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然后如果再被我发现你们对羽儿不客气,往后你们怎么对她,我便怎么对你们,以牙还牙。”
庄九生着实是非常生气,如果自己今天没有心血来潮跟出来的话,还不知道这家伙会受多少委屈。
只是她什么也不愿意说,到底是不知道她在顾虑着什么?
“多谢公子宽宥,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糊涂事了,一定会谨记公子的话。”
张夫人知道今天是什么不该招惹的人,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那么轻易的算了,不管说过以后还是要找到小贱把话问清楚。
张巧儿十分不甘心,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娘,咱们就轻易的放过了那个小贱人吗?好好的背着咱们,竟然出来去勾搭别人,到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长了这么大的本事,跟她娘一般无二,都是喜欢勾搭人的狐媚子。”
张夫人此时此刻却有些气恼:“人家有手段,是人家的本事,见你整天花样百出,也没整出个水花出来,倒不如人家那不声不响的,随随便便就抱上了一只大腿,要知道她以后找到路可比你顺畅多了。”
张夫人很清楚这一点,虽然心里很不甘心,但是没办法,眼前她的女儿始终是输了人家一步,到底是没办法。
“娘,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是她先诓骗我们在先,到底是个还存在心思的人,否则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勾搭上了人家。”
张巧儿觉得自己现在非常委屈,至少她不比羽儿差,甚至很多方面出手高她一筹,凭什么就让她先占了优势?
庄九生到这时候,心中还是有些气恼。
“羽儿,你明明没有仇,为什么在她们母女面前一声不吭?”
他虽然知道她的难处,却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
“唉……凭我这么好的性子,都受不了那两个女人,忍着他们,并非是我自己想要忍耐,而是我家娘亲的牌位还在张府,如果忤逆她们,只怕我娘亲即便去了,也没有个归处。”
她有想过,但自己存到银钱,自己在外面买一处宅院,到时候就能安置好自己的娘亲,只可惜,现在自己也是身无分文,日子难过,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了,她却更担忧她们会拿她母亲牌位撒火气。
“说到底是我自己没用,等我以后好了,有能力养活我自己的时候,我一定要恭恭敬敬地把母亲请回去,一定不会再让她死后跟生前一样受辱。”
羽儿一直都有这个决心,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必须依附于别人才能活下去,别的事情更无处可谈。
“羽儿,你的心思应该用在该用的地方,跟在办公桌跟前不会让你委屈,如果你想把你母亲的牌位接回来,那只管去接好了,本公子,从来都深明大义,不会去随意委屈刁难你。”
庄九生心底某个地方有些触动,毕竟羽儿这般过活的人,他是第一次见,也是开了眼界。
庄九生从来都只知道人间疾苦在民间,在战场,却没想到也在身边。
“公子,真的可以吗?”羽儿有点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毕竟一个死人的牌位,到底是晦气。
“你只管放好,不要让别人轻易的看见,不要故意去触人眉头,本公子当然不会多管闲事。”
他从来不觉得这些事情有多么晦气,不过是多一块木头牌子而已,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我娘亲的牌位还在张府没有带出来,当时也觉得自己无处可归,带在身上也是与我一起颠沛流离,只是没想到竟然还能与公子相遇,实在我幸。”
羽儿从未觉得人生获得过幸福,但是偏偏这一刻,内心深处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她知是不该想,不去想,但是又忍不住偷偷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