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妈妈熬制的鱼汤。
进来吧。许愿没有接他们的话茬,只是朝外面招呼了一声,在护卫们纷纷涌进来时起身道,看好这里,去请法官过来。
为什么要请法官呢?他们的母亲明显被这样的阵仗吓到了,惊慌失措的问道。
等法官来了,您就知道了。许愿离开了餐桌旁落座道。
护卫们则将那里守的滴水不漏,拔出的剑让萨勒和莫约两兄弟即使面上愤怒,也一点儿都不敢妄动,只能口上谨慎的抗议着。
朱特,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要杀了我们吗?!
你这样是违反律法的,即使法官来了,也只会将你关进监牢之中去。
你不能限制我们的自由。
他们叫嚷着,但坐在一旁的青年却一点儿也不理会他们的声音,而是接过了侍从捧来的公文翻看着,似乎这并不是一个预谋毒杀他的现场。
时间对于兄弟俩实在难熬极了,而他们的母亲不解,可她的小儿子同样并不理会她。
但即使他们再如何期盼法官不要到来,他们还是匆匆赶到了,并被迎入了屋内,在跟朱特打过招呼之后,将桌上未动的鱼汤喂进了一只老鼠的口中。
无论萨勒他们面色如何紧张,如何想要打翻那些证据,那些锋利的刀剑却让他们连动弹一下都不敢,只能看着那只老鼠喝下了汤水,不过片刻,就在笼子里吱吱乱叫着,口吐血沫而死。
在场诸人皆是深吸了一口气,萨勒和莫约的脸色已经灰败恐慌极了,而他们的母亲则终于从那种茫然的状态中脱离了,惊叫道:这不可能!
妈妈,你竟然给朱特下了毒?!
而另外一道骤起的高呼声让她更是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
那是萨勒的声音,他脸上恐慌的神情已经不见了,满脸都是痛恨和谴责。
不,不是的,不是我,明明是你们告诉我那是补药!她试图辩解着。
妈妈,你想要毒死朱特,还要赖在我们的身上吗?莫约同样痛恨的指责道。
这样的指责让这位母亲一时间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明明是你们将药交给我的,我为什么要毒害自己的儿子呢?
因为您早就对他不满了,您亲口对我们说的,他实在太冷淡残酷了,一点儿也不像从前的朱特。
您说过,您在他的面前得战战兢兢的,每时每刻都像是坐牢一样!
这样的话语让她一瞬间看向了自己的小儿子,脸色苍白极了:不,那只是一时抱怨的话语而已,我不会下毒的,是你们说要给他补身体,我根本没想到这是毒药!是你们,你们这些恶毒的被魔鬼附身的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