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往他腿心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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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家长会宁希自然没有去,虽然她家离一中就几分钟的车程。

她跟贺成东后面又约了几次,双方因为高中时候偷摸拉手的情愫在,印象都不错。

贺成东照例送她到楼下,宁希跟他说了几句就准备进去。

“宁希。”他喊了她声。

宁希纳闷地扭头,男人突然低下头,吻了过来。

她眼睛还睁得圆圆的,在贺成东试图将舌头伸进来时,她还能分神想着,这人吻技不错,分开这几年不知道练了多少回。

“总算亲到。”贺成东轻笑,“高中那会儿胆子太小,牵个手都跟做贼似的。”

宁希推开他:“我该回家,跟客户约好明早要给他看初稿。”

“很晚了。”贺成东盯着她。

见宁希没有任何反应,男人面上有些尴尬,才又补充了句:“你也别熬夜,对身子不好。”

宁希胡乱点头,附和了声:“你开车慢点。”

大家都是成年人,贺成东什么意思,宁希不是瞧不出来,但她还是一人回了家。

过了两天,租客那边联系她。

原来是房子空调出了问题,不怎么制热,还特别费电,租客想着自己喊人来修一修,但是师傅来看过后说没有什么维修的必要。

宁希还住在那儿时空调就用着,老旧得很。

她重新买了台,安装空调那天宁希又去了趟孔溪正街。

临近入冬,屋子外面挺冷,只听着萧萧的风声。

“小兔崽子,就跟你那个死鬼爸妈一样不识好歹。”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在叫骂,上了些年纪的女声自近处传来。

一身黑色羽绒服的中年妇人,脚上蹬着几公分的高跟鞋,脸上化着辨认不出年纪的浓妆,拎包站在207门外。

租宁希家房子的是对夫妻,在附近做小本生意,女方姓姚,原本在走廊上看热闹,见宁希过来,忙说道:“已经装好了,你进来看看没什么问题。”

宁希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随空调发票和质保书。

“不是我说,隔壁这老有人来闹事,你之前也没有跟我提过这茬。有时候大半夜还有人来敲门,宁小姐,明年我们要再续租,房租你可得给我客气些。”姚大姐低声说。

“我去看看。”

隔壁气急败坏,直接指着屋内人道:“你叔叔不嫌弃,好心好意要接了你过去住,你说你自己一人住在这儿,别人还骂我这个奶奶不管你。”

余忱就倚在门边任由她骂。

见宁希过来,男生笑了笑:“宁希姐。”

宁希直接挡在他身前,举着手机对女人道:“赶紧滚,不滚我直接报警。”

女人眯眼看着宁希,褶子堆着,没涂好的粉底浮在脸上,她双手环胸说:“哟,这不是宁家的小丫头么,都长这么大了,杀人犯的儿子,你也敢和他说话。”

宁希作势要拨电话:“滚。”

女人这才骂骂咧咧走了。

“怎么没去上学?”宁希问他。

男生低头看向扔在一旁的书包:“早上刚准备出门就让她堵住。”

“她是你奶奶?”宁希也记起这女人了,是他爸爸后妈。

余忱点头。

“那她这……”宁希可没见到谁喊人去家里住,这样恶语相向的。

“她想要这房子。”余忱说。

这周边地皮都炒到十多万一平,房子再小,也能值个二三百万,难怪对方打起了主意。

宁希送余忱去学校,临走时她想起自己那天回他的话,蓦地生出了点愧疚,多问了句:“我听房客说她几乎天天都来,你打算怎么办,报警了没?”

余忱正要推门下车,扭头看了她眼:“报过了,不过警察那边也没有办法,这房子有她的份额。没事的,宁希姐你放心。”

男生冲她笑了笑。

这孩子懂事得很。

宁希将车驶了出去,然而没多久,她又去而复返。

余忱人正准备进校门,听到后面宁希叫他,忙小跑过去。

“余忱。”宁希手搭在方向盘上迟疑了会儿,“你这样终归不是什么事,我那儿还有两个空房,离你学校也近,不如你先住到我那里,后面我帮你想想办法,重新租个房子还是怎么着。”

宁希指了指自己手机,跟余忱说:“地址和楼下门禁密码我发你了,回头你直接过来。”

不等余忱回应,她便开着车走了。

晚上宁希没等来余忱,她心想那孩子或者有自己的坚持,不愿来就算。

外面从下午便一直在下雨,雨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地响,宁希走过去把客厅窗帘拉好,盘腿坐在地毯上拿着手绘板东涂西抹。

门铃响了下。

宁希几乎没多想走过了开了门,是余忱,身上背着书包,一手挎着个大的行李袋,一手拎着猫笼。

男生低头看她,额间头发湿透了,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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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滴着水,胸前鼓鼓的,“喵”的一声,小小的脑袋从他校服里探出头。

纵然他将猫护在怀里,但是雨太大,猫身上毛发湿哒哒贴在身上,两双圆圆的眼同时看向宁希:“学校九点才下晚自习,我回去了趟。”

宁希完全忘了高中还有晚自习这回事。

她侧开身让他进屋,男生东西仍拎在手上,拘谨地站在玄关处问她:“宁希姐,有没有纸,我想擦一下。”

宁希进屋拿了条大毛巾和吹风机出来递给他:“行李先放地上吧。”

她原本站着,没打算搭把手,但是男生显然比猫瞧着更狼狈,她心叹了口气:“它怕不怕生,我帮它弄,你自己去浴室收拾一下。”

“它认得你。”余忱顿了顿,不过手上动作没停,他半蹲在那处把猫吹干,又将猫笼擦干,才小心翼翼将猫抱了进去。

猫大概不习惯让人关到笼子里,刚进去就在里面直扒,余忱轻拍了拍笼子,温声细语地哄:“宁宁乖,一会给你吃猫饼干。”

宁希忍不住偏过头,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实在觉得怪异,何况他还是喊的一只猫。

余忱总算意识到不对劲,脸上露出丝窘态,站起身说:“宁希姐……它这名字……因为是你之前送给我的……所以我才……”

宁希摆摆手:“没事,就是听着怪怪的……你快去冲个澡,换身衣服,要不要吃夜宵?”

余忱摇头。

隔了好会儿,余忱洗完澡出来,屋子里暖气很足,男生穿着简单的纯色T恤和运动裤出来。

宁希抬起头看去,怔了瞬。

男生发丝未干,两人离得不远,她甚至能看到水珠从他脖子上滑至锁骨,最后消失在领口。

精瘦的身子虽没像大人那般在意肌肉,却无一处不在昭示着他的鲜活与生嫩。

宁希目光不觉往下挪了挪,那地儿虽有布料挡着,但薄薄的运动裤隐约裹出里头沉甸甸的一坨。

宁希忙深口气别开眼,这孩子虽然比自己小,但实际上再过一个多月就十七岁了,两人孤男寡女住在同个屋檐下确实不妥。

重要的是,自己怕不是个老色胚。

好在余忱不知道她心下想法,手中拿着衣服问她:“宁希姐,衣服晒在哪儿?”

宁希这套三居室是前年她爸妈买了给她的,当时设计师把客厅做成落地窗,她妈嫌弃被子没地方晒,非让人在她房间外面的阳台上装了晾衣架。

那理得平整的男性四角内裤就挂在外面,看得人眼热,不敢再瞧第二眼。

宁希翻了个身,心想这两天就给他租个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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