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也被儿子的话逗笑起来,心也不自觉地拉了回来,不再想着看看对门的动静。
小白故意这么说的,他不想妈咪沉浸在往事中难过。
曼迪先是绽出两朵笑靥,再将小白抱了起来,“小白,你真是可爱,可爱得好想吸你几口?”
小白立即将小脸贴上去。“吸吧,反正刚刚才被月叔叔吸过。”
安墨染又大叫起来。“小家伙,你还真是偏心,我要亲你的时候还要被你嫌弃,他俩亲你就这么大方?都是你的长辈,你为什么要这样厚此薄彼?”
“哼,我就是要厚此薄彼。”小白冲安墨染哼了声。
“你......”安墨染气得双脚直跳。
突然,坐在病床上的月振东双眼大张,脸上肌肉因惊吓至极而扭曲,神情不复刚才那般淡漠而空洞。
“泽枫,你看你爸,他这是要干什么?”文斯逆发现了不对劲。“不会是又要犯病吧?”
“爸,你怎么了?”月泽枫扑了上去。
月振东因太过惊骇,张大着嘴,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曼迪将小白放到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她的身影一闪就到门外去了。
在门外看到那个身着病号服的疯女人时,二话不说,暗起疑心,左手一扬,几枚细小的暗器从袖中飞出。
跟过来的文斯逆和安墨染都惊怔得说不出话来。
这女人的身手真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