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沈莺莺期期艾艾看着皇上的眼神充满了委屈。
容姣就知道拼演技的时候又到了,自己只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就看着这个女人演。
“皇上,翠珠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如此惩罚她?好歹她也伺候皇上有一些时日了,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翠珠本就是胆小害怕之人,若不是皇上胆大包天,翠珠又怎么会……”
沈莺莺知道如果把今天这个机会白白地错过了,那下次想要对付这个女人可就不容易了。
皇后私会情郎已经是触怒了宫规,只要按死了她这个帽子,就算今天不能把她除去,可是来自日也有的是机会。
“皇上,臣妾这到底是得罪了谁,为什么人人都一口咬定臣妾是是会情郎?庄公子又不是臣妾招进宫来,与他不过是儿时相时,长大后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也就是上次宫宴前后见过两次,可这就说明了臣妾与外人私通吗?”
她拿着帕子擦着干涩的眼角,这两天没睡好,怎么哭都哭不出来。
于是狠狠心用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瞬间泪如雨泉眼不停往外流。
庄晚深只是默默站在一边垂着头,负在深厚者手握成拳,没想到皇后在宫里随意小小的一个才人都能欺辱。
“皇上,民间上次传闻皇后偷情,没想到最后是个才人设的局,等下又是皇后偷情还是一个才人设的局,是不是皇后只要与男子见面都是在偷情?”庄晚深实在是没有忍住。
“大胆,不可胡言乱语。”丞相本在御书房等着皇上,可后面听到太监递话,原来是自家小兔崽子,与皇后在一起被人抓包,就匆匆赶了过来。
“祖父,今日本是孙儿与祖父一同入宫为皇上选妃大典出谋划策,谁知祖父当时把我一个人丢于空中,领路的小太监又临时被其他人叫走,孙儿一人在宫中迷了路不说,还被一条恶犬肆意追赶,直到逃到了这里,没想到就与皇后碰了面,告知了事情缘由,皇后好心想等着祖父办完事情再把孙儿送回去,谁曾想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到底谁之过?宫中嫔妃就这么随意的对皇后污蔑也都没人管吗?”
他看向皇上眼中充满了挑衅。
高隐很生气,却也只能按住不发作,知道今天该处理的事情有很多,现在他要开始一件一件来处理了。
“皇后,真的没想到,原来你还会与儿时的人有这么好的情谊,到现在还那么熟悉。”
高隐阴阳怪气的说出一句话来,容姣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只听见庄晚深火上浇油的来了一句:“救命之恩不敢忘,哪怕是一辈子也会放在心里,又怎么会跟恩人疏远呢?”
庄丞相眼看着事情不太对,自己这个孙子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再待下去恐怕会招惹事端,引火烧身,于是就赶紧走出来拽着他。
“晚深今天与皇上商量事情,没想到你到处乱跑,看老夫回去怎么教训你。”
走到皇上身边,她双手作揖行礼:“启禀皇上,老臣家里还有事,这就先告退了。”
庄晚深被庄丞相硬生生拽走,最后只能深深的回望一眼皇后。
容姣在接触到他眼神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最后说的那些话,恐怕皇上都已经把它记到心里去了。
这下子是想甩都甩不掉的节奏。
“皇上……”沈莺莺装腔作势,在那哭哭啼啼。
容姣听到不厌其烦,干脆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