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把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拿出来再看,除了透明的黏液外,并没有任何疑似精液的东西。
林安明捻了捻手指上的液体,滑滑的,有点像鼻涕,应该是肠液吧。
这下,林安明终于完全确定,他变成一个以男人精液为食的怪物了。不仅用上面的嘴吃,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也被完全吸收,简直就像里吸食男人精气的妖怪一样。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纪阳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林安明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身后留下一个一个湿哒哒的脚印。
纪阳睡得很死,就像死了一样。
啊……这男人,该不会真的被自己榨干了……马上风吧。
林安明被自己的设想吓到了,颤抖着把手凑近到男人的鼻子,探了下他的鼻息,然后又摸了他的脉搏,呼吸还在,心率也正常,还活着。
一颗吊着的心总自放下来了,林安明长长的舒了口气,捡起自己的衣服开始穿,临走前,看着纪阳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他是饱了,不过,烤鸡君一副虚脱了模样。
一晚射八次,应该会很伤身吧。
林安明折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昨晚收到的六百小费,自己留了一张,其他的五张放在床头柜上,用手表压着。
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后,林安明便离开了这里。
你们可以想像,烤鸡君一号醒来后,看到那五百块,会怎么个崩溃。
林安明的意思,是留点钱,给烤鸡君一号买点补品补补身子。
不过,鉴于他没有留下字条,也没和烤鸡君说一声,这五百块,怎么看都是嫖资吧?
五百块,刚好是这个城市的普通牛郎做全套的价格。
离开纪阳的公寓后,林安明原本想走到附近的公交车站搭公交车回家的,可是身子实在累得太厉害了,尤其是腰,几乎要散掉一样,而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每次走路时就会摩擦到,痛得两腿要发抖。
最后,林安明还是招了计程车。
临走前,林安明回头看着纪阳那套公寓的方向,眸子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杂念。
和男人上了床这件事对林安明并没有太大冲激。
之后的一个月里,他摸清了自己身上怪症发作的规律,基本上是一个礼拜他就要找男人上床──就像他养的一盆从地摊上买的不知名的盆栽一样,每星期浇一次水,否则就会因为缺水而萎靡。
每次和男人做完后,林安明就像一得到了充足养份的植物,精神焕发,皮肤越来越水润光滑,完全看不到毛孔不说,手一碰上去,就会滑掉,质感好的惊人,周围的人甚至是俱乐部的客人见了都忍不住问他是怎么保养皮肤的。
林安明想了下,很认真的回答:“要吃饱,不能饿肚子。”
这个答案让人啼笑皆非,最后只能捏两下他的脸颊泄愤,看到白嫩的脸红起来,又会觉得心疼,忍不住从包里掏出糖果点心给他,而俱乐部的客人就会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塞给他。一个月后,林安明要去实习停止了兼职,一查银行帐户,上面的存款数字相当喜人,林安明留下一部份,其余的汇给了乡下的姑姑。
虽然老实清贫的姑姑一家并没有给他太多实际的帮助,但是林安明还是很感谢他们愿意收留他,也没有打他父母留下的保险金的主意。没有遇上和脑残偶像剧里要钱不要人的豺狼亲戚,实在是太幸运了。
林安明今天去了实习的公司进行了例行面试,然后办了入职手续,明天开始就可以正式上班。虽然只是未签约的实习生,不过薪资福利都相当不错,那间公司是出了名的福利好,假期什么的完全按照公务员标准,优渥的制度使这间公司人员非常稳定,很少有空缺,每当发出招聘信息,总是收到大堆的简历,即使是一个小职位也引得众多人挤破头,如果不是有人介绍,可能等好几年也轮不到他。
如果顺利的话,过了实习期,就会签合约,那样,就基本稳定了。
林安明觉得自己的人生虽然有一些波折,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顺利的,除去幼时父母双亡,一个月前突然变异的体质。
不愧是心境开阔到有如望不到尽头的平原的林安明,开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这两件事弄得悲情又凄惨吧──必须要吃男人的精液才会饱,这对于一个无同志倾向的男性来说,不是绝大的身体耻辱和心理折磨吗?
就在林安明为自己的顺利人生而感到欣慰的时候,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就开始嗅到,他的人生好像不能那么恣意悠然了。
早上到达公司,到人事部的经理那里报到时,得知他被调到总经理手下当助理,于是林安明糊里糊涂的跟着经理去了总经理办公室,当他看到那个男人时──第一次看到男人给男人口交时也只是微微吃惊的林安明,这一次,却震惊。
那个男人,不就是他第二次去gaybar里搭上去了酒店开房的男人吗??他居然跟自己的上司滚床单了???这
', ' ')('样的话,他是会被炒鱿鱼吗????
男人看着林安明一脸大惊的表情,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旁边的经理一直用手肘撞他也毫无反应,最后男人挥挥手示意经理出去,于是,宽敞的办公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小东西,看样子你还记得我啊。”男人笑了笑,从皮椅上起来,走到林安明身前,托起他的下巴,说道:“看到你的简历时我还不敢相信,你真的来我公司了,真让人惊喜欢。”
林安明看着男人帅气到让人忍不住妒忌的脸蛋,不禁唏嘘──实习公司的上司,居然是烤鸡君二号!
和纪阳滚完床单后的第二个星期,林安明又开始觉得饿了,于是下班后后去了那间名叫“药”的gaybar,大概半小时候,莫名其妙的搭上了一个男人,然后和那个男人去了开房,就像第一次那样,男人发疯的要了他很多次,林安明担心男人像纪阳一样射到虚脱,在第五轮的时候就对男人说他有急事要赶回,男人虽然不太情愿,最后还是放了他走,临走前要了林安明的手机,不过林安明没打算和食物有事后交缠,所以爽快的给了他一个错误的号码。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小宝贝,那一次后,我就一直想你想得不得了,可是,你给我的号码好像不对呀……”虽然那晚做了五次,不过男人还是觉得没尝够,第二天他就拨通了林安明留下的号码,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一个声音嘹亮的中年男人,操了一口他听不懂的方言,最后男人黑着脸挂了电话。
“嗯……呃……大概是那时候太累了,所以一时记错了自己的号码。”林安明解释道。
“是吗?”男人眯了眯眼,“我看里简历上的号码,和你给我的那个可不是差一两个数字呀……”
“这、这个……”林安明干笑了两声,然后说:“我……应该是把换号之前的旧号写上去了……”
林安明人很懒,换号码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这个号码就是他的第一个号码,完全没有换过。
男人看着他笑,然后说:“算了,反正你现在在我公司里了。”
听到男人的话,林安明松了一口气,男人的意思,是没打算要解雇他吧,不用重新再找工作,真是太好了,这年头工作越来越难找,如果因为错啃了一只烤鸡丢了工作,那就太可惜了,这里的待遇真的很不错。
男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一个冷漠的男声毫无感情的说道:“方先生,越天科技的宋总裁过来了。”
林安明瞄了睛眼办公桌上的铭牌,原来男人叫方旗。
“宋清宇?”方旗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神情,然后马上道:“请宋先生到我办公室。”
方旗是个风流种,喜欢漂亮的男子,宋清宇是他追了两年多都没追到人,而且最近半年还刻意躲着他,如今找上门来,还真是少见。
在方旗的心里,林安明是他吃过的小菜,而宋清宇是他俏想多时的未来大餐,两者谁轻谁重一目了然,林安明这窝边草,只要还在公司一天,还怕搞不到手吗?当务之急当然是把宋清宇弄上床啊。
于是,方旗叫了秘书过来,带他去熟悉一下助理的工作。
上班第一天,林安明从基层小打杂一跃成为总经理手下的助理之一。
方旗手下有一个三人秘书团,一男两女,男的就是刚才带他的谢言真,戴着无框眼镜,长像不是方旗那种帅到天怒人怨的类型,不过白白净净,眼光犀利,得体整齐的着装,一看就知道是严谨能干的精英。
还有两个女秘书也戴着眼镜,一个叫梅丽亚。一个叫宣宜,两个人都长得很漂亮,衣着打扮都很有品味,不过这两位不会让人联想到秘书=小蜜这样的事,因为这两人跟谢言真太像了,摆着一张扑克脸的干练女强人,如果不是三人不同姓,绝对以为他们是三兄妹。
然后,三个秘书各自有自己的助理,协助他们处理事务,林安明一看,吓了一跳,那个助理团,简直就是小秘书团嘛,个个都是戴着眼镜,面无表情,要是不说,绝对会以为是谢言真他们的弟弟妹妹,整个就是扑克脸家族。
谢言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是新来的助理,然后就领林安明到一个空位子上,说:“你坐这里,我会让人告诉你应该做什么。”
助理的工作就是辅助秘书团,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有一个秘书办公室,不隶属任何部门,直接听令于总经理。
不同于一般公司,秘书团没有那种明争暗斗,可能是因为彼此气场相同,大家不用言语交流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林安明常常觉得他能看到每个人的头上都有一根天线,发出的电流声,看起来相当诡异。
林安明是新人,很多事都没有上手,一开始就只能帮忙复印资料,然后订装分发之类。
虽然林安明是归到谢言真手下,不过他很忙,带他的人是一个叫蒋明明的男助理,资料都订装好后,要分发到各个部门,蒋明明让林安明和他一起,顺便熟悉一下公司。
秘书
', ' ')('团有一个别名,叫眼镜社,因为里面的人全都戴眼镜,突然出现了一位不戴眼镜的林安明,在公司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看到林安明是一个很粉嫩的看起来未成年的小孩子,在一群熟龄男女中,更加显眼。在分发资料顺便跟各部门打招呼的时候,林安明被人用各种光线扫描了一遍,较资深的前辈更是直接上前捏他的脸颊,问蒋明明:“明明啊,可不可以把安明放出来?我怕他也会成加入你们眼镜社,变成扑克脸家族中的一员啊。”
蒋明明推了推眼镜,把手上的资料递给对方,语气毫无表情:“蒙小姐,这些是下星期例会要用的资料。”
被叫做蒙小姐的女人抚额,无语的接过资料,未了还想伸手去捏蒋明明的脸,后者侧头躲过,然后用无起伏的语调说:“蒙小姐,我们公司有明文规定,禁止职场性骚扰。”
蒙小姐哈哈一笑,大声说:“算了吧,明明就是方先生带头骚扰,我们下面的,当然要把方经理的一举一动作为榜样,紧随其后啦。”
林安明一听,心里不禁觉得不妙。听蒙小姐的意思,好像那个方旗是个花花公子吧,他和他有一腿,不晓得会怎么样。只希望对方是一时新鲜,他可不想和男人有纠缠──他和男人上床,但没有要和男人交往的意思,尤其是他的上司。
心里有个疙瘩,林安明特意留意了一下方旗,晚一点的时候他和早上那个宋清宇一起出了去,之后他就听到同事们讨论他俩的事,听说方旗追了宋清宇追了两年多。之后几天两人出双入对,再过几天,林安明居然从公司订的报纸上看到两人的绯闻。
奇怪,这份不是财经报吗?比起看到两人的绯闻,林安明对财经报上居然有这种新闻更加惊讶。
“不用翻了,你那份的确是财经报。”梅丽亚头也不抬的说道,很明显是对这样的情形见怪不怪了,“如果方先生搭上政界的少爷小姐,政事刊上一样会出现他们的绯闻。”
林安明汗了下,然后继续翻到其他版面继续看,同时,放下一颗心来──看样子,方旗是不记得他这个人了。
又到每个礼拜一次的觅食夜,林安明来到酒吧街,再次去到那间叫“药”gaybar,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方旗,于是,林安明转身就走,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叫他也装听不到加快脚步拐进一条巷子里,看到有一间在地下室的酒吧,想也没想便走了下去。
一推开门,里面的音乐声就吓了林安明一跳,舞台上有几个发型服饰都很古怪的人拿着乐器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林安明靠在墙上,捂着自己的胸口──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视觉系摇滚?
震天响的锣鼓声让林安明觉得头晕眼花,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门被推开,居然是方旗追上来了,林安明一个激灵,故作镇定的往里走,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旁边的人对于的林安明突然出现似乎很不悦,林安明朝他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却没有离开。
两分锺后舞台上的乐队停了下来,方旗刚好走到林安明附近。
“旗?你在找谁?”是宋清宇的声音,看来这两人真的搅一块去了。
“没……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了……”方旗四处张望,喃喃道:“奇怪……明明看到他进来了……”
宋清宇怪声怪气的笑道:“那么紧张,是你的旧情人?”
方旗听出宋清宇不太高兴了,马上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宋清宇才笑了笑,然后亲亲密密的走了。
“呼……好险……”确定方旗走了之后,林安明才把头抬起来,抹了下额头的汗,心里忍不住咒骂那个方旗搞什么飞机,有男朋友了居然还来这种地方玩,来这种地方玩就算了,看到他追什么呀,不知道还以为他追债呢!
“你认识方旗?”旁边的人问道。
“他是我上司。”林安明觉得没必要说谎,便老实说了,“不好意思,那么失礼的坐到你旁边。”
“我还以为你是他旧情人呢,只是遇到上司有什么好躲的。”男人不以为意,然后叫了一杯牛奶,推到林安明面前,“呐,小朋友,请你喝的。”
“谢谢。”林安明刚才那么一跑也有点渴了,拿起杯子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因为喝得太急,上唇沾了一圈白色,看起来就像牛奶广告里的小孩。
林安明舔掉上唇的奶渍,然后回答男人刚才的问题,说:“在gaybar遇到上司,还是会觉得奇怪吧。”
其实林安明也觉得没有到要躲的程度,他只是不想在这种地方见到方旗,所以下意识的避开,事实上看到方旗追过来,林安明觉得自己躲是对的。方旗现在的注意力都要宋清宇身上,暂时忘了他这号人,他实在不想挑起什么事端,这几天他在公司慢慢适应了,同事都对他很好,他不想因为方旗被解雇。
把剩下的半杯牛奶都喝光了,林安明又对男子说了一声谢谢,后者扬着唇角笑了笑,说:“随便喝陌生人给的饮料,你不怕里面有什么吗?”
“有、有什么?”林安明脸色一变,问:“抹布水?”
男人噗的
', ' ')('一声笑了出来,道:“我是说春药兴奋剂之类……在这种地方,像你这样的小羔羊会被迷奸哦。”
“为什么要下药迷奸?”林安明侧侧头,直接说:“我就是来这里找一夜情对象的啊。”
林安明的坦然倒是让男人愣了下,随后低低的笑出声来,暧昧的贴近林安明的脸,“我以为你是只小羔羊,原来你是只小狐狸吗?”
林安明脑子不太灵光,不过他还是听懂了男人的话,他回道:“先生,来这里的大多数人,不都是为了一夜情?”
“对。”男人点点头,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我也是大多数人的其中之一,那么,不如我们两今晚凑一对?”
那么顺利的找到食物,林安明还是很满意的,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扶着男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五官很有男人味,皮肤触感很好,唇色脸色看起来都很健康。
男人觉得林安明的举动很可爱,第一次有人敢捧着他的脸盯着看那么久的。
“先生,请原谅我的冒犯,”林安明这么说着,动手去掀男人的眼皮,这是他从医学系的学姐那里学的一点看诊的小窍门,“请让我看一下你的舌头。”
男人顿了顿,最后还是张开嘴,乖乖的伸出舌头。林安明大略的看了一下,然后点头。
“我的身体怎么样?”男人笑着问道。
“你的身体很好。”林安明说。
男人点点头,又问:“那么,我们可以去开房了?”
“嗯……还是算了。”林安明有点不舍得,这个男人其实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身材体格都很好,成熟优雅,容貌也很迷人,完全就是超市里的高价进口水果。
“为什么?”男人有些吃惊。这个男孩刚才还一副对他感兴趣的模样,一转眼却拒绝了他?
“先生你抽烟?”他刚才闻到男人的嘴里有烟味,虽然很淡,不过他还是闻到了。
“有什么问题吗?”男人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抽烟而被拒绝,事实上很多人都说他抽烟的姿势很性感。
林安明站起来,认真的解释道:“抽烟的人的精液,有一股苦味。”
男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笑出声来,说:“小家伙你真可爱。”
“谢谢你的称赞。”林安明客套道,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双眸就像孩子一样稚气,让人完全无法把他和他说过的话连系在一起──刚才是听错了吧,也许他是在说加了糖的牛奶会太腻?
林安明不会调情,也不会勾引人,不过,他的坦然总是让人欲火焚身。
“小家伙,如果我戒了烟,你愿意和我上床吗?”这话问出口,男人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可是,一想到这个男孩在他身下,含着他的性器吸吮的画面,他就觉得兴奋不已,“你会吞下我的精液?”
林安明点点头,坦率的说道:“如果可以,其实我更喜欢带草莓味的。”
男人赫然,随后亲了亲他的脸,“小家伙你真是太可爱了。真舍不得就这样放过你。”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孩,看起来那么无邪,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性欲高涨。
想了好一会儿,男人拉着林安明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间,说:“小家伙,光是和你说话我就变成这样了……你真的不肯和我做吗?”
即使隔着裤子,但林安明的手心还是清楚的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虽然这个男人抽烟,可是,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是很吸引人……
林安明舔了舔舌头,胃部开始抗议了。
好饿。
其实,这个年头不抽烟的男人,很少了吧……他尝过四个人的精液,除了纪阳和烤鸡君三号,方旗和沈安都是抽烟。这样挑食的话,会饿死吗?
男人看到林安明居然在认真思考,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这个小家伙,也太可爱了吧!
“小家伙,如果你今晚愿意和我上床的话,我吃一个月的草莓,这样的话,说不定我的精液会变成草莓味?”男人自己在心里都快笑疯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大变态,他在用草莓味的精液诱引一个小男孩?真是太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林安明听到了居然两眼一亮,问道:“你是说真的吗?”
“真的。”男人举手,“我发誓,我愿意为了你戒烟,并且吃一个月的草莓,草莓汁草莓沙拉草莓蛋糕……”
光是听着,林安明就觉得满口的草莓味。事实上他对于自己要吃精液还是很不爽的。那种腥膻味实在不是太好,虽然饿的时候他觉得那种怪味是香甜诱人的,可是事后他总觉得满嘴都是苦味,虽然他不重口腹欲,不过如果能改变一下口味口感,还是好的吧,毕竟那可是他的主食啊。
于是,林安明被草莓味的精液所诱惑,答应了男人。
男人心情大好的牵着林安明出了酒吧,一个黑西装的男人迎了上来,男人让林安明先上车,然后跟黑西装的男人说了几句,也上了后座,关好车门,男人说了一句“回主宅”,林安明这才发现驾驶座上坐了一个人,因为他穿着黑
', ' ')('衣服,动也不动,林安明才没注意到。
这个城市的交通状况比较糟糕,有时坐公交车不过是几个站的距离也要花上半小时,如果是要经过接通南北的跨河大桥时,塞上一个小时更是常事,不过午夜之后就畅通得多了,从城北回到城南,居然只用了半个小时,速度之快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男人带林安明回了他的家。同样是莫名其妙勾上的对象,但这个人却带他回他的家,这让林安明有种异样的感觉。
在这之前,他勾搭上的三个人,纪阳带他去了他的一夜情公寓,方旗带他到酒店开房,烤鸡君三号则带他去了自己住的套房──林安明觉得这很正常,一夜情嘛,他连全名都不会告诉这些人,手机号码也只会随口谄一个,他没打算和这些人有二次接触的。
这些男人,可能有男朋友或者妻子,眼前这个,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他找这些男人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要是扯上什么事就麻烦了,他不想当男小三啊,一想到自己可能会遇到电视上正室一脸鄙夷的甩出一张空白支票赶人走的情节,他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所以他从来不会过问一夜情对象的任何事。
可是,这个男人带他回家了,他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比现在年轻一点,和一个漂亮的女子亲密的坐在椅子上,后面站着两个少年,两人的长相和男人都有相似,一个斯文一个活泼,看起来就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
看到这张全家福,林安明觉得自己没办法装不知道和这个男人上床。
所以,当男人带着他上二楼的时候,林安明对他说:“先生……那个……我突然好像想起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赶回家……”作家的话:昨天更新后一直显不出来,今天删了重传……今天会双更,补昨天的份~
林安明原本就不擅长说谎,男人又是社会上周游多年的人精,一眼就看出林安明只是想找借口离开。
“为什么?”男人知道他是看到那张全家福了,便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和一个能当你父亲的老男人上床很恶心?”
“啊、当然不是这样。”林安明连连摆手,“你身上的气味很吸引我,可是,一想到你有爱你的妻子和崇拜你的儿子,我就觉得和你做会有罪恶感……”
“我和我的妻子二十年前就离婚了,不过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拍一次全家福,这张是两年前小儿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拍的。我现在是单身,我的儿子也知道我喜欢男人。”男人笑了笑,道:“所以,你不用有罪恶感。”
“这样呀……”林安明觉得这家人挺神奇的,离婚了还能拍全家福,而且从照片上这一家子都是一脸幸福的表情。
不过,这个不是他该想的,既然确定他和这个男人上床不是出轨,他就没关系了,老实说他现在很饿,饿得开始产生幻觉了,他看到好大一颗草莓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散发出酸甜诱人的气味。
男人带着林安明进了浴室,林安明在浴室里帮男人用嘴做了一次。林安明像含着冰棒一样含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断的吞吐,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流到脖子上,再蔓延到胸膛,外表明明稚气无邪,做出来的事却淫乱得让人受不了,两个极端在林安明身上完美的融合,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吧。
随着林安明最后一记重重的吮吸,男人低吼一声,射出浓稠的白液。男人怕呛到林安明,马上抽出发泄过后尺寸依旧可观的性器,拍着他的背,温柔的说:“没呛到吗……快吐出来……”
林安明要的就是他的精液,怎么会吐出来。虽然抽烟的男人的味道有点苦,不过那是事后才会有的感觉,现在的话他处于饥饿状态,腥膻的精液于他而言就是甘甜的美味,怎么能够吐出来那么浪费呢。
在男人的注视下,林安明吞下嘴巴里的全部精液,连嘴角周围的都一一舔走,这让男人想起林安明的酒吧里喝牛奶的画面。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把唇上那圈奶渍添完的。
“这里还有……”林安明看到男人的性器上还沾着少量的白色,禀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当然也是要吃干净的。
林安明含着男人软下去的性器,用力的吮吸,舌尖不停的抠弄前端的小孔,双手轻重适宜的揉按着男人的囊袋,似乎要把里面的存货也全部吸出。
“啊……”男人被林安明的举动弄得双眼赤红。
比起以往那些可爱的少年或者美丽的男人,这个男孩的口活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可他却被弄得双腿发抖,欲望的火苗噌噌的往上飙,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孩按倒在地上,用力的进入他的身体。
“没有了……”发现所有的精液都被舔光了之后,林安明失望的放开男人沈甸甸的双囊,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个沾满了口水,林安明刚才就像一只猫崽一样,舔光了主人沾在手指上的牛奶。
“怎么会没有……”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沈,似乎在极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像是禁欲多年的淫邪魔物,赤红着双眼盯着这只可爱的糕羊,准备把他拆吃入腹。
──事实是,是谁吃谁还说不定呢。
', ' ')('男人抱起林安明,让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回到卧室的床上,“小家伙,不管你要多少,我都会给你,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你的肚子里,把你喂得饱饱的……”
林安明听了,觉得刚刚饱了一点的肚子又开始饿了,他夹紧的双腿,蹭了蹭翘起顶在自己那里的东西,用微微有点撒娇的语气说道:“快点……我好饿……”
男人觉得自己捉不透这个男孩,为什么他能用那种孩子一样无邪的表情说那么勾人的淫话呢。
“小家伙,我先去拿润滑液……”他要冷静,不然,这个男孩会他弄死。
“不,不用。”林安明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即将接受男人的欲望和秘穴,里面已经分泌出足够的肠液,他带着男人的一根手指挤进自己的穴口,大量的透明液体溢了出来,延着两人的手指流到掌心,手腕。
男人碰过很多标榜尤物的男女,无外乎就是柔软的筋骨,高超的床技,或者敏感的体质,后面一类大多是使用药物改造,长期使用会让人的神奇未稍变得敏感的药物,只要稍微一碰,就会很有感觉,自身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可是,即便如此,男人的后庭也绝对不会分泌出比起女人的阴道更多的汁水,像林安明这样,多到溢出来的,是第一次碰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仿佛闻到空气里慢慢飘散出一种甜香,极为诱人。他顺着甜香的根源寻去,最后发现那股香源就是林安明身体分泌出来的肠液。
男人好奇的打开林安明的双腿,仔细的观察着白嫩的股缝间的小穴,粉红的穴口就像一朵樱花,粉嫩粉嫩的,非常可爱,透明无色的黏液从穴心流出来,就像花蕊的花蜜一样,男人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居然忍不住,用舌头去舔。
舌尖刚触到穴口,林安明就忍不住抽了下身体,软软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别动……让我尝一下……”男人这么说着,舌头刷过穴口,满嘴的清甜顿时让他陷入疯狂,用用的掰开林安明的双腿,把头埋在他的股间,饥渴的吸啜着那些如蜜般的甜液。
“啊啊……不、不要嗯……不要舔……”意识到男人在舔自己那个私密的地方,一向坦率的林安明也觉得难为情透了,用力的扭着腰,“不要舔……停下……啊啊……”
男人有些不悦的在他大腿上落上两掌,道:“小坏蛋,就准你吃我的精液?”
“呜……痛……”林安明的末梢神经很发达,对痛感也同样很敏感,被这么用力的打了两下,顿时觉得委屈,“怎么可以吃……那里流出来的……”
“为什么不可以吃?”男人反问道,随后伸进去两指搅了一下,再拿出来的缠满了透明,水光泽泽,还散发着一股花蜜一样的芬芳甜味,直接放到林安明的嘴里,“来,小家伙也偿一下自己的味道……”
林安明被逼着咽下带有自己体液的口水,然而尝到那浓醇的甜时,竟像上瘾一样,把男人手指上的黏液一一吞下,完了还舔舔唇,说:“好甜……我还要……”
男人被他这副痴态逗得欲火高涨,低低的笑了两声,道:“等我吃够了……再让你尝尝……”
说完,便重新把头伏在林安明的腿间,吸咬着粉红的穴口,好让它溢出更多的蜜液来。几分锺后,蜜液的量开始减少,男人只好把舌头伸进去,果然,里面还充沛着大量的汁水,只要稍微用舌尖舔一下,就会涌出更多的香甜。
“啊……啊嗯……好舒服……里面……用力的舔啊啊……”敏感的内壁被柔韧有力的舌头这样对待,几乎让林安明舒服到哭出来,又酸又麻的感觉蔓延到全身,没有受到任何爱抚的青涩花芽高高的翘起,小腹紧绷到几乎要爆炸一样,腰际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被舔舐的地方越来越敏感,可以清晰的知道男人怎么用舌尖戳弄他的内壁,甚至用牙齿轻轻一啃咬穴口,偶尔会用粗糙的舌面用力的刷过……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林安明发出掺了蜜一样的的呻吟。
男人就像一个饿了许久的婴儿一样,拼命的吸着奶,仿佛要把林安明里面的水全部吸干一样。每当汁水的量少下来,他就会握着林安明的青涩给予刺激,这样就会重新分泌出蜜水。
他真希望林安明的身体里有一个泉眼,可以不停的流出甘甜的蜜泉。
大家也许有过这样的经验,玩得太疯在外面留宿,第二天早上打开家门发现家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不善。
林安明一直没有这种经验,今天倒是体会了一把,不过,坐在客厅里等他的人不是家长,是合租人沈安。
“安学长,你在啊。”
“嗯。”沈安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问道:“你……昨晚去哪了?”
“去了朋友家。”林安明不喜欢说谎,不过要解释的话太麻烦了。
“这样啊……”沈安听得出林安明只是不想跟他解释才随便说的,林安明的交友状况他很清楚,而且林安明没有住朋友家的习惯,有时一起ktv聚会太晚什么的,他宁愿多花点钱打的回来也不会住别人家,就算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辛小明邀请他去他家过夜,林安明也没答
', ' ')('应过。
沈安没有再追问让林安明松了一口气,这个月他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不过之前的几次沈安刚好都不在。
“安明……”
“嗯?”
沈安看着林安明,脸色不是很自然,眼神也有点不安,“你……是不是讨厌我?”
“安学长怎么会这样问?”林安明语气有点惊讶。
“最近……我们都好像没有怎么坐在一起聊天什么的。”所谓的最近,其实是从上次的口奸事件开始。
林安明说:“那是因为我开始实习了,安学长你也常常回家,所以没什么机会碰面吧。”
其实沈安的家是本市的,上学时在外面租房子很合理,但毕业后工作的地方其实离家更方便,留在这里,无非是因为林安明,不过林安明是一点也没察觉,并且,这人好像把之前的口奸事件忘了,可怜沈安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重复那个情景,耳边老是回响起林安明那句话──我想吃安学长的精液──再继续下去,迟早会出现幻听然后疯掉的。
看到他一脸痛苦的表情,林安明便关切心的问道:“安学长,你有什么烦恼吗?”
沈安想了想,最后决定旁敲侧击一下,便说:“安明,如果有男人对你表白的话,你会怎么样?”
林安明一听,就想起早上夏祁绍说要和他交往的事,脸色微微变了下,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落入了沈安的眼中,沈安的心当下沈了沈。
然后,林安明又以为是有人对沈安告白了,毕竟以“如果有人对你……”这样的句式开头的问话,其实大多是问话人现在面对的问题,所以林安明以为是有人对沈安告白很正常。
林安明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说:“这要结合当事人自身的情况。第一个呢,就是对方是不是同志,能不能接受男人和男人,还有呢,他们要考虑到双方家长的态度,如果双方的家长都不赞同,那么他们就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家人,会很为难,如果没有足够的决心,很难撑下去啊。”
如果是一般人问他这个问题,林安明是懒得去想那么多的,不过是沈安问的话,两人也算是关系比较好的,他当然会认真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记得,安学长还有个哥哥?这样的话,家庭方面的阻力也许会小点,不知道对方家庭状况怎么样?”
“他是孤儿,父母双亡。”沈安心砰砰直跳,听懂了吧?听懂了吧?这么明显的暗示!
“这样呀,是孤儿的话,阻力应该就更小了。”可惜,林安明完全没有连系到自己身上,“那你觉得他喜不喜欢你呢?”
“我、我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他就不会拖到现在都不敢表白了,“不过……他可能是对我有点意思的,上个月的时候,我们有过一次挺亲密的接触……”
说得这么白那么明显了,牛皮灯笼也应该烧着了吧?昂?昂?
可惜,林安明依然没有听出那么明显的暗示。其实,他是真的把口奸那件事忘了吧?
“那为什么当时安学长不趁机表白?我觉得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林安明有点激动,似乎为沈安错失良机而婉惜不已。
“我当时被吓到了……没反应过来……”沈安也很懊恼,为什么当时他不表白呢?
“那后来呢?”林安明追问,“其实事后再表白也可以的啊。”
沈安几乎想哭了,“因为我当时真的吓到了,我觉得要冷静一下,所以我刻意躲开他,之后我们都没有什么见面了。”
林安明觉得沈安说的事好像有点熟悉,不过,又记不太起来,于是,只好后拍他的肩膀,说:“安学长,我觉得对方可能被你的态度误导了,他可能以为你讨厌他哦。”
“是、是这样吗?”沈安想一想,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最近安明都没有跟他怎么说话不是吗?安明讨厌他了?
看到沈安一脸崩溃的表情,林安明继续说:“安学长你也不要太悲观,不过,听你这么说你们两个好像有点有缘无份的意思啊,总是差一点点,可能是天意吧。现在的社会虽然慢慢的接受同性恋,不过如果是发生在自己周围,很多人都还是会有抗拒感。安学长本身不是同志的话,我倒希望安学长不要进入到同性恋的圈子,太复杂了,而且安学长那么孝顺,一旦真的因为恋人和家人为难,我觉得学长你可能会选择家人,这样的话会伤害到对方吧。孤儿比一般人要敏感,没有家人作后盾,喜欢的人又偏向家人那边,受到的伤害会更大哦。”
沈安听完林安明的话,一颗心基本沈了。
对啊,以他现在的能力,他可能没办法好好守护他喜欢的人吧。就算他真的和林安明一起了,家人劝不了他,就对林安明下手的话怎么办?
“安学长你好好想一下吧,”林安明看到沈安这种反应,觉得应该是说中了,“当然如果你哪天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对方,并且有了和对方一起相守到老的决心,那就勇敢的去追求,我一定会为你加油的。”
林安明的话又让沈安
', ' ')('燃起一丝希望,他激动的握着林安明的手,说:“对,我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然后,到时候我就会正式追求我的爱情!安明,你等着,我很快会回来的!”
嗯?为什么要他等着?林安明愣了愣,随后自动理解为,沈安的意思是要他作见证,见证他的爱情。
于是,他点头,微笑的说:“嗯,安学长你要加油哦,我会等着的!”
沈安一听,心里那个激动,原来,安明是听懂了的吗?果然听懂了,他说得那么明显!那么,后来他说的话,其实就是他所担心的吧,一定是这样的!安明是那么乖的好孩子,他是在担心他会为了他和家人闹矛盾,所以才装不知道他的心意。
对,就是这样。
啊,完全就是误会啊。林安明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沈安的心意的。
看到沈安突然变得那么热血,林安明不禁有些汗然,他好像能看到沈安身后有巨浪拍打的壮观背景。
次日,林安明起床时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打开一看,是沈安留下的。沈安在信上说,他决定出国深造,可能两年之内都不会回来,他一次缴清了两年的房租,让林安明不要把房子租给别人,等他回来。
林安明看着,觉得怪怪得,又说不出哪里怪,最后,也只是把信随手放好,没过几天,就把这事忽略了。
“安明。”
“嗯?”林安明抬头,眨眨眼看看叫他的梅丽亚。
梅丽亚推推眼镜,凑近林安明的脸,表情很严肃,“安明你最近做什么的吗?我觉得你的皮肤比上星期又嫩了。”
宣宜也点头:“对啊,相差的程度肉眼可以察觉哦,你是用了什么保养品吗?”
办公室内其他埋头工作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悄悄支起耳朵。虽然他们平时都是冷着脸面无表情,不过这群小资人士又外表还是很注重的,女的就不用说了,妆容精致,男人也有擦保养品,他们的宗指就是在高强的工作压力下也要保持高水平的外形和气质,以维持眼镜社在公司内的完美形像。
尤其是在林安明这个水嫩的小孩加入眼镜社后,社员们更加紧张,天天看着林安明那身粉嫩的皮肤是又羡慕又嫉妒啊。
“做了什么……”林安明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正色道:“如果我说没什么特别的,你们一定不相信的对吧。”
“当然。”宣宜推了推眼镜,厚厚的镜片寒光闪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安明知道,如果他不说点什么,这些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隐约猜到他身上的变化是和他的体质有关,当他肚子饿的时候,整个人会很憔悴,然后吃饱了,就会容光焕发。
不过,他总不能对大家说:这都是因为我吃了很多精液!
说出来,绝对会把大家吓死的吧。
于是,林安明就说:“满足自己的欲望。”
蒋明明嘴角抽了一下,然后说:“听起来好h。”
办公室里一片沈默,十几副眼镜唰唰的看过来的景象很惊人,镜处上的寒光让林安明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冷汗从额头滑了下来。
“呃……我是说吃饱睡好……”
“吃饱睡好……听着就觉得很奢侈啊。”宣宜叹气,摸着自己的小蛮腰,“我已经五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为了保持身材,很多人都选择控制食量,不过不能满足口腹之欲有时还挺难过的。
一群长期不能饱食的人突然心生怨念,整个办公室内溢满灰暗的气息,最后一致决定──去吃自助餐。
方氏的下班时间是六点,不过秘书办公室的工作量大,很少会准时下班,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秘书团的人都是工作狂。今天难得的,六点一到,大家悠悠然的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群人,像风一样消失在办公室,等大家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的人,不是眼镜社社员们吗?那目露凶光的十几人是怎么回事?还有,后面被拽到双脚离地的人,是新来的新人吧?眼镜社的巫师巫婆们终于忍不住要把他吃煮熟吃掉了吗?
在众人的猜测下,以梅丽亚和宣宜为首的大队伍以军队一样的严肃气氛,奔向公司旁边的酒店──这间酒店的自助餐在这一区颇负盛名,虽然价格不菲,不过那里的西点和日本料理都是采用进口材料,绝对正宗,方氏常常在那里办公司宴会,食物一致获得大家的好评。但眼镜社的人为了何持形像总是浅尝即止,其实看到同事们大吃特吃他们心里是血淋淋的嫉妒啊。
今天,他们就要抛开一切,满足自己的食欲,他们的口号是──吃到吐为止!
酒店的门僮看到十几个表情气息都极为相似的精英男女来势汹汹的冲过来,不禁汗了下,这群人,看着就像是来踢馆啊。
林安明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时运高,接连的遇上他不怎么想遇上的人。
先是那天晚上在酒吧街遇到方旗,然后今天,居然遇上烤鸡君一号──那个被他榨到差点马上风的纪阳。
看到纪阳的时候,林安明还
', ' ')('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纪阳发现他朝他走来,林安明才突然记起,那不是烤鸡一号吗?
要说纪阳对林安明,那是咬牙切齿啊。什么都不说,光是早上起来发现床头柜上那五百元“嫖资”,你说他有多气?
这口气,是怎么都咽不下的!
纪阳后来回去那个gaybar找人,因为林安明刻意和其他的保持距离,一时间竟没有人知道他的事,纪阳去了好几晚想逮人都是扑了个空,他有心想把林安明挖出来的,不过除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名字,手机什么的全都没有,一时要下手倒有点难了。
纪阳好歹也算是地头蛇,真要搜人倒也不是搜不到,不过后来因为事多,就先把这事放下了,没想到今天出来吃饭,居然遇到了。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安明,这么巧啊,居然在这里碰上了。”纪阳走过来,对林安明说道。
“啊……真巧。”听到纪阳一副稔熟的语气,林安明突然心生不安。对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果然他是对自己把他弄到差点死了怀恨在心吗?
“安明,你朋友啊……”蒋明明看了纪阳一眼,点了下头算是打过如呼,脸上依然面无表情,然后拿起一个迷你泡芙,直接塞到林安明的嘴里,“这个好吃。”
“谢谢。”
纪阳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极为不舒服,林安明咬泡芙的时候嘴唇还碰到了蒋明明的指尖,这让纪阳回想起林安明用嘴含住他那时的情形。
这小妖精,真是到哪都要勾引男人啊──没来由的,纪阳突然不高兴了。
于是,他笑了笑,对林安明说:“安明啊,你上次不打声招呼就先走,太不够意思了,大家都说要逮住你,然后好好罚你哦。”
林安明嘴里还包着泡芙,听到纪阳的话眼睛睁得圆圆的。
纪阳搭着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然后对蒋明明说:“不好意思,可以把安明借我一会儿吗?”
虽然他这样问,不过很明显这不需要蒋明明的许可,林安明不太想去的,不过鉴于背后那只狠掐他的手,只好对蒋明明说:“明明,帮我跟ay姐说一声。”
“好。”蒋明明点点头,然后把一块黑加伦蛋糕塞他嘴里,“这个也很好吃。”
蛋糕一口咬不完,林安明吃了一口剩下的用手拿着,纪阳磨了磨牙搂着他往电梯走,他人高腿长,林安明只能快步跟他。
纪阳带着林安明坐电梯到了六楼,这一层似乎还是属于休闲场所,走了几分锺后进了一个房间,把林安明扯进去后砰的一声关了门,房间里的其他人都转过头来看。
这里应该是个桌球室,宽敞的房间里摆着两张桌球台,有两人的拿着球杆,旁边的沙发区上坐着六个人,在玩三公。
“喂~阿阳,怎么那么火大?你害我输……”被刚才那声巨响吓到打偏的人男人不太高兴,不过看到一脸怒气的纪阳时收了声,然后把目光放到旁边的林安明身上,“这小家夥是谁呀。”
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林安明眨了眨眼,然后礼貌:“你们好。”
房间里沈默了一下,然后有个漂亮的少年笑嘻嘻的说:“你好,你是阳少的朋友吗?”
“不是。”林安明摇头,没看到旁边的纪阳脸色黑到一个难看。
其他人都有点担心这个男孩怎么把纪阳惹得那么火大,而当事人则相当淡定的站在那里,甚至开始吃手上还剩一半的黑加伦蛋糕。
吃完了,然后转头看着面色不善的纪阳,对他说:“纪先生,你拉我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纪阳嘴角抽了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林安明很疑惑,这个纪阳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上次那件事,这里的人好像都是他的朋友,难道说是要叫所有兄弟来欧打他?不过,这里的人看起来都斯斯文文的样子,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啊。
突然,有人啊了一声,然后说:“难道,这就是阳少之前说的,用500块嫖了你的小男孩?”
话音刚落,传来好几人的喷水声,然后陆陆续续的传来压抑的笑声,后来有人实在忍不住,爆笑出来。
“噗哈哈哈……阳少居然被人用500块嫖了……哈哈……”
“不行我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爆笑声接二连三的传来,朋友毫不客气的嘲笑让纪阳无奈不已,“喂,你们笑够了没有……”
众人笑了好一会儿,在纪阳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下,终于停了下来,不过一个两个都是捂着肚子,笑得快脸抽筋了。
纪阳后悔死了那天一时冲动把这件事告诉了这些损友,之后的一个月他都被不停嘲笑,所以,今天他是要来找回清白的。
“安明宝贝,我问你,你那天留下500块给我的意思是什么?”纪阳盯着林安明的双眼,语气严肃。
林安明有些艰难的把嘴里的蛋糕全部吞下,舔了舔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 ' ')('“呃……嗯……那个……是用来付房费的。”想了很久,林安明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理由。
“是吗?那个是我的房子,不用房费啊。”纪阳奇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是吗?我没听到耶。”林安明心虚不已,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看到浴室里面的洗漱用具都是一次性的,还以为是公寓式酒店。”
纪阳狐疑的看着他,“真的吗?”
林安明用力的点头,“真的。”
“喂,你们听到了吧?那不是嫖资,是安明宝贝爱与体贴的房费~”终于找回清白的纪阳下巴抬得老高,“看小爷这模样,像是出来卖的吗?”
“对对对,不像,一点也不像。”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林安明的说辞,不过为了避免纪大少发火,还是到此为止吧,反正以后时不时的想起来,还是会让人心情愉悦的嘛。
“噢,我的安明宝贝,你那天晚上是第一次,我要了你那么多次,第二天也没等我送你就自己走掉了,我多担心你啊。”纪阳把林安明横抱起来,然后坐到后面的沙发,语气亲昵不已,“你怎么不把联系方式留下来,我找了你很久啊。”
“这个……这个……”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推住还坐在人家大腿上,让林安明有点难为情,尤其是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暧昧又色情。“你先放我下来好吧……”
“小家夥叫安明啊,真是可爱的名字。”说话的人怀里靠着一个头发染成淡金色的杰尼斯系美少年,“阳少你不好好介绍一下吗?”
纪阳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把手环到林安明的腰上,说:“安明宝贝,这些是我的朋友,这个是卓小飞,范云,南恒君,坐在他们旁边的是他们的小情人,桌球台那边的两个是于青文和徐昭。”
纪阳每介绍一个,林安明就认真的看着那人,努力的把人名和长相记住。
最后,林安明自己说:“你们好,我叫林安明。”
“好可爱的名字,居然是真名啊,”靠在卓小飞身上的男孩笑嘻嘻的说:“你好哦,我叫柳雨,你可以叫我小雨。”
柳雨就是刚才那个杰尼斯系美少年,林安明总觉得有点眼熟:“我在哪里见过吗?”
“安明宝贝,你都不看电视的吗?”纪阳揉揉他的发顶,“人家小雨是时下当红的青春偶像啊。”
“啊,我记起来了,就是那部偶像剧里的人啊,我们公司里的同事都很喜欢你啊,”林安明终于记起来了,他从蒙小姐的电脑桌面上看到过他的,不过那张照片上了妆又处理过,和真人有点区别,“那个,等下可以请你帮我签个名吗?我的同事非常喜欢你,她很想要你的签名。”
“没问题。”柳雨爽快的点头,“我等一下拿给你哦。”
范云听到他说公司的同事,不禁问道:“小家夥,你已经工作了吗?你成年了?”
“哪个公司居然雇佣童工啊,”那边的徐昭放下球杆过来坐下,开玩笑的说:“未成年的话……阳少……”
纪阳打断他的话,说:“徐大律师,安明已经成年了,大学都快毕业了,别把我想像成是对未成年下手的人渣好吗?”
于青文笑他:“你不对未人下手,不过你是人渣没错啦。”
“又是天山童姥啊……”南恒君摇摇头,“你们这样让天天往整容医院里跑的人情何以堪啊。”
林安明听着那些人说话,开始神游,这个纪阳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既然误会浧清了,是不是该放他走了呢?
发现他在走神的纪阳捏捏他的脸颊,语气亲昵的问道:“安明宝贝,在想什么呢?是肚子饿了吗?”
“没有,我很饱。”刚刚蒋明明一直往他嘴里塞东西,他的肚子现在都有点涨,果然是吃太多了,“那个,我明天要上班,我可以先回去吗?”
“回去?”纪阳像听到了什么怪事一样,惊愕不已,“安明宝贝,我们一个月没见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说着,直接揉了揉他的屁股,说:“我可是想死你了……”
在在场的人都是玩精,当然知道纪阳的想是指什么,嘴角的笑容纷纷变得暧昧起来。
这么明显的性暗示,林安明当然听得懂。
林安明并没有因为纪阳的话和旁人的眼神而脸红或不自在,他淡定的说:“我不饿。等我下次饿了,再找你好不好?”
离他肚子饿需要进食的时间还有好几天,林安明是一点也没有人跟男人上床的意思,再加上这个纪阳在床上有时玩得太狠了,虽然他也很舒服,不过他是没有再和他有第二次的意思。
卓小飞等人听到林安明说不饿,都觉得这个男孩很有意思──如果纪阳不说,他们绝对不会联想到这个男孩会是去gaybar找一夜情的人,他们更无法把纪阳口中几乎把他榨干的小妖精和这个看起来有些呆的乖小孩连系起来。
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用这种坦荡荡的,单纯的眼神看着你,对你说等下次饿了再找你的时候,那种色情的味道,几乎让众人有种把他吞气入腹的欲望。
', ' ')('这个男孩身上充满矛盾的色情,比起那些放荡的尤物,装清纯或者装清纯的美少年,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纪阳察觉到朋友们变得不一样的眼神,心里有点不悦却也相当飘飘然,性伴侣和情人对他们来说,除了是发泄性欲的物品,还是可以用来炫耀的东西。
纪阳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托着他的臀,隔着他的衬衫在他胸口交了一下,“安明宝贝,你不饿,可是我饿了。”
故意卡在臀缝中间的那根手指让林安明有点不舒服,他皱眉扭了扭臀,完全不知道那些男人看到他的动作后眼神变得多么恐怖,“你饿的话,可以找别人啊……”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突然冷了下来,纪阳的脸色不太好看,柳雨更的眼里更是惊诧不已,林安明的语气,没有任何一点撒娇或者吃醋的意思,而是一种建议的语气,就像有人说“我饿了,想吃饭”然后他回答“这样啊,那就去对面的西餐厅吃个意粉吧”。
他们不懂了,这个男孩是玩欲拒还迎的手段还是真的对纪阳没兴趣?如果说他在和纪阳发生关系后却什么联系方式也不留下足足一个月都没找纪阳,似乎后者更有可能,如果是前者的话,花那么大的力气钓纪阳,那他的心机就太重了。
就在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猜测着的时候,卓小飞突然说:“这样的话,就是代表安明并没有和纪阳深入发展的意思吗?”
“小飞。”徐昭皱了皱眉头,用眼神警告他。其他人也是不赞同的表情。
卓小飞却只是笑笑,“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我当然懂,不过,安明和阳少只是一夜情对象,并不是情人关系,我想追求安明,没问题吧?”
林安明听了,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看着卓小飞,说:“卓先生,你的意思是你想追求我?”
“对。”卓小飞笑着点了点头,“安明现在没有交往中的对象吗?”
“是没有。”林安明侧头,把目光投到柳雨身上,“可是,卓先生不是有交往对象吗?”
“你说小雨吗?”卓小飞眨眨眼,“小雨不是我交往对象,他是我公司旗下的员工,偶尔会陪我玩一下。对吗,小雨?”
柳雨生硬的笑了笑,那双被粉丝誉为像星晨一样的眼睛突然黯了下来,在卓小飞的注视下,点点头,说:“对啊……我和卓先生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刚才纪阳给他介绍的时候,柳雨和其他两个男孩都没有介绍,只说他们是朋友的小情人,那时柳雨就明白,他们不过是可以随时抛弃的床伴,连情人都算不上,所以,也没有介绍的必要,反正很快就不会见面的不是吗?
卓小飞看着林安明,说:“那么,我现在是单身,你也是单身,我可以追求你吗?”
纪阳的眼都快着火了,不过,他依然没有说什么,卓小飞是他玩了多年的朋友,是他的兄弟,常常聚在一起,彼此的公司都有来往,有时惹上麻烦事,也会仗义帮忙,偶尔也会交换情人,如果对方喜欢,甚至可以大方的送给对方。
林安明是什么?不过是跟他上过一次床的对象。
他当然没必要为了林安明和卓小飞闹翻。
他现在对林安明有兴趣,所以对卓小飞的做法有点不高兴罢了。如果林安明到手了,卓小飞要玩,他一样可以送他。
想到这里,纪阳突然笑起来,用力的搂了搂林安明,“安明你果然是个宝贝,居然那么快让小飞也迷上你了。”
柳雨扯出一个笑容,说:“安明你真厉害,阳少和卓先生是许多人的梦中情人哦,随便跟他们其中的一个交往,都会让人羡慕死啊。”
范云冷笑,“一次跟两个人交往,不是更让人羡慕?”
范云的话明显带着敌意。看纪阳的反应,他是对这个男孩很在意的──能让他念念不忘挂心了一个月的人,用两根指头就能数得过来,一个是他娘,一个就是现在的林安明,而卓小飞一向也是很会做的,他比纪阳大上两年,对纪阳比较谦让,纪阳喜欢的,他都会让他,像是跟纪阳抢人,还是第一次。
“啊,我真惊讶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说这话时,林安明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在某些时候,林安明似乎有点面瘫倾向,“不过,我不是gay,我没有打算跟男人交往。”
于青文笑,“不是gay你干嘛跟男人上床?还是说你跟男人上床后就发现自己不是gay了?”
“于先生,和男人上床不代表就是gay啊,”林安明终于露出疑惑的表情,“真奇怪,所谓一夜情,不就是说上了床后各归各的,不会互相干涉吗?”
林安明的话倒把他们敲醒了,他们迁怒于林安明,可事实上这一切都和林安明无关不是吗?是纪阳自己要找他的,是纪阳把他带来这里的,是卓小飞自己对他产生兴趣的,是卓小飞自己要追求他的。
只不过,因为他们是朋友,他们护短,所以才会认为是林安明来勾引他们。
于青文对柳雨和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出去了。临走的时
', ' ')('候,柳雨回头看了卓小飞一眼,不过后者一直都看着林安明。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有什么目的,可以明说,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南恒君笑了笑,说道:“如果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局的话,那我只能说,几乎完美。”
“各位,有一点我要跟你们说清楚,”林安明皱眉,有点后懂当初搭上纪阳了。他只是想填饱肚子,最后却搞出那么多麻烦来。“我不是gay,不喜欢男人,我和男人上床,不过我并不打算和男人交往。”
“那么,你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却喜欢被男人上?”于文青笑了笑,“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性别错乱症,可是你却不愿承认吗?”
明显带着讽刺意味的话,其他人听着也觉得有点过份了,反倒是林安明本人听着却没有丝毫愤怒却其他反应。他们不知道林安明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情商高,如果是后者,还是那句话──心机很重,城府很深。
“于先生,我的身体性别是男,心理性别也是男,这点我可以很肯定。”林安明的表情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我喜欢被男人上,是我的问题。另外,我觉得你们很烦啊……被上的人是我,总不会是纪先生吃亏了吧,好吧,退一步说是我占了纪先生的便宜,我不是留下500块了吗?”
一提到那500块,又有人忍不住笑了。有人觉得这个场合笑不太适合,像于文青,便死忍着,忍得太辛苦,脸上开始抽筋,看起来很扭曲。
林安明还坐在纪阳腿上,他推了推纪阳,“喂,纪先生,你不说点什么吗?”
纪阳嘴角抽了抽,没说话,倒是卓小飞笑了出来,“……安明你真有趣,太有趣了。”
“好吧。”纪阳叹气,“我表示我对于被你用500块嫖了这件事无异议,我心甘情愿。”
至此,那些忍笑的人再也忍不住了,一时间,个个都笑得快倒地了。
“笑够了吧?”十分锺后,看到笑得快断气的朋友们,纪阳真想把这些人毒打一顿,“关于我和小飞要追求安明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自己有分寸。”
“你们放心,我和纪阳只是追求同一个人,不会因此闹翻的。”卓小飞笑了笑。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们再说什么也不见得能说服你们两个。”徐昭很了解这两人的性格,他们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他们只能相信,这两人只是一时对这个男孩有兴趣,等那股兴致过了,就好了。
至于林安明,只能再一次在心里叹气,纪阳这个麻烦精!后悔死了后悔死了!
纪阳和卓小飞说要追求林安明,不是随口说说,居然是认真的。
两人开始常常给林安明打电话发短信,有时会约他吃饭,一开始林安明是不理的,不过后来这两人开始出言威胁,如果不答应的话就要送花去他的办公室,或者直接到他公司楼下逮他──真要这样,一定会惹出很多麻烦来的吧!于是,林安明只好很认真的想理由推脱,然而总不是每次都能推得掉,所以在第三天开始,就会偶尔答应邀请,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轮流着和林安明出去约会。
和纪阳的张扬不一样,卓小飞是那种内敛的人,平时总是斯斯文文的微笑,看起来就是温文弥雅的书香门弟的公子。不过,事实上卓小飞的家族是几代传承的黑道,到他父亲那一代开始慢慢洗白,卓小飞五年前在加拿大的一所商学院取得硕士学位后,便回国开了一间文化传媒公司,投资拍电影电视剧,也培养了不少明星艺人,柳雨就是他手下第一个偶像组合的成员,当初为了打响名气卓小飞砸了不少钱在他们身上,后来果然不负所忘,一红红了几年,几个成员慢慢从偶像派向实力派转型,直到现在的人气也是居高不下。
卓小飞看起来像个读书人,但事实上玩起来却比纪阳还厉害。两人同样是花花公子,身边美人跑马灯一样转,不过纪阳玩归玩,好歹有点人性,感情方面多少会付出一点,分手时对方哭得死去活来,他也会有那么点伤心不舍得,这样的话,多少让情人觉得安慰。
然而,卓小飞就不是了。
卓小飞对情人很好,温柔体贴,让人明知道只是逢场作戏,也忍不住陷进去,等他腻了要断的时候,不管那些人要跳楼要吞药,眼都不会眨一下,冷血的让人心惊。即便如此,明知是火坑依然往里跳的人还是一个接一个,柳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说,卓小飞的手段,是连纪阳都有点怕的,真好抢,他不见得会抢得过卓小飞。
徐昭他们夥同一干猪朋狗友,开了个赌局,赌两人谁能把林安明搞到手,三份之一押纪阳赢,其他的全是押卓小飞──这群人,肯定扬言不和男人交往的林安明最后总会落入其中一人的手里。
关于纪阳和卓小飞同时追求林安明的事,在两人的圈子早就传了开来,尤其是开了那个赌局之后,每个人对这件事都表示了热切关注。
大多数人都是持看热闹的态度,这些护短的人看林安明的目光就是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狐狸精一样的态度,对这两人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他们就想看看,那个男孩
', ' ')('能搞出什么风雨来。
林安明知道他们是觉得自己想攀高枝之类的,不过他没怎么在意,有几次约会偶然碰巧遇上他们的朋友的时候,几个人当着面给林安明难堪,林安明一次也没想过要叫冤叫屈──真这样,不就称了他们的心么。
这些人虽然看不顺眼林安明,但也只限于言语上的攻击,怎么说纪阳和卓小飞两人还热着,他们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既然没有对生活工作造成实质的损害,林安明也由着他们闹了。就是,到他肚子饿的时候有点烦了。
在两人宣布要追求他的第六天,林安明知道自己是时候进食了,当然,他是绝对不要和纪阳或卓小飞有什关系的。
所以,当天晚上,林安明关了手机,悄悄的跑到酒吧街。因为上次遇到方旗的缘故,这次林安明还格外小心,时刻注意周围的环境。
不过,他低估了那个圈子的八婆程度,他踏进酒吧街一间gaybar没多久,就被发现了,十分锺后他勾搭上了一个男人,去了附近的一间酒店开房,发现他的人尾随其后,并通知了纪阳和卓小飞,二十分锺后,两人同时赶到酒店,该酒店是他们圈子里的某个的人家族产业,于是他们直接由酒店经理领着,用钥匙开了门。
里面的两人刚好洗完澡滚到床上五分锺,开门的时候那男的已经给林安明扩张好了,林安明趴在床上,肚子下垫了两个枕头,屁股翘得高高的,那男的挺着粗大的欲望往林安明的后穴里塞。
门口的那些人万没有想到时间居然掐得那么准,由于纪阳和卓小飞在前面挡着,前面的两人则清楚的看到那男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林安明身体里,全根没入的镜头一点不漏的落入他们的眼中。
林安明因为黏膜被撑开填满而发出一声柔软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因为绷紧而形成一个更加美妙的弧度,就像一只漂亮的波斯猫在伸懒腰一样。
男人首先发现发现门开了,扭头一看,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却没有任何惊慌,似乎也没有打算把自己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样子。
随后,林安明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撑起上半身,微微转头就看到门口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身体的紧张的情绪也传到了后穴,里面的东西被这么一绞缩,狠狠的跳了一下,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现场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不已,两人的声音就像被放大了十倍一样,清楚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前来看热闹的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真没想到,那个林安明真的和那个男人做了!
原本他们还以为林安明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打算跟那个男人做──连那根都插进去了!
站在门口的纪阳和卓小飞,周身的气温突然急剧下降,他们甚至可以看到发丝上有冰棱。
“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事吗?”男人不急不徐的用被子稍微遮住林安明的身体,对门口的人说道:“没事的话,请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外面的人听得那叫一个激动,太精彩了!
两人一言不发,走进房间里,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想尾随他们进去的人狠狠的碰到鼻子,发出痛苦的悲鸣。
看到这两人进来,男人大概也猜到是和这个可爱的男孩有关了,他笑了笑,说:“你们也想加入吗?如果小可爱同意的话,我是没有意见啦。小可爱,你觉得怎么样?”
林安明觉得太阳穴抽痛的厉害,他爬起来要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搂住,抽出一半的性器又深深的进入蜜道,酥麻的刺激让林安明浑身颤粟,仰着头发出一声妖媚至极的呻吟。
“噢……小可爱,你好像很紧张,是因为有观众在场的原因吗?”男人让林安明坐在他的那根上面,面对着房间内多出来的两人,“他们是你的情人?还是床伴?”
林安明满脸绯红,就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他看着那两个几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的男人,无奈道:“两位大少,虽然你们在追求我,不过,我并没有答应,我和男人上床没问题吧。”
“当然。”卓小飞笑了笑,绕到床边右则的沙发上坐下,“所以,我们并没有阻止你们。”
比起卓小飞的淡定,纪阳就显得激动多了,脸色又黑又冰,眼神里充满愤怒,恨不得冲过去把人拉开。
男人呵呵的笑起来,“哎呀,小可爱居然已经有追求者了,那就是说我必须要跟他们竞争吗?”
林安明一听,几乎要哭了,“先生,我已经很头痛了,请不要再来凑热闹好吗。?”
天啊,他只是想吃填饱肚子,不是说这年头的男人都喜欢搞一夜情不喜欢有交往对象束手束脚的吗?这就是所谓的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肚子好饿……
可是,这个男人好像也是个麻烦。
林安明衡量了一下,最后选择饿着肚子赶紧走人。
做了决定会,林安明从男人身上起来,相连的地方分开时不可避免的发出“!”的一声,男人的性器上沾满透明的肠液,看起来相当淫靡。
“小可爱,你要去
', ' ')('哪里?”男人拉住他的手,却被林安明一把甩开。
“我不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惹麻烦上身,我已经够烦了。”林安明赤身裸体走到衣帽架旁,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开始穿裤子。
男人瞪着眼,说:“你就这样走了?那我怎么办?”
这话怎么听着像他是陈世美?林安明嘴角抽了抽,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上,扣好,然后系皮带,“先生,你可以找其他人。”
穿头t恤的时候,伸展上身的动作让两颗红莓大剌剌的暴露在三个男人的眼里,三人同时咽了下口水,衣服被拉下来,美好的景色被遮住之后,三人又同时可惜的叹了口气。
“喂,安明,为什么你愿意随便找个男人也不愿找我们?”纪阳觉得郁闷了,“如果你不喜欢小飞,好歹我也是和你有过一夜姻缘吧,我们的身体明明那么契合。”
说到这里,纪阳回忆起那天晚上的醉人滋味,身体开始不安份起来。
纪阳的那句“如果你不喜欢小飞”让卓小飞嘴角抽了抽,心想也不用这样放冷箭吧,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
“你们太麻烦了。”林安明很干脆的说道:“我不喜欢麻烦。”
“麻烦?怎么会麻烦?”从来只有他们嫌别人的份,现在居然被人嫌弃了?
“亲爱的你这样对我不公平,”男人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和我才认识不到30分锺,你并不了解我。”
林安明也不舍的看着男人,他现在很饿,眼前就有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可惜,明明已经咬到嘴的肉,却因为这两个麻烦精,只能吐出来,
好饿啊……快饿死了……
“你就说吧宝贝,你也是想要我的。”男人朝他张开怀抱,“到我的怀里来,不要理会他们,我们继续。”
烤鸡……烤鸡在对他招手……
林安明捂着肚子,舔了舔唇,饥渴的眼神看得男人心花怒放,当然,其他两个是怒火高涨的。
再衡量了一下,林安明还是摇摇头,穿上鞋子,“还是算了。”
纪阳和卓小飞紧绷的情绪总算缓了下来。
看到林安明已经毅然决定要离开,男人郁闷的耸了耸肩,说:“小可爱,我们会再见的,”想到林安明好像没记住他的名字,他又补了一句,“我叫vi。”
林安明握住把手,一扭──哗啦啦,几乎人在摔了进来。
“啧,干嘛突然开门!”
“喂!快起来,要死了啦……”
“哪个混蛋压着老子……”
“鬼才想压你呢!喂上面的,快起来!”
关门之前才十来个人,才那么一会儿,就多了一倍不止,这些八婆……
“完啦?”南恒君把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次,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徐昭他们还在路上,赶过来了……”
纪阳额头抽了抽,“你们发公告了吗?”
“没,就群发了一下信息。”南恒君笑了笑,“我也是收到信息后赶过来的。”
经过附近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上书:纪卓在xx路xx酒店xx号房抓奸,精彩速来!
说时迟那时快,徐昭于青文还有范云同时冲了进来,看到完整无缺的三人微微失望了一下,然后问:“完了?”
“完了。”南恒君。
“奸夫呢?”徐昭。
“里面。”纪阳。
“死了吗?”徐昭。
“没打。”卓小飞。
“切~”众。
“……”林安明。
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林安明捂着肚子钻出人群。
“诶安明你去哪?”纪阳跟上去,“你该不是想找其他男人吧。”
“不找。我回去睡觉。”林安明嘴角抽了抽,“我明天还要上班。别跟过来。”
纪阳也知道被打扰了好事会有多火大,自知理亏没好跟上去,也不敢提出要送他回家什么的,只讪讪的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阳少,你也太窝囊了吧,怎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南恒君摇摇头,“小飞你也是,以你的手段三天也足够了吧。”
“对啊,那小男孩有什么难搞吗?”于青文道:“父母双亡,生活贫苦,大学靠自己兼职缴学费,受了那么多年苦,对症下药,给他点温暖给他点关怀……”
徐昭笑:“小飞你不是最善长温柔陷井,给他也布一个呗~”
卓小飞吐了几个烟圈,语气里带着些许挫败,“油盐不进,铁石心肠。”
“行啊,小飞的洗脑大法也没效。”范云吹了个口哨,“传销组织要遇上他也只能认栽了吧。”
“我说……”群发短信的人是最开始发现林安明的那个,叫锺家霖,“听青文的话,那小孩过得挺不容易的,你们俩就别玩人家了。”
“谁玩他了。”
', ' ')('“谁玩他了。”
纪阳和卓小飞两人同时道。
“嘿嘿,”锺家霖怪笑两声,“那你们还来真的啊。”
“当然。”
“当然。”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众人闻言嘴角抽了抽,锺家霖又说:“那么,你们两个是打算跟他结婚?”
没等两人说话,众人齐齐切了一声,徐昭不屑道:“算了吧,两人渣的话也能听?如果你们真爱上那小孩了,我们集体给那孩子当后宫去。”
徐昭的话顿时惹来一阵呸声,“去你的,要当你去当,别拉个我们,阳少和小飞真那么倒霉栽了,还得赔上我们呀!”
这话呢,有时是不能乱说的。
对吧。
林安明从酒店里出来后,先去了附近一间超市扫了几大袋零食,然后招了计程车回去。
打开屋门,空荡荡的让林安明情绪更加低落了。
林安明突然有点想沈安。
安学长出国了,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好饿啊……要是安学长在……
得,林安明这是把沈安当储备粮啊,沈安要是知道了,会哭得多伤了?
吃了几大包零食巧克力,却越吃越饿──自从他知道精液才是能让他饱腹的食物后,糖果饼干之类的好像完全不起作用了。
以前吃还会觉得没那么饿,现在却是越吃越饿,吃着那些甜甜咸咸的东西,舌头却什么味也尝不到,脑子里全是精液那种甜美的味道──每次他饿的时候,腥膻的精液就会变成如蜜一样的甘甜。
林安明放下手里的饼干,舔了舔唇,进了浴室洗澡,趁洗完澡后那股放松感赶紧钻回床上催眠自己入睡。
大概是太累的原因,睡是很快睡着了,不过,半夜的时候,又因为太饿饿醒了。
看看床头的闹锺──凌晨三点,离上班时间五六个小时啊……
林安明饿得厉害,心里思考着现在出去觅食的可能性。
gaybar是还在开的,不过,这里那么偏僻,没有计程,公交车也没开始,怎么出去才是问题。
可是,真的好饿……他会被饿死吗?再这样下去,几小时之后可能会饿到虚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平时基本没人会来这里找他,到时候,他就只能饿死,直到腐烂到发出尸臭,才会被发现吧……
那么窝囊的死掉,会被全世界笑,笑到地狱的吧。看到父母,他要怎么对他们解释?
林安明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催,心里忍不住开始怪起纪阳和卓小飞两个麻烦精来。
饿着饿着,林安明觉得脑袋越来越迷糊,昏昏沈沈的很难受。
他想起电视上的一则新闻,一个男人被关在地下室,没水没食物,开头几天只能一直饿着,到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又或者是因为产生幻觉,总之,他开始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两个星期后,终于被找到,靠着吃自己的血肉,他活了下来。
林安明有个习惯,胡思乱想的时候,会咬自己的食指,也许他也像新闻里那个男人一样,产生幻觉了,他以为他的食指是男人的性器,里面有能够让停止饿肚子的精液,他开始舔自己的手指,用力吮吸,舔舐,他怎么样给男人口交的,就怎么样给自己的手指口交。
林安明有点迷迷糊糊弄了许久,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舔了一遍,指尖,指节,指缝,掌心……却没有一点东西出来,体内那种饥饿感越来越严重,林安明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更加卖力的舔弄自己的手。
慢慢的,一种酥麻感开始从掌心传到整知手臂,再蔓延到全身,林安明无意的扭动着身躯,然后,那不再舔自己的手,而是手那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那根勃起的青涩。
“嗯……啊……啊嗯……”细微的呻吟声开始从林安明的口里溢出,被咬出牙印的唇现在终于得以放松。
林安明仰脖子,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的手作依然拙劣,不过在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之后,他开始知道在怎么弄才会有快感,他回想着别人为他手淫的时候的动作,用大么指的指腹刺激顶端的小孔,偶尔用指甲搔刮一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捏住下两的小球,像挤牛奶一样,轻重适中的按摩。
随着喘息和呻吟越来越急促,林安明开始闻到香甜的荷尔蒙气味,体内的骚动更加强烈,林安明加快手里的动作,十几下套弄之后青芽终于泄了,握着性器的右手手心一片湿润。
“唔……”林安明睁开眼,就着窗外射出来的微弱灯光看着手心那片白浊。
“好甜……”林安明深深的嗅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后就被那种香甜所诱引,再也忍不住,把手心上的精液全部舔尽吞到肚子里。
林安明射出来的精液不多,但是,那一点的量却让体内那股饥饿感消失了。
林安明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很久,最后,下床去了浴室,把身上的汗冲了冲,重新回到床上睡觉,这一觉他睡得很安稳,
', ' ')('一觉到天亮,直到闹锺把他吵醒。
回到公司,林安明无精打采的模样让同事们很是奇怪。
梅丽亚过来,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皱眉道:“安明,你怎么憔悴了那么多,脸都捏不出水了来。”
脸什么时候都捏不出水来的吧。
“早安ay姐……”林安明死气沈沈的说道。
虽然他现在肚子不怎么饿,不过,吃自己的精液可能有点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意思,迟早都是要倒的。
谢言真拿着一叠文件进来,看到林安明一副快倒的样子也微微有点担心,便过去问道梅丽亚:“ayliya,安明怎么了?”
梅丽亚推了推眼镜,回道:“我也不知道,他一回来就是这样了。”
“是不是生病了?”谢言真说着把文件放下,腾出手来给他探热,“没发烧啊。”
原本倒在桌上的林安明突然睁开眼,两眼放光的看着谢言真,后者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然后听到林安明说:“烤鸡……蜜汁烧鸡……烤鸡君……”
两人汗了一下,梅丽亚嘴角微微上翘,扑克脸上难得出现像是微笑的表情。
“言真,安明把你看成烤鸡了。”
“……”谢言真看了下表,然后对梅丽亚说:“我带他去吃点东西,方先生大概一小时后回来,如果提早回来了你就把这份文件给他。”
“ok,放心带安明去吃东西吧,”梅丽亚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点,镜片闪了闪,“烤鸡君。”
谢言真还是那副扑克脸,不过听到烤鸡君时嘴角抽了一抽。
“安明,安明,”他摇了摇林安明的肩膀,“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
“吃东西?”听到这三个字林安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谢言真赶紧扶住他,林安明抬头对他笑了笑,说:“吃东西,吃烤鸡君……”
“噗……”梅丽亚面无表情,可是那双眸子里明显闪动着笑意,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如此。
谢言真满头黑线,出办公室的时候还听到几声“慢走烤鸡君”。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
不过,要是饿急了,窝边青草芬芳,兔子应该会忍不住吧。
大不了,把窝边草吃掉之后,再挪窝就是了,要是饿死了,窝边草有什么用嘛。
林安明昨晚饿到吃自己──要是沈安那个储备粮在,他就吃储备粮。
对于林安明来说,周围的男人,大概都具有储备粮这样的功能吧。
谢言真是他的上司,对他下手很不好很不好,搞不好,会丢工作。不过,要是饿死了,这份工作一样也会没。
所以,万大事先填饱肚子。
林安明真是禽兽,饿起来,对谁都敢下手。这谢言真,可是眼镜社之首,所有人都跟随着他进化成眼镜扑克脸,公司的人只是被他眼角余光扫过,就会抖一下,要是手上拿着咖啡或奶茶,那是一定要溅出一两滴来的,哪怕已经喝光可以看到杯底。
谢言真身上的冰冷气息让整个公司的人都不敢接近他,有时连他的顶头上司也忍不住想和他保持距离。
林安明要是个色胚,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如今他是个饿鬼,同样胆大包天。
虽然谢言真冷冷的像块冰,从来没见过他扑克脸以外的表情,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养眼的美男,要当小白脸完全没问题。
异常饥饿的林安明闻到谢言真身上那清凉的像薄荷一样的荷尔蒙气味,顿时让他沈重的脑袋清醒了一点,比他闻上一早上的风油精还见效。
“等下方先生会回来,不能去太远,去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吃点心可以吗?”谢言真问道。
“好……”林安明软软的应了一句。去哪都没问题,反正主餐是烤鸡君。
两人来到咖啡厅,因为已经是上班时间,咖啡厅里人不多,点的东西很快送了上来,林安明前面放着几块精致的甜点,谢言真却只要了一杯咖啡。
林安明吃着蛋糕,不过就算嘴里嚼着东西,肚子还是饿到不行。
眼前坐着烤鸡君,吃,或者不吃,是个问题。
虽然很饿,不过林安明还是有点小挣扎。谢言真这样追求完美的冷酷男人,会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强x吧?就像安学长一样,之后马上就逃开了呢。原来林安明没完全忘记这件事啊
诶,算了,还是吃自己吧。
林安明这么想着,叹了口气,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谢言真说:“谢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要我陪你去么?”看到他站都不是站很稳,谢言真有点担心他会倒下。
林安明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踉跄的顺着标识前往洗手间,因为太饿的原因,走路好像走在棉花上,难受死了。
十五分锺后,谢言真回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那么久了,他不会是晕在洗手间了吧。
不放心的谢言真决定去看一看。
咖啡厅的洗手间比外面还空,推开门后左手边有一排便池,右手边是带门
', ' ')('的隔间,谢言真逐个逐个看门栓上的标识,全是代表可使用的绿色,走到最后一格的时候,是使用中的红色。
谢言真敲了敲门,“安明,你在里面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林安明有气无力的回应:“谢先生……”
“你……拉肚子了?”谢言真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不是……我不是拉肚子……”林安明的声音很小,要不是洗手间很安静,估计都听不见了,“谢先生……我好饿……”
谢言真奇怪的皱了下眉头,然后说:“肚子饿就出来吃东西。”
“我不要吃那些……”林安明语气有点委屈。
“那你想吃什么?”谢言真觉得更奇怪了,“想吃什么都可以,你先出来吧。”
里面的林安明安静了一会儿,最后闷闷的应了,“哢哒”一声后,门开了,然后传来更大的声响,是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谢言真一惊,小心的推开门,林安明蹲坐的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安明、安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谢言真扶着他的肩,语气有些慌乱。
“好饿……我好饿……”林安明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闻到谢言真身上清爽的荷尔蒙气味后,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看着谢言真,“谢先生……我好饿……烤鸡……烤鸡……”
“好好,我带你去吃烤鸡。”谢言真被他看得有点发怵──那眼神,简直就是饿死鬼,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把他看成烤鸡了,甜点也不吃,难不成他真想吃人?
林安明突然一个激灵,两眼发光的看着谢言真,“烤鸡君!你要让我吃吗?”
谢言真无语了,觉得和这个饿鬼沟通不了,他一边扶着林安明,一边应道:“对,对,让你吃……”
话还没说完,谢言真就被林安明一把按到隔间的墙上。
“安明,你要做什么?”谢真言怪了,刚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人,怎么突然就有力气把自己按在墙上?
“烤鸡君,对不起,请让我吃掉吧!”林安明一脸抱歉的看着他,“我真的很饿!”
谢言真总是闪着精光的双眼惊讶的大睁着,林安明在说什么?他听错了吗?难不成林安明真是吃人的妖怪?
在谢言真惊讶的瞬间,林安明发挥超人潜能,很快的把谢言真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然后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速度快到谢言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一阵凉。
“安明!你要干什么?”谢言真被吓到了,平日里那副淡定冷静的表情完全消失,惊慌不已。
林安明没理会他,用手扶着谢言真胯里沈睡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含进嘴里。
下身突然被纳入一个温暖的地方,谢言真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储备起来挣扎的力量全部流失,喉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谢言真是块冰山,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拒绝被口交的那种快感,而且因为谢言真长期过着禁欲的生活,比一般人更为敏感,原本沈睡的性器很快被挑起欲望,快速的充血膨胀,慢慢的把林安明的嘴撑满。
“唔唔……”嘴巴被撑到最大让林安明发出难受的的声音表示抗议,但里面的事物却仍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安明……放开唔……唔……”谢言真抓住残留的一丝理智,想要把这种荒唐的情况扫开,然而茎身却突然被舌头扫过,话说到一半就变成愉悦的呻吟了。
有些人习惯控制自己的人生,谢言真就是这种人,他会把每天的时间都规划好,几点做什么几点去哪里,让一切按照他的计划的进行,通常这种人讨厌意外──如果发生意外,整个计划就会打乱,甚至产生连环效应,把他接下来的人生都弄得乱七八糟。
谢言真今年29岁,截止到半个小时前,他的人生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七岁开始上小学,中途几次跳级后,在十六岁高学毕业,以全额奖学金进入了一所世界名校,用五年的时间拿到双硕士学位,最后进入了一间公司开始工作,期间因出色的工作表现被猎头公司数次挖角,直到两年后才正式接受方氏的邀请,进入方氏工作至今已经四年,存款也达到预期目标,他准备在一个月后开始相亲,不出意外的话在三十岁生日到来前结婚。
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谢言真相当满意。
直到半小时前,或者说五分锺前,他进入到洗手间那一刻开始,他接下来的人生计划被打乱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咖啡厅的洗手间里被手下性别为男的小助理“吃”掉。
除了在国外读书时尝试着和女人做了几次后,谢言真之后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他不容许自己把珍贵的时间浪费的这种事上。
于是,一直被禁锢着得不到应有的抒发的欲望像是疯了一样,与他的理智对抗起来,让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化为无效,只能无力的靠在墙上,任人宰割。
原本干燥的性器很快布满了唾液,茎
', ' ')('身上青筋突突的跳,看起来有些狰狞。
谢言真低头,他看到自己那根丑陋的巨物,被林安明紧紧的含住,平时总是泛着粉红的柔软双唇因为摩擦变成艳丽的红色,两者的差别形成一种巨大的视觉冲击,谢言真觉得小腹里的那团火越来越旺,几乎要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力。
蓄满了精液的双球被温柔的包着,抚摸,谢言真的眼角渐渐变得湿润,林安明含着光滑的顶端,牙齿卡在沟壑里轻轻的磨擦,耳边马上传来低沈的急喘,林安明把唇张得更大,想要把硬物完全含到根部,可是含到一半,就已经顶再喉咙了,林安明只要放弃,却不想一直插在他发间的双手却突然用力一按,坚硬的事物就这样捅进他的喉咙深处,刚才还努力试图阻止这场荒唐发生的谢言真,终于忍不住抛开理智,就这样在林安明的嘴里抽插。
“唔唔唔──”快速的动作让林安明觉得自己的嘴巴几乎要着火,喉咙被这样连续的抽插,引来一阵阵呕吐感,口腔里一里缝隙都没有,只能由鼻腔发出可怜的悲鸣声。
几十下后,在嘴里施虐的巨物终于停了下来,几道浓郁的热液先后涌出,炙人的温度让林安明以为自己的口腔会被烫伤,然而即便如此,林安明还是急切的咽下所有精液,这是渴望许久的美食。
射精让谢言真暂时失去意识,浑身上下包括每根指头都充盈着那种能到达天堂一样的快感,总是冷冰冰的脸上晕开两朵浅绯,镜片下微阖的双眸湿润着──如果这种表情被其他人看到,一定会吓死,那个冷得能起霜的眼镜社社长,居然会露出那么性感的表情。
把谢言真射在他嘴里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之后,林安明终于觉得肚子不再难受了,不过离饱还有一距离。
以他平常的食量,谢言真起码要射两次,才能让林安明满足。
所以,在谢言真还没恢复过来的时候,林安明又开始含住软垂的性器,卖力的用舌头从上到下舔弄,希望赶紧硬起来,再射出甜美的浓液。
男人的性器射精后的几秒是最敏感的,林安明这样含着它吸啜,让它的主人双腿一软,要不是背靠着墙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唔……”性器被再次含住让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谢言真再次沈入其中,发出性感的喘息。
“安明、林安明!”谢言真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想要扯开林安明的头却因为敏感的小孔被舌尖攻击,力气再次流失。
握着两个小球的林安明抬头,看着谢言真,“怎么了吗?”
谢言真气得要死,这个死小孩,对他做了这种事,那双眸子居然还是澄澈无邪的,如果不是死小孩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也许是因为禁欲太久的原因,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勃起了,硬挺的敲在那里,抵着林安明的鼻尖。
香甜的气息从那个小孔溢出来,传到鼻腔之中,林安明精神一振,眸子闪亮闪亮的,准备含住它的时候,却因为喉咙残存的异物感而停了下来。
林安明垮着脸,用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谢言真,说:“我的喉咙还很痛,嘴巴也很酸……”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所以?”
林安明完全感受不到谢言真的情绪,他站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趴在门上,光裸的屁股对着谢言真。
看到那两团白白嫩嫩看着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谢言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在脑里炸开,完全无法思考。
然后,林安明回过头,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细缝里的粉色蜜穴,用没有包含太多感情仿佛只是在商量工作上的问题的语气说:“不要用嘴,你插到我的身体来……”
轰隆──
谢言真觉得自己的脑子终于完全被炸坏了。
他好心带他来吃东西,却被做了这种事!
此时的谢言真,很生气,愤怒。这个小助理,莫名其妙的打乱了他精心规划好的人生,从来都能够很好的控制周围的一切现在却完全脱离轨道。
其实让谢言真更生气的是他自己居然也完全失控了,这让他很惊恐。
谢言真怒极反笑,道:“原来,你说的饿不是肚子饿,而是身体的饥饿吗?”
林安明听了,侧头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两者都是吧。
看到林安明依然是那副无关紧要,纯真的就像个不识世事的稚童。
谢言真想起某次和方旗一起去某个俱乐部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那个有着啤酒肚头顶微秃的男人搂着一对因家道中落而堕入风尘的双胞胎姐妹,对他们说:“你们别看她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稍加调教绝对是对尤物。现在男人对尤物已经不是用性不性感来衡量了,所谓尤物,就是身体淫荡的像婊子,眼神单纯的像孩子,这样的宝贝,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那个男人所说的尤物,就是指眼前这个男孩一样的吧。
明明做着最淫糜放荡的事,眸子却始终没有染上浑浊的欲色。
再漂亮的男女脱光的站
', ' ')('在他面前做着各种诱惑的动作他都没有一丝冲动,但是在这个男孩,好像只需要一个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常常用这种模样,去诱惑其他男人吗?
一想到这个,谢言真的怒火更加强烈。
谢言真伸出手,扶在林安明的两边侧腰,贲张的性器抵在穴口,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扭曲的笑着,说:“既然你这么饿,那我就把你好好的喂饱……”
语毕,抵着穴口的坚硬就这样冲了进去,没有任何爱抚或扩张,像是泄愤一样,撑开那个紧窒的脆弱的肠道。
“啊啊──”粗暴的进入让林安明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血色全无。
从第一次开始,每个男人在进入他的身体之前,总会温柔的为他扩张,等到他的穴口变得柔软的时候,才会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
“好痛……好痛……你出去……”撕裂一样的剧痛因为神经敏感而放大数倍,林安明痛得忍不住流泪,颤抖不已。
看到林安明痛成这个样子,谢言真心脏一窒,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冲动,这小孩看着就是娇娇嫩嫩经不起折腾的主,抖成这样子,都能听见牙齿格格打颤的声音了,该有多痛啊。
林安明平时就是个惹人疼的乖小孩,就是那副冷冷呆呆的样子也让人喜欢,这一哭起来,流着泪却又忍着不哭出声的模样,更是让人心怜,谢言真铁做的心肝也揪得生疼,刚才那些气一下子全不知道哪里去了。
“对不起……安明……对不起……”谢言真摸到两人连着的地方,伤是可能伤到的,倒没有撕裂流血。
“疼……出去……你快出去……”林安明扁着嘴,委屈的不行。
谢言真闻言要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不过一动林安明又痛得浑身都绷起来,这一绷,谢言真也疼得冒冷汗。
“安明,你放松点……这样我出不去……”
林安明一听,差点翻白眼晕过去,他痛到站都站不稳了,怎么放松。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饿死就算了,现在卡在那里不进不出,疼得快背过气去,离死也不远了,这比饿死不是更丢人?他这是倒的什么霉呀,都怪纪阳卓小飞那两个麻烦精,这个谢言真也是,不愿意就算,用得着这样报复么?给你口交还占你便宜了?
看出来了吧,林安明心境之所以开阔,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从来不会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明明是他自己强要谢言真的,虽然说这谢言真是有那么点那啥──平时看起来冷静到冷酷的人怎么就会突然脑子发热这么强插了进去?不过,终究是林安明你自己的惹的啊,胆大包天到连好心带来你吃东西的上司都下手,麻烦你有点担待,出事了一点都不反醒!
可惜啊,林安明这没心肝的,而且他就是有本事让人家心疼他,前一刻还气得要杀人的谢言真,现在就心痛到不得了,觉得千错万错都在他,好好一个大男人,又不是被人家强上了,还这么小气,真不像男人啊。
──林安明就一洗脑专家,范云说过,传销组织要遇上他也只能认栽,其实真要遇上了,说不定还被反洗脑了。
两人就这么卡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林安明疼得小脸发白,谢言真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被夹得疼还不说,心里也是心疼加愧疚。谢言真没什么性经验,和男人就更没有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能一只手搂着林安明的腰让他不会撑得那么累,另一手则在林安明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给他顺气,过了一会儿,林安明的身子渐渐没有那么绷了。
也许林安明真是天赋异禀,虽然疼得厉害,不过里面只是擦损了一点,没有裂,也没见红,慢慢的那里开始分泌出肠液,没那么干燥后,疼痛也淡了下去。
林安明知道要不放松自己还得受苦,只能尽量放缓,随着这一呼一吸的,后穴也是一张一缩,里面那根被夹疼的东西开始尝到快感,居然突然涨了一圈。
男人的本能让谢言真觉得尴尬不已,他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道:“安明你放松点,我这就出来……”
“算了,你都这样了,继续做吧。”林安明这话说得多为人着想啊,其实他是觉得──擦,吃了那么多苦已经够窝囊了,还吃不到嘴里,那不是更窝囊?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
“还是别了,你那么疼……”谢言真很内疚,掉冰渣的声音现在是柔到能挤出水来,林安明你个妖孽哦。
“让你做就快做,再磨蹭下去更疼!”林安明郁闷的趴在门板上,“还是说要我动?”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然后道:“我动。”
于是,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谢言真扣着林安明的腰,慢慢的抽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不过随着那种快感慢慢涌上来,谢言真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道也大了,不过他还是细心的留意着林安明,他要是身体变僵变绷,就会慢下来,听到他发出细软的呻吟的时候,就会往那个地方用点力,渐渐的,林安明也感受到快感了,谢言真便放下心来,尽情的抒发被压抑了多年的欲望。
', ' ')('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往洗手间来了。谢言真赶紧停下动作,坐在刚才林安明放下来的马桶盖上,林安明就这么坐在他那里。
洗手间的隔间下面是能看到脚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四脚兽,谢言真只能把手架在林安明膝窝下,这么一来,林安明就没了支撑点,整个人就全靠和谢言真相连的那里了。
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入得比较深,再加上林安明本身的体重,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得更里面了,林安明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两人不敢放松呼吸,生怕会惹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好在那人小解完后被洗了手,然后就是弹簧门被拉开然后又关上的声音。
确定外面没人之后,两人才敢放松下来,刚才那两分锺里,林安明因为紧张那里夹得特别紧,一咬一咬的弄得谢言真满脸涨通脸,眼底都泛血丝了。
人走了之后,谢言真也没站起来,就这么坐着,架着林安明一上一下,把人托起来后,就会松手,由得林安明自己跌回去,林安明每次被放开时身体都会紧绷着,狠狠的夹住里面的硬物,双眸越来越湿润,最后聚成一滴水珠滑下去,丝滑如奶的皮肤上全是情动的绯红。
这么几十下后,林安明有点受不了了,脆弱的黏膜被这样不停的摩擦,有时候还会重重的顶到敏感点,酥麻的电流不断的窜起,腰际一片酸软,还要注意着不能叫出声。
“够了……够了……快停下……”林安明的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微微嘶哑,好像还着哭腔,小猫一样的呻吟挠得人心痒难耐。
“快了,快了,再等一下……”谢言真也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过了几分锺林安明几乎要哭出声了,深深埋在林安明身体里被温热滑腻的黏膜紧紧的包裹缠绞着的硬挺的事物跳了几下,然后喷出几股炙热的浓液来。敏感的黏膜被这么一刺激,林安明弓起腰蜷起脚指头,由始至终未曾有人触碰过的青涩也射了精,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和麝香顿时充满了空气。
高潮过后,两人都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休息,过了一会儿,先恢复过来的谢言真抱起林安明,让他坐到马桶盖上,快速的穿上裤子之后,扯了纸巾给林安明抹干净股间的一片狼藉,又给他穿好裤子。
“站得起来吗?”谢言真问道。
“嗯……站得起……”林安明浑身酸痛,不过饱食过后精神好了很多,就是两打腿还有点打颤。
谢言真让他靠着墙,又扯了一几张纸巾把门板上的精液抹掉,林安明看着他清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时不禁脸红了一下。
把现场清理好后,洗手间的抽风机也把那股暧昧的气味排走了,谢言真听了一下,确定没人后便开门扶着林安明出了隔间,去洗手台那里给两人洗了手,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后便回到卡座。
两人在洗手间里搞了差不多半小时,咖啡厅的侍应生还以为这两人没结帐偷走,正黑着脸收拾东西,看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微微惊到了,然后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
谢言真先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在洗手间晕倒了。”
“啊,是这样啊,不要紧吧。”侍应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小小的羞耻了一下。
结了帐,谢言真没有带林安明回公司,而是去了停车场,见林安明疑惑的看着他,便解释道:“你这样上不了班,我的公寓在附近,先去那里休息一下。”说完,开了后座的车门让他进去,“你躺一会儿,很快到的。”
谢言真是考虑到林安明那里不舒服,坐着可能有负担,便让他躺着了。
安置好林安明后,谢言真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后载上耳机打了个电话方旗,说他今天有事,等下不能回去了,资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梅丽亚会跟进。
「是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方旗有些惊讶,谢言真那么多年别说请假,就是上班时间走开一两小时也很少,今天这样突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不能回去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
“不是,只是有点私事。”谢言真瞟了一眼后照镜,林安明大概是累了,蜷着身子睡着了。
听到谢言真只说了这么一句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方旗也没再问下去。谢言真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手里也握着股份,除了固定工资外年底还是有分红的,很多时候做什么重大决策也不是他怎么说就怎么算,也要问过谢言真,如果说他是这间公司的皇帝,那谢言真就是丞相谋臣一样的存在。
「这样啊,如果事情麻烦,你这几天就放一下假,有什么问题我们电话联系。」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谢言真一直都是准时上班,下班却没准时过,有时节假日也要加班,这样看来他简直就是杨白劳周扒皮。
“嗯,有事电话联系。”谢言真淡淡的应了一句,就挂了手机,然后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梅丽亚交代了一下,顺便帮林安明请假。
秘书办公室的薪水不是由从公司财务部分拨的,考勤也和公司其他部门分开,林安明所属他名下,请假
', ' ')('知会其他人一声就可以了。
十五分锺后,到了谢言真居住的公寓,停好车子谢言真小心的把后面睡着的男孩抱起来,进了电梯。
艰难的开了门,把男孩放到床上,给他换上自己有些大的家居服。这些都做完后,谢言真才有空透一下气。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过了十几年传教士一样的禁欲生活的他,今天居然在咖啡厅洗手间的隔间里和一个男孩做了,然后,还把他带到自己从未有人来过的公寓,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有洁癖,在家里的时候连家人也不能随便碰他的床,学生时期因为接受不了和别人共处一室而搬出去居住。
床上的男孩可能是因为不舒服,自己换成趴的姿势,抱着一颗枕头睡得更沈了,稚嫩的脸蛋看起来天真无邪,眼睫毛还有点湿,就像是哭闹得累了睡着的小孩子。
谢言真烦燥的皱了下眉,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以及把被打乱的计划重新整理好,他要让所有事情都尽快回到轨道上。
至此,谢言真正式成为烤鸡君五号。
在林安明睡得香沈香沈的时候,谢言真努力的想把混乱的思绪理好,不过理着理着,又乱成一团。
谢言真今天被折磨得够呛,也亏得他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又是一个心灵受创的沈安啊。
呆坐了几小时,却什么也没想出来,谢言真进浴室洗了把脸,然后想起床上的男孩今早被自己弄伤了,然后赶紧打电话给一个医生朋友,该医生朋友听到后愣了半天,最后问了一句你是谢言真?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愣了半天,然后犹豫了一下,问道:「言真……你被上了?」
“……不是。”谢言真多么想冲过去掐死这家夥啊。
「你上了别人?」很明显,电话那端的人还是不敢相信,禁欲多年的柳下惠,居然跟一个男人搞上了。「言真啊,你这是帮别人问的吧。」
“你觉得我会帮别人问这种事?”谢言真打电话会这个人之前就料到对方是这样的反应,事实上他自己也还未能接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对方沈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了他几个问题,听了就跟他说了一些处理方法。最后,他问道:「对了,你没戴套子?」
“……没。”
「那你是直接射在里面?」
谢言真觉得这个对话挺难堪的,久久没有答话,对方笑了两声,然后道:「嘿嘿,你不好意思啊,真没想到你谢冰块也会有这么一天。男人那里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所以呢,要注意事后清理,还有事前扩开也非常重要,前戏要做足,不然你的甜心会很受罪,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下次再做的时候要戴套啦,虽然没那么爽,不过这样比较安全……」
后面的内容越说越露骨,谢言真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切断电话,想起对方说要清理身体,便去卧室把人叫醒。
“安明,安明,起来洗澡。”谢言真叫了好几声,林安明只皱着眉头,然后用被子掩住自己,谢言真只好放弃叫醒他,直接把人抱到浴室。
放好了热水后考虑到让林安明自己泡说不定会淹死,谢言真只好也脱了衣服,然后抱着林安明一起泡澡。
泡了一会儿谢言真想起要帮林安明清理后穴,便把林安明调了个姿势,让他仰躺着双腿晾在浴缸边上大开对着自己,怕他滑下来,谢言真还用腿顶着他的背。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看到林安明红肿的穴口,谢言真还是吸了一口冷气,心里那个内疚啊。
林安明泡热水泡得挺舒服,不过被掰开臀肉的时候后穴被热水刺激到,疼得他呻吟了一声,谢言真用手指撑开他的穴口时,林安明直接疼得醒过了来了。
“痛……”醒来的林安明第一件事就是把后仰的头抬起来,看到谢言真时愣了一下,最后才想起他今天饿得发疯,把人拉到隔间里很辛苦的吃掉的事。
“别动,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谢言真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动。
“不用清理……”要是清理了他今天的罪不全白受了?
谢言真只当林安明是在闹脾气,没理他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不过把穴口撑开后,却没东西流出来,谢言真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掏,但弄了许久也没弄出什么东西,把手指抽出来看,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却没有任何粘液的痕迹。
林安明松了口气,估计是被他的身体吸收了。
谢言真又弄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了弄出什么来,以为是射得太里面了,只好对林安明说:“好像太深了,弄不出不,看来只能浣肠了。”
一听到浣肠,林安明脸顿时白了下,然后道:“不、不用浣肠,没事的,没事的……”
“不弄出来,你会生病。”谢言真皱眉,坚持要浣肠,说着就要起身,“我去买工具。”
“真的不用!”林安明拼命摇头,“里面真的没精液了。你再摸摸,真的没有了。”
“我手指够不到里面……
', ' ')('”
林安明皱着小脸,想了好一会,最后指着谢言真的胯下,说:“你用那里进去看看……”
谢言真满头黑线,用那里看……难不成他那里装有摄像探头吗?
“不要……我不要浣肠……”林安明可怜兮兮的看着谢言真,“而且,你去买工具的时候,会被认为是有奇怪嗜好的变态……”
要是被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谢言真想了下,也觉得难以接受,只好另寻他法。
洗好澡,两人擦干身子回到卧室,谢言真穿好了家居服,却只让林安明套了件宽大的上衣,因为尺寸太大,刚好遮到屁股,看起来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谢言真找来一把手电筒,让林安明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撑开穴口,谢言真趴在床上,打开手电筒照着那里,查看里面的情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