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泽枫帅气地打着方向盘,他在后视镜里看了眼跺脚直跳的白琉璃,担心地说。“我说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半路将她扔下不厚道吧?这里又没公交车和的士车,你让她怎么办?”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正一瘸一拐地走着,嘴角那邪恶的笑意又浮现出来。“怎么?心疼啊?要么,你回去接上她,那我们哥们从此绝交。要么,乖乖开你的车!”
月泽枫看到她倔强的身影越来越小,可她那一瘸一拐的模样却无限放大地印在心中。
“你跟她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何止是深仇大恨,,这女人太可恨了!”文斯逆恨恨地说。“在家里有爷爷和妈妈护着她,我不敢把她怎么样,到了外面我得加倍地折磨她,让她走路走死,然后饿死在路上。”
“你这心也太狠了吧?”月泽枫说。“平常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恐怖了?你的新婚之夜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
“这个贱人真是心机深重,知道我不会睡她,还刻意弄出许多假象来,好像我文斯逆就是迫不及待的禽兽一样,一下是扎伤我的腰,一下又是将床单上洒满了血......”
月泽枫不相信地说。“你没睡她,那她的腿是怎么回事?”
“是我被弄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