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般纸张清脆的翻动声不同,这画纸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闷,听上去仿佛女人的哀鸣。
“咕!”别怕,她们动不了。纪辰抬眼扫了一圈儿,随后戳戳段承景的嘴角,淡定地提醒。
众美女画:“……”
有自家鹦鹉的保证,段承景直接无视了一排油画恐吓人的小伎俩,仔细地研究了手里的画,还特意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对方连一点点精神诱惑的能力都没有便不再管她,抬手摸了摸画纸。
果然,触手光滑,纵使再好的纸张也做不到这么细腻的程度,结合城堡主人的变态形象,某个答案在脑海中呼之欲出。
“嘎!”停留在画纸上的手冷不丁地被小翅膀拍了一下,而后就被自家小鹦鹉凶凶地啄了,男女授受不亲,摸那么久干嘛?
“……”好嘛,不用怀疑了,这二楼所有的油画都是由人皮所制,而这画上的女人多半就是这些人皮生前的主人,摸久了,确实不大好。
段承景摸摸鼻子,把画放回原位,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在一众画像的注视下将霸道的小鹦鹉塞回口袋,直接离开了二楼。
比起有自家男朋友又是寻宝又是保驾护航,相当于约了个小会的段承景,朱锦然这边就显得有些凄惨了,好不容易看完了画像准备离开就被那一张张突然直勾勾看过来的美人脸吓得够呛,一个没注意就被画框给绊倒差点儿就把那一排画框给砸的稀巴烂。
千钧一发之际想到城堡主人杀人时的凶残模样,体能爆发强行后仰,一屁股墩儿倒在地上,幸运地避免了毁画之后可能触发的惩罚,只可惜屁股砸的是真疼。
来不及抱怨喊痛,朱锦然连忙哆嗦着手恨不得闭着眼睛无视那盯着自己的眼神,将画框一个个放好,而后就逃也似的地离开了现场,直到看见站门口等着自己的段承景,才终于松了口气,小跑着过去,刚想开口就被段承景阻止了:“先离开再说。”
“好。”朱锦然自然没有意见,白着一张脸跟着段承景走出收藏楼,没过多久,两只小喜鹊就远远地飞了回来,一左一右地趴在门口的石柱上,继续自己的监视任务。
“还好我们跑得够快。”朱锦然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二楼的画室有十幅画,我在里面看到一幅和房间里一样的油画。”段承景直入正题,皱着眉道。
“我这里也是十幅,也有一幅和我房里一模一样的画,你说她会不会是城堡主人的前夫人?”朱锦然连忙点头附和。
“不是她,而是她们。”二十这个数字应该对应的是玩家的数量,每个玩家的屋里都有一幅油画,这些油画上的女人,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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