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庆卓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他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绝对不会空白说假话。
姜可妍一下看到了希望,“扑通”一声给老太爷跪了下去。“谢谢老爷子,你真是我和儿子的救星啊,要不然,我和白转千就要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了。”
“说这么见外的话干什么?”文庆卓痛心地说。“是我辜负老友所托啊?白家老爷子将他的子孙托付给我,我却愧对于白家老爷子,现在,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家的家产被小三给夺走,不然,到了地下,我都不好给老友一个交待。”
文庆卓收回视线,将赞叹的视线落在琉璃身上,心说,白家老友的好品质都隔代遗传到琉璃身上了。
张妈扶着姜可妍到客房去了。
琉璃一语不发,两眼一直看着地上,她现在没有勇气看文斯逆一眼,刚刚是一鼓作气讲出来了,接下来,应该就是他俩好聚好散到民政局办离婚证的日子了。
“怎么了?”文斯逆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地上,“地上有虫子还是有什么,看得那么出神?”
“没什么。”她仍然低着头。
“琉璃,进屋吧!”梁丽华说。“回去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去试婚纱。”
“妈妈。”她终于抬起头来。“不用试了。”
“为什么?”梁丽华说。“是因为那个孩子吗?”
“嗯。”她不敢看文斯逆,低着看着自已的脚尖。“放心,我一离婚就带他离开深城,不会给文家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谁说我们要离婚?”文斯逆执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