳光下就是了,哪需要这么麻烦还狼狈不堪。”
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西尔听的睫毛颤了颤,但却没有回应,确实,他就是个懦夫,该死早就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但心里的疲惫却让他恨不得就此消失,何必再受这些罪。
亚力西斯看着他握紧的双手,哼笑了一声,不明意味,扯了扯衣领,解开紧绷的衣扣,露出大半了隐藏在绅士下,结实有力的胸膛,修长光滑的脖颈。
一把拽起床上半死不活的人,按在自己修长有力的颈项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啪!”的一巴掌下去,挺翘的臀肉抖了抖,没想到突然被打屁股的西尔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这家伙居然打自己,还揉了揉。
亚力西斯摩挲了下手指,极好的手感让他有些留恋。
“行了,这么大的人了,还闹脾气不吃饭,快点。”见他没动静,亚力西斯皱着眉按了按他的脑袋,催促道。
西尔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整个人都在冒火,脑子一懵,顺从的回应了本能,锋利的獠牙刺入了眼前温热的脖子。
鲜甜的液体流入口腔,这一
', ' ')('切,都不再受到他理智的管理,红着眼睛,贪婪的吸吮着能带给他力量的血液。
脖子的刺痛让亚力西斯眉头微皱,暗道果然是个小家伙,只会这么粗暴的来。
刺痛过后,一股酥麻从伤口传来,飘飘欲仙的快感刺激的欲望蠢蠢欲动,小腹微热,舒爽到了的亚力西斯仰头轻叹,抱着儿子的手收紧,修长的手指青筋崩起陷入了柔软的臀肉里,显然这种感觉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呼...西尔够了,暂时你不需要那么多的力量,西尔?……嗯。”闷哼了一声,亚力西斯的话没有被回应,剪裁合体的裤子被性欲隆起,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西尔也承受不了这么的力量。
被强硬推开,正在兴头上的西尔失去理智,不满的朝他大吼,琥珀色的眼睛充满着不详的血红,男人脖子上残留的血液在诱惑着他。
不过,更需要解决的还有别的,失去理智的西尔根本不考虑其他,也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比他强大,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失血过多,让亚力西斯的唇色变淡了些许,微皱的眉头,却依旧英俊绅士,只是呼吸略微急促,些许的狼狈,并不能轻易摧毁他的形象。
“刺啦!”布料的撕裂声传入两人耳中,亚力西斯瞳孔一缩,“西尔不要,啊……啊哈……”,
西装裤被一爪撕碎,鼓胀的性器猛的弹出,被一把抓住,使得亚力西斯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了一声。
眼睛血红的西尔是愉悦的,身体里的欲望在躁动,却不止是食欲,更多的却是想要占有这个人的情欲。
狠狠的,狠狠的弄坏他,操哭他,让这个强大的男人像个婊子一样在他身下哭叫呻吟。
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红着眼睛的西尔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趁着男人失神的片刻,一把将其推倒,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掏出早就兴起的肉棒,扶着它捅进了雪白的臀缝中。
“啊——”,疼痛刺激的亚力西斯利爪伸出,在西尔两边单薄的肩膀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伤口,獠牙伸出,眼睛忽红忽暗,气势涌出,不断变换着。
野兽的本能让亚力西斯一口咬了上去,极其美味的鲜血刺激的他更甚。
伤口的疼痛让西尔闷哼了一声,眼神却更加疯狂和狠厉,身下猛的一捅,也不管那臀缝里流出的鲜血,借着润滑,疯狂的在紧致的后穴中捣弄。
撞击的身下高大的身体晃动,一下一下的撞击在栏杆上,破旧的木床仿佛要散架了一样吱呀作响。
交合处混着鲜血被撞击的“啪啪”声不断,亚力西斯被疼痛刺激的收紧甬道,却夹的西尔的肉棒爽的越发狠厉的抽插。
瑟缩的后穴被一次次捅开,容纳着粗硬的性器,柔软的肠肉被挤压包裹着欲望。
“……嗯……混蛋,……啊哈!西尔,看清楚我是谁。”后穴被捅的柔顺,突然不知道被戳到哪里,爽的一抖,清醒过来的亚力西斯,暴躁的揪起肏干自己后门的人衣领,让他看着自己说。
同样暴躁被揪过来贴紧亚力西斯脸颊的西尔,眯着红色眼睛,不屑的笑了一声,“不就是,父亲吗?”
亚力西斯身体被撞的晃动,生气的连力量都忘了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知道我是你父亲,你还……,唔。”
看着眼前晃动张合的唇瓣发出他不喜欢的声音,西尔暴躁的一口咬了上去,堵住了他的话语,深入了这个柔软的唇瓣,吸吮舔咬,在血色中交吻。
西尔感受到每戳到一个地方,身下的身体都会抖一下,肠道收缩的更紧更爽,于是次次都用力插入撞上了那个点,用力研磨挤压,爽到不行。
粗长的大腿被抬起,用力的肏干着,腰胯和屁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长期捣弄的肉道更是被捅的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闷哼了一声,西尔往前一撞,将整个性器都埋在了销魂的肉穴里,汹涌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整个甬道。
身下强壮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早就被肏射的肉棒颤了颤,又吐出了两股腺液射在了自己小腹上。
西尔本来就单薄的身体,失却了冲动,心脏鼓跳着喘息,失力趴在了身下强壮的身体上。
虚着眼喘息,看着眼前强壮肌肉上的一层性感的汗水,西尔没忍住,一口咬住了淡红色的乳尖。
刺激的亚力西斯“啊”了一声,身体抖了一下,仰着头喘息,胸膛不断起伏。
性感的脖子修长,汗水密布,灿金色的长发披散,粘在唇角,显露出一种格外想让人蹂躏的欲色。
……
过了很久,亚力西斯用粗壮的手臂遮住眼睛,嘶哑的道:“这下你满意了?”
本来就刚从迷茫中醒来,还没怎么搞清楚情况的西尔听见这话,瞬间就红了耳朵,热烫的让他惊慌。
猛的起身,口中的乳头被拉长,“啪”的一声弹回去,又惹的亚力西斯身体弹了一下,闷哼着呼吸粗重。
“啊——,抱歉,这……”,慌乱的西尔琥珀色的眼眸中都
', ' ')('浮现了水雾,楚楚可怜,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
一时间恍如梦境,而且,居然还是自己主动的,要知道,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这个此时被操的狼狈的男人,就是他的父亲,不可否认。
无助的退后了两下,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不是他强奸别人,而且别人将他强暴了一样。
他琥珀色的眸子水光闪了闪,有些许抽泣,微一抬眼,突然就看到躺床上那个男人分开的腿间,被肏得红肿出血的穴口收缩了两下,吐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臀缝流淌而下。
西尔看的瞳孔一缩,身体僵硬,根本就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自己做的。
亚力西斯缓了一会儿,眯着依旧冷傲的眼,坐了起来,看着西尔那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在他们血族,血缘相奸不算什么,只要你有力量。
在他看来,虽然西尔是自己的子嗣,但是心态却依旧是那个懦弱的人类,如何能匹配得了他已经改变了的身份。
从床上下来,亚力西斯优雅的整理着衣衫,尽管身体里属于儿子的精液还在缓缓流淌,顺着大腿滑落,他也没有在意。
回眸,语气中带着冷意:“西尔,我希望下一次,看见的是一个合格的血族。”
说完,一个恍惚就消失在了屋子里,西尔瘫软在床上,肩膀上深深的伤口。
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而泛出了点点痒意,难受的很,但西尔却没有在意,他目光怔然,有些无措,也有些难堪,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窗外电闪雷鸣,刺目耀眼的光在西尔苍白的精致侧脸上,缩成一团,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泪水侵湿了被褥,哽咽抽泣。
“父……父亲,怎么会……,呜~”,为什么要逼他,当初就让他平静的死去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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