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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赛尔法早知道特雷弗一醒来就跑去喝酒,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钱袋放在外面,还在他一瘸一拐地爬起来地时候直接无视继续睡。总之,在她睡醒起床的时候,租给她房子的婆婆正好来敲门,焦急地告诉她特雷弗被打了。
赛尔法带他回来的时候没避着人,他们知道也不奇怪。在她穿好衣服赶向酒馆,远远地看见特雷弗被一个大个子锁着双臂挨另一个村民的打——那人一拳轰在他腹部,痛得他干呕一声。但特雷弗没有站着挨打,他一个后仰撞上身后的人的鼻子,逼着他后退;顺势抬起脚重重踹向面前那人的膝盖。
看起来他相当擅长应付这种斗殴事件。赛尔法没那么着急了,慢下脚步。没想到扶着膝盖的人面色狰狞地提起腿撞在特雷弗胯间,他夹着腿弓起腰的时候,另一个人抓起凳子就往他头上砸。
赛尔法目光一凝,抬手挥出一道风刃逼退村民的攻击,将他拉到自己身边。那两人面色不善地看着她,连酒馆老板也拿上草叉出来帮忙。她瞳孔闪了闪,鎏金的眼眸亮了一瞬;这是龙类的强大血脉带来的能力之一:精神震慑。一般在野外不想动手的时候吓退大型猛兽很好用,用来威慑打上头的村夫效果也很好。三人双腿打颤恐惧地看着她,特雷弗在一旁痛得断断续续地吸气,赛尔法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带着他转身离开。
回到住处特雷弗一屁股坐到床边鞋也不脱就往床上躺,咧着嘴用一种无赖的口吻笑道:“这村子受教会的影响挺大,你早点离开比较好。”赛尔法皱了皱眉,把他的脚扒拉下来免得弄脏床单才回答:“不着急。”
她抬手抚上他两腿之间,手掌隔着布料轻轻蹭了蹭。特雷弗哽了一声,抬眼看她。“痛吗?”赛尔法轻声问。他不自然地扭过头,微微抿紧嘴唇。她伸手揽着他的腰往前挪了挪,摁着腿根让他岔开双腿门面大开,顺便解下裤腰带观察受伤的性器。
经过一晚上的摧残又受到外力打击,小东西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可怜地泛着红,粉嫩的颜色挺讨人喜欢。赛尔法双手拢上去,私处的温度比掌心高一些,冰凉的触感让痛感消退不少。他喉咙动了动,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她凑上前含住他的喉结,勾勒着形状。
特雷弗僵在原地。牙齿贴在脖颈边的危机感激得他汗毛倒数,两个致命点被他人掌控的焦虑令他无所适从。他刚想动动腰又被摁住,于是可怜地呜咽一声。喉结抖了抖,低哑嗓音发出的呻吟性感的要命。他知道什么能让她无法拒绝。
手指向后穴探去,炙热的温度传递过来,他打了个哆嗦。赛尔法拨开碍事的裤子瞅了一眼,洞口略微红肿,正因为她的触碰颤抖着收缩。她咽了咽口水。
于是她将他翻了个身跪在面前,抓着臀瓣操了进去。粗大的龙根重新开拓起脆弱的小穴,但有了经验的内壁吮吸着肉棒,热情地迎接着撞击。性器撑开褶皱填满了每一个角落,直直地撞上敏感点。特雷弗翻着白眼发出一声介于痛呼和娇喘之间的叫声,吐着舌尖硬得不行。
赛尔法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粗上下撸动,粗暴的动作带来明显的痛感,但前面动作的频率逐渐和抽插一致,两面夹击的快感强势入侵了大脑,他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样羞耻的声音,揪着床单把脸埋进枕头。赛尔法拍拍他饱满的屁股,发出一声脆响,臀肉如同波浪一样颤抖起来。特雷弗喘着粗气,来不及咽下的唾沫从嘴角流下,在枕巾上印出明显的痕迹。内壁紧紧箍着性器,却阻止不了巨物整根整根的没入,软肉套弄着阴茎爽得她昂起头,抱着他的腰贴得更近。肉柱摩擦着前列腺,特雷弗抖了抖,前段渗出一点液体。
“不……唔嗯、、!不要、好爽…别、停下!不要!”他被干得胡言乱语,灭顶的快感冲刷着理智,脑海中一片空白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前面射了一大摊液体,过多的快感让他精神亢奋到甚至感到疲倦,可是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了。
最终赛尔法咬着他的后颈射在深处,高潮的余韵让单纯的射精行为也带来快感,特雷弗战栗着承受,最终软倒在她怀里。高频率的性交提高了受孕几率,这几天应该够了。赛尔法看着他潮红的脸色,决定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这时她强大的听力让她注意到远处的喧嚣。看来教会的人终于带着村民来剿灭她这个“女巫”了。赛尔法抱起特雷弗,留下充足的金币给那个帮助她的婆婆,展开龙翼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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