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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文楼原本是紫霄宗的藏书阁。楼高百丈,楼里医、毒、符、经、法藏书无数。但近百年来,因为玉简这种阅读、保存、收藏都十分方便的阅读方式兴起,紫霄宗又兴建了阅经阁收藏玉简,崇文楼已经很少有弟子光顾了。
“这群人啊,就是不好好读书,玉简有什么好?又不能拿在手上读,又不能和美人一起读。”一个手拿书卷,看上去颇有几分道骨仙风味道的白发老人,对着怀里的少女抱怨道。
“那些人……都是些后生晚辈,哪知师叔的好?”少女依在老人怀里,声音娇娇弱弱的说道。
“云裳,我让你读得书,读得如何啊?”老人摸着云裳一手握不住的酥胸,一脸怜爱的说道。
若不看老人的动作,只听声音,那浓浓的慈爱之情,还以为是爷爷对孙女在说话。
云裳没有直接回答老人的问题,“咯咯”一笑站起来,趴在书桌上,以手撂起裙摆,回过头妩媚的说道:“请师叔检阅。”
老人这才发现云裳表面上穿得庄严整齐,跟紫霄宗其他杂役弟子没什么两样,只是胸略大了一些,但裙下的“风光”却是另一回事。
从雪臀到大腿完全的没遮没掩,要是干那回事,那是十二分方便,连裤子都不用脱。
“好好好!”刚才还一派高人作派的老人丢下手里的书卷,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
打开玉瓶,一丝奇妙而诱人的香味从玉瓶中飘出来。
虽然老人从未说过,但云裳知道,这是合欢宗的欲仙散。这种药用在女子身上,不但会让女子立刻发情,长期使用还能让女子的痛觉、嗅觉、味觉等一切知觉扩大十倍。如一直坚持使用,不出三个月,任她多贞洁的女子,也会变成淫娃荡妇。
老人用指头沾了欲仙散,插进云裳那细小的连铅笔都可以轻松堵住的小穴里。
冰凉的手指一进小穴,云裳的身体本能的一颤,眼神里露出一丝不屑之情。
正是因为崇文楼常人无人到访,属于冷衙门中的冷衙门,因此紫霄宗对这里也不太重视,派来看来崇文楼的也不过是一个资质非常差,六十多岁才筑基,今生结丹无望的老头。正是因为这老头常年守冷灶,因为才会收了一点好处,就把自己藏匿在崇文楼中,还想尽方法给她弄了个杂役弟子的身份。
当然,这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人,无非自己是命不长了,冷衙门又捞不到什么好处,留着自己供他享乐罢了。
就在云裳发愣的功夫,老人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云裳的小穴里。
老人的肉棒虽然不粗,但非常长,一口气插进子宫里,让小穴已经涂满欲仙散的云裳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老人不急着抽插,反而抬起头,在云裳雪白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大声吼道:“快背书!”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云裳强忍住浪叫的冲动,口中开始念道。
随着云裳朗朗的念书声响起,老人闭上眼睛,一脸悠然的控制着肉棒,在她肉体进出,那模样不像是在和女子交欢,到像是在茶馆听说书一般,听到精彩之处,还会在不停的拍打云裳的屁股。
【妈的!老娘就是这么没吸引力吗?麻烦你干得认真一点!小穴抹了药之后,真得好痒啊!】
老人不愿意卖力,云裳只好自己拼命扭动着屁股,主动用自己的小穴来套弄老人的肉棒,缓解花心的痒意。
“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寂……寂……”既要忙着分心止痒,又要忍住高潮春意,再加上云裳本来对这些绕口的古文兴趣缺缺,三重打击之下,她背着背着,竟然忘了接下来是什么了。
本来还在云裳体内悠闲进出的老人,忽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拔出水淋淋的肉棒,睁开眼睛,厉声说道:“寂什么?”
老人肉棒这一拔出,云裳觉得花心痒得越发厉害,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一般,又痒又难受,她忍不住“嘤”的一声哭了出来,“师叔……”
云裳的声音又娇又软,但是老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背!背不出来就不操你!”老人拿起书桌上的铁戒尺,打在云裳粉嫩雪白的俏臀,一下子就在云裳俏臀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啊……”云裳舒服的呻吟一声。
不知是体质问题,还是药的问题,铁戒尺打在臀肉上不仅没让云裳觉得痛,反而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师叔……求你……求你……我真得背不出来……”云裳掰开臀肉,露出她水淋淋、粉嫩嫩的小穴,娇滴滴的说道:“干我吧!干死我吧!师叔!”
老头不为所动,扬起手里的铁戒尺重重的打在云裳娇嫩的小穴上。云裳如同触电一般,身体猛得一颤,头颅高高扬起,脖子绷紧,嘴里发出一声“哎哟”的惨叫声。
云裳的惨叫声就像一个开关一样,点燃了老头心里那股邪火,他挥舞着手里的铁戒尺,用足全身的力气,对着云裳的私处,一下一下的抽打着。
不多一
', ' ')('会儿,云裳原来美得像一朵粉色肉花的小穴,就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尺印。
“啊……啊……师叔……求你了……求你放过吧……好痛……”云裳躺在书桌上,不敢动弹,只得保持着掰穴的姿势,回过头苦苦哀求着。
“放过你?哼!我要打烂你的小穴!贱人贱人!你们这些贱人!”老头表情狰狞的狂叫着,同时挥铁戒尺的力量又重了几分。
“啪啪啪”铁戒尺不停的落在云裳的小穴上,血水从小穴中流出来,花瓣因为充血开始发肿,并渐渐肿成了一团,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云裳的惨叫声越发凄厉,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黄色的液体像喷泉一样,从云裳已经被打烂的小穴中喷了出来,落在云裳的雪白胴体上,顺着大腿“滴答滴答”的流到了地上,有几滴甚至还贱到了老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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