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到极处,却发不出一丝声响。他却在她耳边低声问:“公主殿下可见得我朝黎庶对殿下的爱戴?”他扼制住她的身体,不令她有机会掩饰躲藏。
“将军自可取我性命,却何苦这般羞辱我?”
“臣不舍得伤害公主殿下片毫。”他仍是微笑着低声说。“公主布施恩泽于臣,如天上明月照于市井沟渠。”他欺身将她压在她父皇的御座之上,围观的男人纷纷发出粗野的喝彩声。
她只是闭紧了双目,以一个宫廷少女的全部身心抵御着眼前的屈辱。她应该像母后那样,在叛军攻破宫门之前便毅然自裁的。然而当母后缢死在梁上时,她却丧失了勇气。与她那些活泼艳丽的姐姐们相较,她的性格十分温柔胆怯,游园和骑马都让她惊慌失措,只有琴和书让她适意。她的世界中从未有过亲属之外的异性,她只见过她的父皇和兄弟,以及并不算男人的柔顺的阉人。而此时,一个陌生且满怀敌意的男人正掌控着她的身体。她只知晓他要加害她,却并不确知他究竟要如何加害她。
他将她的一双手用腰带扣在御座之上,以惊人的耐心抚摸欣赏着她。她颈项之下的血管正因为极端的愤怒剧烈起伏着,她的身体莹白如古人所称的“月下聚雪”。她的胸乳已经亭亭萌发,腰肢亦有成熟女子的窈窕,而头发和手脚仍有些纤弱稚气的模样。
“小公主,臣会把您变成一个女人。”他在她耳边温柔低声道。
在极端的恐惧和羞耻下,她却对这陌生人的触碰更加敏感。她不知晓人的触碰会有这样的力量。侍女为她沐浴时,也会细细擦拭她的全身,然而却从不像此刻这般异样。即使她对男女之事懵懂未开,也知晓自己正在十分不堪之中。
那个陌生人自她的腰肢抚摸向她的胫,又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要观看自己便溺之处,却本能地觉得十分恐惧。她试图将腿交迭起来,他却将手覆上她腿间,轻轻捻动那从未被碰触过的蕊珠,卸去了她的力气。
他是个习武的人,手指和手掌上都有薄茧。他那有些粗糙的手挑弄着她腿间,使她的身体不断颤抖。
“公主殿下的花蜜。”她素来爱洁,他却以手掌沾取了她股间潮湿的液体,在她的挣扎躲避下随手抹在她脸颊和唇畔。那气味虽来自她自己,却十分陌生。“这说明殿下对臣情动了。”
他俯视着她,她只是紧紧阖着双眼,抗拒地偏过头去。“殿下不要对臣这样冷淡。”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她察觉到一个陌生炙热的异物抵着她的身体。她惊慌地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
“小公主,我要肏你。”
在那样锥心的痛楚之中,丹陛之下的谑笑声浪更盛。人低劣残忍的本性此刻暴露无遗。所有人都在观赏卫渊在御座之上奸淫那个刚刚失去父母的小公主。
就在她父皇光辉的殿堂之上,她以世间最耻辱的方式失去了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