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将他的衬衣脱下来,发现他真的是伤痕累累,着实伤得不轻,难怪他会叫得这么惨。
触目惊心的伤痕果然让她心疼了,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哪个王八蛋下这样重的手?看把人打的到处是伤,敢情他是把人当成沙袋在练拳头吗?”
文斯逆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心底居然在嘎嘎嘎嘎地笑起来,这招苦肉计确实好用,比他说一大箩筐的好话还要有效,不费任何唇舌就能引起她的同情心。
她擦药水的手法十分有经验,以前应该没少给儿子和她自已擦药。
她将药水抹上去后,他又大声地喊起疼来。
她还一边用嘴吹着,一边安慰他。“忍一忍就没事了,这药刚擦上去是有些辣呼呼的疼,我再轻轻地按摸,让药水渗透进你的肌肤,这样才会好得快些。”
琉璃按摸的力度也十分的轻柔,可他还是一个劲地喊疼。
“忍着点嘛,一个大男人还没我们小白能忍,你看小白那天被摔在地上,背上还不是都是伤痕啊?我和妈妈给他擦药的时候,他硬是没叫一声。”
“那是他摔得没我严重。”文斯逆叫起屈来。“我可是被人当成情敌给打成这样的,这效果能一样吗?”
“怎么?”她的手重重地拍了他的背一下。“被苏玲儿的男人给打了啊?”
“啊,你想谋杀亲夫吗?”他又夸张地叫起来。
“死了也是活该!”她再次狠狠地敲了他一下。“谁让你成天沾花惹草,你要死性不改的话,今后被砍死都有可能,尤其是你现在这样的身份,还去招惹苏玲儿,她的那些粉丝用口水都能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