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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隼一般的少女跃上决斗台,嗓音响彻训练场。
“我入学的途径,诸位各有各的猜测,就算费尽口舌在这里辩解一整天,想必也没人听得进去。”
少女目光锐利,风吹乱一头浅亚麻长发,制服斗篷与裙摆猎猎飞舞。尚未长成的猛禽在峭壁之上奋力扑翅,不肯用温驯谦卑的姿态辱没自己一身锋芒。
“既然这样,有谁觉得我不够资格进入学院,大可以上来比试一场。如果能把我打下决斗台,我自愿退学,事后绝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台下议论渐起,却始终无人应声。
“都不肯上来么?”
场面已经足够难堪,眼中燃着一把火的少女却执意将它推向极致。
“那,在台下也无所谓。法术等阶,无所谓。车轮战,无所谓。你们全部一起出手——”
她轻笑。
“——无所谓。我接受一切挑战。”
塞莱斯提亚站在走廊的阴影中,从旁观者角度远远望着年幼的自己,又扭头看了看双手捧脸眼睛发亮、一副“被可爱到”表情的艾希礼。
……有点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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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梦中重现的记忆,果然如他们所料,发生在塞莱斯提亚入学后不久。
学级大课上,教授因故暂时离开,安排新生们两两结对练习。
克莱因侯爵花大价钱给小女儿铺路的风言风语传了几天,有人艳羡,有人不屑,但无论如何,没人敢相信这位“买出来的少年天才”真正的实力——尤其是在一堂无人监管的决斗课上。
同届都是至少十八岁的年轻人,谁肯和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动手?更何况对方还是侯爵家的小千金,万一失手把人打出个好歹,回家就会被还想在政坛混下去的父亲扒皮抽筋,送给侯爵大人赔罪。
未婚夫阿诺德为护住他不堪一击的自尊,回避这种与她同时出现的场合,请了病假。同届们宁可三人一组,也不愿意迎上她的视线。
落单的少女直来直去、不善言辞,唯有登上决斗台,剖开满身傲骨曝晒在灼日之下,以证明她问心无愧。
没人给她机会。他们躲避对视,脸上并未明晃晃地挂出不耐烦,却无疑在等待她被冷漠与忽视压垮,主动结束这场闹剧。
直到——人群中有谁趁乱出手,凝成尖利的风锥,刺向少女咽喉。
有人起头,便开始有人效仿,借着人群掩护纷纷甩出魔法。然而,不论是试探的、挑衅的、还是恶意的攻击,都被少女轻松化解,并紧跟一句“再来”。
胜负欲一旦挑起,谁也顾不上留手。愈演愈烈的决斗被赶回来的教授叫停,侯爵千金在开学第一堂新生大课上单挑整个学级,自此一战成名。
即便已经从艾希礼口中撬出当天的真相,塞莱斯提亚看到红发少年的虚影目不斜视穿过走廊,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唤出最初的风锥时,仍忍不住嘀咕:“居然是你。”
退回十五岁模样的艾希礼还未长出后来妩媚中暗藏锐气的线条,弯眉圆眼笑时可爱,不笑便带上一点可怜。他将这份可怜利用到极致,指了指自己的虚影抱着的一叠资料,委屈得很,“所以都说了,我真的只是路过……你还不信。”
害他被欺负好久,笑到喘不过气。心硬如铁的女人把他紧绷发痛的腹肌与侧腰全摸了一遍,还一脸无辜地问:好奇怪,你被挠痒痒也会有反应?
他当然会有反应。塞莱斯提亚几乎坐在他阴茎上,濡湿的腿心贴着棒身磨来磨去,那种情况下别说挠痒痒了,就算挨打……
他握住她的腰,从下面用力顶,肉棒熟门熟路地找到入口。那天早上,两人一起迟到。
艾希礼想得有些动情,目光湿润起来。手在宽大的制服斗篷下不肯安分,从指尖勾到掌心,探进收口的衣袖里抚摸敏感的手腕内侧。
塞莱斯提亚不知艾希礼想了什么,只觉得他动情的点莫名其妙。然而泛红的眼角实在惑人,她稍一晃神便被揽着腰亲下来,后背靠上一人宽的廊柱,伸出舌头给他尝。
艾希礼挤进她两腿之间,膝盖顶弄绵软的私处。动作掀起过膝裙,光裸大腿上只勒着吊袜带,被走廊上穿行而过的风钻了空子大肆轻薄,带起一阵又一阵颤栗。
远处的人声与魔法施放声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艾希礼越加失控的低喘:“流到我腿上了,湿湿的……”
“舌头也……嗯……好热、好软,喜欢……别走,我还要吃……”
他唇舌都被占用,话倒是一句没少说。变声期微哑的嗓音听得塞莱斯提亚耳膜发酥,下意识夹紧了腿。
“你、唔……废话这么多,是不是不行……”
艾希礼全然不接挑衅,牵着塞莱斯提亚的手解开裤子,挺身朝她汗湿的掌心送了送,“不知道呀……你摸摸看?”
他故意去咬她耳朵,舌尖和声音一起往耳眼里钻。勃起的肉棒顶端垂着前液,湿漉漉地沾她一手。
“你觉得呢?”
男人像是要将此
', ' ')('刻这副少年外表利用个彻底,明明手上带着她把那根硬得烫人的肉棒摸了又摸,眼睛却依旧清澈懵懂,仿佛当真想问出一个答案。
“全都是我的塞莱斯提亚说了算,如果她觉得不行……那就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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