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谢小柳拒绝了,还在伤心呢。
穆博天说着,求助地望向穆闻天。
穆闻天对上弟弟的视线,垂下眼帘,犹豫一瞬,帮了句腔:“老七的确很久没去了。”
“没去好啊。”穆老爷子这才安心,盘腿坐在炕上,自言自语,“我现在除了担心郁声,就担心老七……成日不成体统,像什么样子?”
穆老七赔着笑,道:“这不是有四哥在吗?我不像样子,您也不用担心。”
“你四哥是要成家的人了!”穆枯山见不得穆博天不上进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瞪起眼,“你四哥有了欧米伽,还能成天管着你吗?你四哥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穆老七讪讪地搓着手:“爹,不至于那么夸张……”
再说了,那个爬上他四哥炕的欧米伽,不是还没来见人吗,他爹怎么就接受了呢?
穆博天还是有点纨绔子弟的惯性思维,觉得他哥该配世上最好的欧米伽。
最好是门当户对,长得还要漂亮……当然了,他要求没那么高,不求和郁声或是谢小柳一样好看,但和他四哥站在一起,至少要般配。
可单单是“般配”两个字,就难倒了穆博天。
穆老七绞尽脑汁地想了半晌,除了谢小柳,也就只有郁声和他四哥走在一块瞧着舒坦。
“爹,郁声很乖,我管管老七,也不难。”穆闻天接过话茬,沉声道,“家里的事,您不必担心。”
穆老爷子听穆老四再次提起郁声,又是一怔:“是啊,声可乖了。”
“爹,声的嫁妆我再添一些,晚些时候,给您看新的嫁妆单子。”穆老四急着去玉春楼接郁声,见穆枯山没有别的话要说,转身就往屋外走,“对了,他刚成结,这两天对其他阿尔法的味道很敏感,怕是不能见人……”
穆闻天的话在两声怒吼中,戛然而止。
穆老爷子从炕上蹦起来,从腰后摸出了枪:“妈了个巴子!”
穆老七也黑了脸,叉腰嚎道:“谁把我弟弟给咬了?”
穆闻天的眉毛微微一挑,莫名其妙地望着怒火中烧的家人,不解地回答:“我。”
除了他,还能是谁?
话音刚落,穆枯山的枪就对上了他的脑门,又迅速移到了他的胯间,对上了鸟。
穆老爷子虎目圆瞪,厉声喝骂:“我崩了你个糊涂东西!”
穆老四头皮一紧,侧身躲开漆黑的枪管:“爹,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穆枯山气得脑仁儿嗡嗡作响,摇摇晃晃地扶着炕,勉强站稳,“妈了个巴子,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老四,你屋里头有一个欧米伽,为什么还要祸害你弟弟!”
穆老爷子快气炸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最信任的儿子,居然会干出脚踏两条船的糊涂事。
穆老爷子心里除了怒意,剩下的全是悔恨。
当初收郁声为义子的时候,他也曾犹豫过。不是犹豫要不要接纳郁声,而是犹豫家里的阿尔法,会不会对郁声产生非分之想。
穆老爷子当初最担心的,是穆老七。
谁叫穆老七有前科呢?
这么个娇滴滴,美艳艳的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