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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桑铂成关系更亲密后,魔王态度缓和许多,连书籍教学都捡了回来,也是抱着想与他多亲近的心思。
但桑铂成还是常常自行琢磨,他检索分析能力极强,语法句式举一反三,只是口语能力还需练习纠正。
魔王把他叫过来,问他看的什么书,还有什么不懂的。
桑铂成把手里的书往他桌上一摊,“这段魔族变法的历史似乎未曾记载。”
魔史馆的建造自然有涉及魔族重大历史的部分,无论是壁画雕刻,都需详实。
魔王本来支着左颌故作随意地看他,目光一落到那本书上,差点没惊得跳起来!
强自镇定下来,他改换了姿势,不自觉正襟危坐,“这并非历史,乃是一本无稽小说空想妄言罢了。”
“并非无稽,这本书的作者做了大量调查,与各族历史都对应得上,对事物现象与发展也有着独到的见解,提出的变法规章与施行措施都颇有可行性……”
“不行!”魔王突然打断他,闭目揉了揉额心,“并非所有看起来可行的方法都适合实际,魔族没有利他性,不具备条件!”
桑铂成感到奇怪,魔王向来有一说一,有褒有贬,像这样全盘否定还是第一次,“您试过?”
“……不,不是本座,是一位魔族先辈。”说这话时,魔王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但依稀可感觉到低迷情绪。
沉默了一会儿,桑铂成将茶水热了热,“魔王冕下,该喝水了。”
魔王接过杯子,指爪与杯子碰出清脆声音。
“魔族没有利他性,那么您呢?”
听闻此言握住杯子倏然抬眼,影子魔族深邃的目光似乎能让任何事物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这目光相当冒犯,有窥探隐私的嫌疑。
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喝了一口热茶,魔王没有作声。
这时魔侍来通传,魔将选拔即将开始,请魔王移驾尊步。
魔将选拔几百年难得一遇,魔族们精力过剩尚武躁动,只在魔王统治下克制本性维持大致和平,如今有机会释放性情与嗜暴冲动,自不愿错过这等热血沸腾的盛事。
现场已是头角攒动摩肩接蹱,议论叫卖喧哗鼎沸,彩旗车环辇绕四围,擂鼓声声若如出阵。最高层的王座空着,前方放着实木桌案;四大魔君坐镇城楼上的主席台,面前各一桌案;十一魔将位于次级,面前是连台长桌。
魔王大踏步走过去,袍角一掀,身影已显现在主位王座上,又回过头去,目光一斜,眼眸浅睐,“还不过来……与本座倒水。”
桑铂成这才跟过去。
魔将台上,裴羽魔将的目光在桑铂成出现时就停住了,哪怕背后被魔王不悦的视线盯得能穿个洞也没有半分挪移。
而褚厌魔君只来得及看到个背影。
“坐下。”待人到了身边,魔王反而一眼都不看了,端起茶杯喝水之际吝啬地吐了两个字。
“坐?哪里?”桑铂成看了看,没找到给他准备的位置。
魔王本想说就坐本座腿上,话欲出口,理智终于姗姗来迟,“……这处!”拉着桑铂成往下一扯。
被拉得歪倒在不知何时出现的华美软榻上,桑铂成无语一瞬,“属下无需……”
“多嘴,本座赐你的,雷霆雨露你均得接着。”眉峰一动,魔王抛下这么句话来,转手将刚剥好的果肉塞给他。
面对魔王如此“宠爱”,桑铂成总觉得事情出了什么偏差。
抬手要接,却又被闪避了,只得张口就了。
魔王收回指爪,指背残留的温热触感却弥久不散,抬指捂唇状似闲散,“如何?甜么?”
整个的果肉在上颚压下的一瞬间爆开,鲜甜的滋味充斥口腔,进贡魔王的水果自然是极好的,“很甜。”
魔王挪开指爪,确认了,确实甜,又仗着软榻位置低,其他魔族看不见,颇有兴致不厌其烦地把桌案上摆盘的其他食物都偷偷喂给他。
被投喂多次,魔王没嫌累,桑铂成已经饱了,抓住魔王的指爪推回,“属下够了,您吃吧。”
“你喂本座。”
桑铂成闻言伸臂要将那红艳欲滴的果子递到魔王嘴边。
“算了,本座自己来吧。”魔王推开他手臂。
桑铂成只得自己吃了,想来魔王应该不会高兴他把果子再放回桌上。
刚把果子放进嘴,这时桌上掉下来一支笔,桑铂成当即去给魔王捡,下巴却被抬起,魔王俯下身含着他的唇狠狠吮吸!
果子因意外被尖牙咬破,酸甜滋味弥漫开,口水受刺激分泌不断,魔王的长舌伸进他口中搅弄,双舌交汇间揉碎了果肉,碾压在味蕾,吞咽进喉咙,馥郁甜香似能透进血液。
魔王的吻技有所进步……桑铂成脑中冒出这么一句感想,唇舌却本能地反客为主乘胜追击,把魔王吻出闷哼急喘,抓紧了他的肩膀。
考虑到现在的场合,桑铂成只狠狠教训了一番大胆偷袭的唇舌,便放过了他。
', ' ')('魔王起身时优美双唇已然红肿,泛着莹润的水光,眼角眉梢都泛着惑人意味,不复冰冷气质,出乎意料地散发着某种愉悦的气场。
开幕式还在继续,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伊泽莱特魔君正在宣读规则,身为主管祭祀文教的魔君,理应在魔史馆事务上与桑铂成等人有所交集,但他之前一次都没有露面。
魔族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规矩,宣读完规则,在魔王点头后就直接开始第一场对抗赛,而上了比武台向来是死生不论。
桑铂成在为契利格担心,这担心与实力无关。
直到听到叫到契利格的名字,他背都挺直了,想起身看一眼。
魔王早从镜中知道了他们之间不清不楚的,一把按住他的肩不让他起来,心里酸溜溜又表现得大义凛然,“别动!此时出来,全魔族都会知晓你与那魔族有关系,你是本座身边魔侍,他亦免不了被猜测,届时名不正言不顺,即便胜出做了魔将,恐怕亦麻烦不断。”
桑铂成被说服了,只静心关注契利格每一场战斗,为之揪心紧张。
早前的甜蜜化为熊熊妒火,啮噬魔王的心脏,他攥紧指爪,恨不得暗箱操作把那红发魔族偷偷弄死!
他当然可以这么做,只不过这个场合发生意外太过明显,桑铂成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他,若因此惹得桑铂成生气倒事与愿违了。
这时,场上契利格突然一声闷哼,哇地吐了一口毒血跪倒在地!
别说桑铂成了,连魔王心里都是一紧,生怕他就这么死掉害他惹上冤枉债。
对面的魔族桀桀怪笑,一边说着反派的台词,一边大摇大摆过来给契利格补上最后一击!
红光闪现,魔血泼洒!
契利格利爪魔气一收,站起来冷漠地看着地上的肉块,冷哼一声:“你高兴得太早了。”
桑铂成暗自松了一口气,常年冷静的唇角现出一点欣慰笑意。
魔王双臂环胸,脸色黑如锅底,冷气冒得主席台上无魔族敢说话,不明白这位又是怎么了。
之后一场却又是艰难苦战,实力最强劲的敌手在决赛前相遇了,契利格本就中毒受伤,更是打得左支右拙,受伤不断,血流遍地。
桑铂成屡次都快坐不住,在与契利格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早已将其看作重要存在,如果契利格有性命之虞,他无法坐视不管。
他都这个模样了,魔王怎么还能管得住?冷着脸心里十五个醋缸七上八下咕嘟嘟冒泡泡,底下还有火在烧。
揪心的打斗在契利格一次以伤换命的不要命攻击中结束。
对方倒下,契利格站在台上,尽管身上的血窟窿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他步履蹒跚浑浑噩噩地转向主席台,抬头那一刻愣住,突地粲然一笑,露出虎牙,羞赧又骄傲,似乎得到了什么奖赏称赞。
桑铂成指爪撑着桌案,身体前探,墨眸熠熠,与他隔着万魔对望。
场下的魔族都因为这一场打斗而兴奋异常,决出胜负的那一刻欢呼尖哨声不断,上万魔族都在嚎叫他的名字:“契利格!契利格!契利格!……”
没有魔族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对视,除了魔王。
魔王也站了起来,冷声道:“走!”率先离开。
桑铂成回神,也跟着他离开。
其余魔族毫无竞争力,魔将的位置没有悬念,契利格对战之后成功当选。
但他最想分享喜悦的那个魔族此时已并不在台上了。
“你喜欢他什么?”魔王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已经丝毫不顾及有没有魔族会看到。
桑铂成一愣。
渐变黑的修长指爪弹开平行边墨绿织金云肩的扣子,又慢条斯理解开荆棘纹锁边黛黑鳞纹开叉青袍。
衣衫配件稀里哗啦丁玲当啷落在地上,裸露出浑若天成的性感身躯。
即便只是背影,从骨感的脚踝到修长的小腿再到紧实的大腿及之上两瓣圆翘的臀部,垂落在臀间的细长尾巴更诱得人探索遮掩的隐秘,而上紧收的腰肢与宽阔的背脊勾画出男性特有的迷人曲线,直令人有用自己双臂去测量的冲动,哪怕没有机会也不由感慨那躯体抱起来定是十分称手的。
魔王走进寝殿,侧转过头,“他做得到的,本座能做,他做不到的,本座亦可!”
抬爪间灯火通明亮起,一卷指粗的麻绳虎虎生风地在空气中翻卷绷直,咄地没入两侧墙砖,如琴弦弹颤发出铮音。
魔王赤足迈步过去,指腹抚过粗糙麻绳上的一个个绳结,一直走到另一端,抬起一条长腿跨了上去。
桑铂成一直没把街市上魔王说的话当真,堂堂魔王想也不会愿意做这种妓女之流做的事,而且他也没有这种折辱人的癖好,但他没想到魔王真就做了!
“魔王冕下,您不必勉强。”
看得出来,皱眉踮脚与那晃动麻绳较劲的魔王并没有任何准备。
“呵,本座说可以……嗯……就可以……”魔王勉力抓着麻绳往前走,倒起了逆反之心,偏不肯
', ' ')('服输。
但他还是小瞧这根不起眼的东西了,光是在麻绳上保持平衡就让他出了一身薄汗,麻绳粗糙的纤维扎着他敏感细嫩的私处皮肤,往前是沉甸甸的卵蛋,往后是后穴与尾巴,鞋中沙砾完全比不过这种如坐针毡的难受。
走了没两步,魔王就被磨得下体发红热痛,他停了停,咬牙继续往前走。
魔王还是没有经验,绳索设置得偏高了,以至于每一步都很艰难。
待走过没有绳结的半段,魔王已经汗如雨下,双腿发抖,嘴唇咬破,眼眶都生理性地发红。
第一个绳结卡在了魔王的卵蛋间,魔王奋力踮脚仰身,踮成芭蕾舞演员的立足尖的程度才让绳结蹭过卵蛋往后走了。
落在他身上的光影刻画出生命最极致的一幕,是优雅的舞蹈还是奋力的献祭,加注于身的折磨还是心甘情愿的取悦,他是超然的也是痛苦的,是高傲的也是卑微的,一切都在这具每一块肌肉都用力得饱满绷起的性感身躯上显现,喘息着沁出的细密汗水,晶亮莹透触人心弦,汇聚流下没入私处,最终濡湿麻绳。
桑铂成睁大了眼,为这极尽优雅与欲念的一幕而呼吸粗热。
纹路粗糙的绳结擦过会阴,引起一阵敏感颤抖,还没来得及放松,硕大绳结就卡住了柔软的后穴!
“呜——呃!……嗬啊……桑、桑铂成……”魔王腿一软趴倒在绳索上,浑身一激灵,受不了地呜声呼喊着桑铂成姓名。
桑铂成被他挑动得嗓音沙哑:“属下在,魔王冕下。”
已被麻绳摩得红艳的小穴无力地翕合含住一半绳结,但因为干燥又大而没法全部吞入,绳结卡在敏感的穴口动弹不得。
指爪死死抓住身前麻绳,魔王喘得肩胛起伏,“你过来……”
桑铂成依言过去听询,见有一颗汗珠即将滑落进魔王眼里,不禁抬手将其抹去。
魔王定定看着他,突然一笑,势在必得,下巴扬了扬示意另一端,“哈啊……你到那边去……本座……本座定能过去……”
“是!”转身走到那头墙边,桑铂成望见灯火影绰下的赤裸美男正挣扎着朝他的方向一寸一寸挪动,那执着模样倒更似悬崖求生。
有了目标,魔王走绳的速度有所增加,虽仍艰难颤抖不已,却因为心悦者的直视而更有动力与表现欲望,连身体都不自觉分泌淫液,身前乳粒与性器颤颤立起,走过的麻绳被汗水和淫液一道浸湿。
“桑铂成……嗯……呃啊……桑、桑铂成……嗬嗯……呜……”
他不住吟喊着,痴迷而婉转,好像走的不是麻绳,而是所念者身体延伸的一部分。
这一截路平时走得轻松,如今却像没有尽头,常见而粗劣的麻绳成了折磨的刑具,磋磨着魔王的肉体与自尊,每一个绳结都是对他意志的考验,每走过一个绳结,后穴就会被摩得更红艳一些,会阴总在破皮边缘,又因着魔族肉体强度的加成,只是红肿不堪,卵蛋下缘也被蹭得火辣。
从傍晚初至到夜幕降临,魔王恪守约定坚持走到底,在走过最后一个绳结时,他忍不住笑开了,似马上要得到奖赏的孩童般,“本座……本座过来了……桑铂成……”
“您过来了,属下看到了……”桑铂成嗓音喑哑地说着。
魔王已经腿抖得不行,下都下不来,还是桑铂成掺着才能下来。
“本座……做到了……”魔王抓着他手臂,眼眸又湿又亮。
“是,您辛苦了。”桑铂成拂开他脸颊汗湿发绺。
“桑铂成……你怎么……不抱本座?”许是走绳消磨了太多精力,魔王此时残余的神志只够直白地表达心思,执念地索求着心念亲昵,语气疑惑又有点委屈。
握住魔王手臂的指爪一紧,桑铂成动了动喉结,眸中欲焰比火光更盛,“属下……会忍不住……”
魔王模样狼狈,却还抓住他的衣领嗤笑他:“谁叫你……忍了……唔啊!”
桑铂成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横抱起,托着他滑腻大腿将他放到床上。
身后热度稍离,疑心他要走,魔王急忙一把抓住他手腕不让他离开,“本座……本座后面又痒又痛,你给本座看看……”
“是。”
冷白指爪拂过线条流畅的肩臂,抚过肌肉分明的侧肋,抓在紧致的腰腹一提,将魔王摆成跪趴姿势,掰开他饱满臀瓣查看状况。
“肿了,属下为您上药。”桑铂成拿出药膏为他抹上。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私处的热痛,但麻痒却丝毫没有减少。
“痒……给本座蹭蹭……”
于是乎,桑铂成又用指腹摩挲魔王涂满药膏的会阴后穴及股沟。
“太轻了……你嗯……真笨……用……哈啊……你的鸡巴!”痒处不得解,魔王羞恼道。
遵从的礼貌规矩不被理解,魔王都这样发话了,桑铂成忍耐许久的欲火顿时燎原遍野,再不可遏制!
一扒裤腰放出昂扬挺立的硕大肉棒,扣住魔王的双臀就凶狠摩擦!
', ' ')('药膏变成了润滑,令肉棒在魔王的屁股里顺畅滑动摩擦,鼓胀的囊袋拍打在魔王的会阴,带来又痛又爽的感受。
粗长的肉棒挺动的幅度太大,撞到了魔王敏感的尾根,激起另一层快感。
魔王跪趴在床上,俊脸红霞遍布,呻吟不断颤抖不止,“啊……嗯……舒、舒服……”
龟头顶擦在尾根上,桑铂成受到的刺激不比魔王少,过多的欲念沾染在他眼角,发狠地摩擦魔王的股缝!
魔王外部痛痒的地方缓解了,内部食髓知味的肉壁却饥渴得淫水潺潺抽搐发痛,近在咫尺而不得触碰。
“啊嗯……唔……进来……里面……”
桑铂成又狠肏了几下魔王紧实饱满的臀部才堪堪停下来,修长指爪沾了大量药膏探进肉穴里面抹匀,热烫的内壁化开膏体,淫液与药液混在一起粘糊湿漉。
“再深……不够……嗯啊啊啊!”
肉棒完全填满了空虚的后穴。
魔王爽得从耳朵到尾尖都在哆嗦,生理泪水滑下盈湿被褥,瞳孔因剧烈快感而放大,“呜……好深……”
掐住魔王的腰凶烈挺动腰部!
“啊嗯嗯嗯桑铂成……嗬唔唔嗯好快……喜欢……呃呜呜呜再多……呃啊啊啊……”
听得魔王的淫言浪语,桑铂成肉棒更胀大了一圈,撑得肉穴紧紧包裹在这根粗硕的阳具上,抓住魔王死死不放,肏得他在快感里死去活来!
“唔啊啊啊啊嗯!”魔王臀腿痉挛,喊叫着射出十余波浓稠精液,而后穴也潮吹冲击着桑铂成的肉棒!
被撩得欲火焚身的桑铂成根本不带停的,肏得魔王射精过程被阻,精液飙得时高时低。
好不容易射完精却不得休息,被翻过来继续肏,硕大肉棒在被撑到极限的后穴里猛烈旋转,带来更恐怖的快感!
魔王长吟着又射了一波精液。
紧接着又被打开双腿狠狠捣弄穴肉!
“呜呜嗯嗯慢啊慢些嗯呃呃呃……”魔王攥紧床单,身体被肏得连同床褥不住后移。
抓住魔王双腿一把拖回来狠狠撞击!
“呜啊!!”魔王反弓身体撕裂了床单!
湿热的后穴激烈地收缩!
肉棒一顿,意识到他对这样的肏弄反应更大后反而变本加厉!
灼烈的欲念在桑铂成墨眸中腾腾燃烧,噬人般铺天盖地!而这欲望在他疯狂的肏干中淋漓尽致地体现!
猛烈撞击导致的臀颤波及到矗立的紫红阳具,又蔓延至排列整齐布满精液的腹肌,鼓胀的奶子也不停地甩动,鲜妍奶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挺立逢迎。
过多的淫水在激烈撞击中溅开,啪啪碰撞声响彻寝殿。
“又要……呃啊!……呜!……嗬呃!……”魔王被快感冲击得每块肌肉每个细胞都不停过电,脑袋嗡嗡无法思考,气息都短促艰难,被这么肏了数百次下后控制不住地再次高潮!
“呃啊啊嗯嗯咿啊呃!”
但身上的魔族就跟个打桩机似的动力似永远无竭,将他侧翻过去抬起一条腿就又肏了进去,速度一点不减!
“不行了呜呃嗯嗯受不了了!”魔王连续高潮整个身体都敏感到极点,过度的快感令他承受不住,哭喊着往前爬,欲得到一丝半点休憩。
身后的魔族却无情地将他拽回,摁住他背脊拽住他的尾巴继续肏!
“呃啊啊啊啊嗯!”渐变黑指爪在床单上撕出长条裂隙。
臀穴被相连的恶魔尾巴提得高翘,毫无防抗之力地被疯狂爆肏!
弱点被一手掌控,脆弱处被连续攻击,逃也逃不出这甜美折磨,魔王只觉要疯了!要被肏死在床上了!
白天还在魔将选拔大会上坐镇全局,令万魔不敢出大气的冷漠魔王如今在床上被疯狂爆肏哭喊不断,肉穴里面不停潮吹,淫水精液糊了一床!
漫长的性事无休止的快感早已打碎魔王的矜持!
“唔啊啊啊啊不行了嗯呃呃啊又要射了嗯呜啊啊啊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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