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你应该很清楚。我的童年……我的少年,就是那么孤独的在王宫中度过的。我对于一个正常的家庭,父母与子女该如何相处一点……一点能够参考的例子也没有。”
图特摩斯说地坦然,却让听者为之心痛。
我如何不知呢?那个初见时在空荡荡的庭院里,孤独地凝视着池中游鱼的少年,他始终都活在我的记忆里。
我想,也许我真的不该苛求他,忽然就生出了一副慈父的心肠。
我直起身子,反手将图特摩斯揽进怀中。图特摩斯并没有反抗,反而依恋地将头在我的怀中蹭了蹭。
“图特摩斯,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也为你诞下了孩子。不论是公主还是王子,你会如何对待他呢?”我摩挲着图特摩斯的手臂,问道。
图特摩斯此时懒洋洋的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听见我的问话,不过稍加思忖,我便看到他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极温柔地笑容来。
“若是你我的孩子,我一定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若是男孩,我要把他培养成一个杰出的战士,一个英明的君王。若是女孩,她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当然,不论如何,我最爱的还是你,静怡。”
倘若此时,说我完全不感动那一定是骗人的假话。我俯下身,轻轻地吻上了图特摩斯的唇。
我感到图特摩斯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脑上,轻轻一用力,便加深了这个本来仿佛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直到我觉得自己快不要喘不过气来时,图特摩斯才松开了手。
我因为憋气而一张脸涨的通红,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图特摩斯却在此时直起身站了起来,忽地将我一把打横抱起,便朝着宫殿地方向走去。
“你……你做什么!”双脚离地的悬空感让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我紧张地双臂搂住了他的肩膀,惊恐地问道。
“当然是回去生孩子去,静怡,我真的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流淌着我们血脉的孩子降生了!”图特摩斯兴致勃勃又坦然地说道。
我已不再是一个对人事一无所知的女孩了,图特摩斯的话让我的脸立时便烧了起来,头也埋在了他的颈窝。支支吾吾,羞羞怯怯。
可实际上,两个相爱的人肌肤相亲,水乳交融,是一种食髓知味般的极致享受,我也未能免俗地沉浸在其中。
将脸紧紧地贴在图特摩斯的颈肩,感受着他因为动作的牵引而贲起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
他的臂弯令人心安,我渐渐放松了下来,就这样任由他一路抱着我,不顾宫廷中来来往往地宫人们诧异地目光,一路走回了寝殿中。
“你,你先把纱帐放下来!”夜色中,在暧昧吞下了我所有的意识前,只剩下这句话在宫殿中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