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也是印象深刻。任是哪一个心智成熟的人见到了这样一只来路惊奇的毛驴,都不大能安之若素。
“后来不是找不到它了吗?原来那只小毛驴没有跑失,只不过出去逛逛。等他疯够了回来,还带着一只漂亮的母驴。那只母驴的名字就是帕那采娅。你听着耳熟是肯定的。”
阿瑞斯明白了,却记不得自己还有一只母驴。再说,好好的盔甲这么漂亮,干嘛要叫驴的名字呀?
他心里挺不乐意,又蔫蔫地脱了小心地包好。最后系好了鞋带,摆摆手跟母亲告了别。抱着赫拉给的赃物,阿瑞斯越往家里走,越觉得怀里烫手。
“这可怎么办?到阿波罗那里没办法交代呀?”
阿瑞斯苦恼地站在营帐门口,不动了。
营帐后面的马棚里,四匹小黑马哒哒地东跑西颠,时不时还跑过来用脑袋顶顶阿瑞翁的肥屁股。阿瑞翁宠溺地笑笑,一转头,看见了贼头鼠脑的阿瑞斯。
只见战神猫着腰,团着肩,左顾右盼地往马棚里面走,怀里还抱着好大一坨;用深色的亚麻大巾包着,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在干吗?”
阿瑞斯走到一堆干草垛面前,瞅了瞅四周悠闲踱步的小马和拴在棚杆上的战马,蹲下来开始刨土。没一会儿,一个半人大的深坑就给战神整弄完毕了。阿瑞斯擦了把汗,嘿嘿笑了,回头取了包裹好的盔甲,爱护地放进了坑底,开始往里面推土。
等到完了事,阿瑞斯站起来在填好的坑上踩了踩;看着颜色不对,又拉出了一大把稻草铺好。最后,他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满意地弯了眼。
“这样就好了,不让他发现就什么事都没啦。”
就在他说话的当间,耳边突然感到了呼呼地热气。阿瑞斯猛然回头,四匹小马也猛的扬起下巴嘶哑了一声。
看到是马儿子,阿瑞斯放心了,“诶,是你们呀。吓死我了。”
马儿子们也呦呦地叫唤了几声,嚷嚷着吓死儿子了。阿瑞斯挨个拍了拍它们的脑袋,拍完了最后一个,再往右一落,竟然又贴上了一只马头。
看到了阿瑞翁,战神挺欢喜,“诶呀,你也在这里玩?”
他沿着阿瑞翁的马鬃揉了揉,还像对平常马一样,脸贴上马脖子跟它亲密。阿瑞翁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后退几步逃开了怀抱。
“打住吧,阿瑞斯。我觉得我们还没到这么亲密的地步。”
四匹黑马也是这么想,立刻簇拥上去,和朋友挤成一团。末了,还用控诉的目光看着它们的战神老爸。吃着碗里看锅里什么的太无耻了!既然有了阿波罗本人,就别惦记着人家的马了好嘛?
阿瑞斯也反应过来,瞬间不淡定了,“啊,你会说话的!你是一匹会通风报信的奸细马!糟了,糟了……”
他焦急地在原地团团转,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后悔。最后,阿瑞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