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好喝的,方沉狠狠吸了两口,涨了许久的奶子瞬间通畅了许多,福安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相公,这个也要吸。”福安用手捧着另一个碰了碰他的脸颊,奶水顺着他脖子淌了下来。
方沉松开嘴,侧过头叼住另一个,这次他倒是没着急,慢慢的给她吸出来。
福安感受着他下身蓬勃的欲望,不禁抬臀给他磨了磨,只觉他颤了一下,又大了一圈,顶进了她的臀缝。
方沉暗自皱眉,每次被她这样撩拨,身下总会这样起反应,涨得难受,要好一会儿才消得下去。
“爹爹,你和姨姨在干什么?”小谷子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趴在床上问。
福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方沉塞进了被子里。
方沉迅速爬起来,“没什么,来,爹抱你去嘘嘘。”
福安瞧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捂嘴偷笑,还是最喜欢方沉小哥哥了,被他吸奶真的超级舒服!
早上收拾了野猪肉,趁着新鲜,方沉要赶紧拿到镇上卖了。
他临走之际,福安还不忘提醒他记得去看大夫。
方沉没应,黑着脸走了。
福安暗自思索方沉到底有多少家当。63548零94零昨天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
福安暗自可惜,怎么就没贪下那五十两银子呢!那可是五十两!她得绣多少帕子才能有那么多钱?
福安昨晚想了一夜,就以今年为期限吧,若还不能拿下他,就如他所愿,合离吧。又不是离了他不能活了。没必要一直这么作践自己。
不过,依他现在这样,感觉没什么希望,这么些年,他都不为所动,再多几个月,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是多绣帕子多存钱吧,给自己多存点改嫁的嫁妆。
再说方沉,他卖了野猪肉,还真的去看大夫了。
找的是镇上颇具盛名的杨老大夫。
杨老大夫诊断是心病,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最后还建议他去街头书局买本最厚最全的避火图看看。
方沉顶着书局伙计一脸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目光,买了他极力推荐的房中术全解。
“大夫怎么说?”福安避着方母问他。
“没什么。”方沉不愿多说,吃了中饭,就拿着锄头上山开垦荒地了。
福安尴尬的笑了笑,回房继续绣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