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太禁忌了吧
二楼,一扇门后,乜墨看着台上的林风,眼里全是盎然兴味,他刚刚本想救人,可看到林风那憋屈的脸后,他却没出手。
这样的即兴节目,也很有看头,不是吗?
白焰兽如一条狐狸围脖绕在乜墨肩膀上,叽也不敢叽,明明主人就在楼下,白焰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和乜墨一起转身离开。
不急,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去宋家拿样东西。乜墨摸了摸白焰兽的毛,嘴角挂着浓厚笑意。
真好啊,父亲总能给他带来有趣的事,他这段时间比前几世加起来都快乐。
林风一直在试图挣开身上的毯子,但无论他怎么动,都只是徒劳无功,那毯子好像长在他身上了,根本挣不开。
隔着一块布,大厅内的声音越来越热闹。
似乎是宾客入座了。
灯光透过绸布,一个人影走过来,看样子是想掀开绸布看看笼子里的东西。
林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只手揪住绸布,正要使力,却被另一个声音止住,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扯开,你也知道,堂主最不喜欢被人碰他的东西。
这声音,是把他害成这样的筠姐。
嘁。手的主人不屑,却还是收回手,转身走了。
舞台上再次又安静下来。
林风此刻只能寄希望于乜墨了,希望白焰兽已经发现不对,去找乜墨了。
只要乜墨来,就一定能救下自己。
他写《浩世尘劫?的时候,除了偶尔让乜墨和妹子贴贴给读者一点福丨利,可从来没让乜墨真的做什么,相信乜墨应该也不会让他被怎么样吧?
再说,和妹子贴贴那是多么美的事,而他呢,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鬼堂主到底是男是女。
就算是女的,以筠姐那个口气,多半要把自己吸干。
乜墨啊乜墨,你要是不来救我,你的好戏可就要玩砸了。林风低声道。
公子在叫谁?一道低柔的女声在林风背后轻轻响起,吓林风一激灵。
林风被绑得太严实,没法转头,只能僵着脖子问:你是谁?
即将表演的舞姬。那女声说。
舞姬?难道待会儿的宴会上还又表演?会有一群舞女绕着这破铁笼子跳舞?
好一会儿身后都没再有声音,林风还以为舞姬已经走了,没想到舞姬突然再次开口:公子说的那个叫乜墨的人,会来救你吗?
什么?林风一时没反应过来。
舞姬叹了口气,低声道:恐怕公子要失望了,不管那个乜墨有多厉害,也闯不进来的。
他一定会来的。林风下意识说。
是吗?舞姬的声音轻飘飘的,那我就提前恭喜你了。
林风觉得这舞姬哪里怪怪的,他试图再次朝她搭话,对方却没声音了,这次好像是真的离开了。
笼外再次嘈杂起来。
一阵齐声高喊:恭迎堂主!
粗犷的男声说:嗯,都坐吧。
完了,这堂主是个男的,林风更紧张了。
他决定了,如果乜墨没护住他的贞丨操,他就他就
他就怎么样?林风丧气地想,好像他也不能怎么样,甚至说不定这就是乜墨故意的呢。
大厅内,合欢宗情堂堂主秦骜在二楼坐下,这是最佳观赏位,旁边陪坐的是这青楼的主人筠姐,还有刚才试图掀开绸布的红姑。
秦骜看着舞台上被罩住的铁笼,揉捏着筠姐的手,小筠这是给我备了惊喜?
筠姐柔顺地靠到秦骜身边,娇笑道:包堂主满意。
说得我都迫不及待了,快些开始吧。秦骜道。
旁边的红姑冷哼一声。
筠姐不理她,从秦骜怀里起身,对着楼下拍了两下手。
丝竹奏乐声顿起。
身段曼妙的舞姬逐一登场。
秦骜看着跳主位的舞姬,何等绝色,看起来修为也不低,如果用她当炉丨鼎双丨修秦骜摸了摸下巴,看向筠姐:她也比不上你藏起来的宝贝?
筠姐道:原本为堂主准备的就是她,但今天遇到一个比她更佳的堂主看下去就知道了。
秦骜便把目光继续放在了舞台上。
因为秦骜喜欢热闹,舞台周围也坐满了人,此刻那些宾客如同痴了般,看着台上起舞的舞姬,尤其是主舞。
她实在是太美了,她的美自然有一部分源于她的皮相与身姿,但最让他们欲罢不能的,是她周身的气质。
明明是裹着轻纱供人玩乐的炉丨鼎舞姬,却有一种睥睨众人的轻慢,被她的目光扫到时,他们就仿佛是被绝色美人嫌弃的渣滓,然而美人的身份却注定只能被渣滓们把玩。
啊,光是想想,周身就泛起一阵战栗感,多么愉快啊。
主舞厌恶地看着宾客们贪婪的眼神,合欢宗这些人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恶心。
舞蹈虽美,但秦骜却急着看宝贝,根本无心欣赏。
看秦骜表情逐渐不耐烦,筠姐赶紧给了主舞一个眼色。
主舞踏着舞步,袖带一抛,踩着空中的丝带如同漫步于云端,她旋转至铁笼前,将红绸布一端披在自己肩上,轻轻举起,遮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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