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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鲜网NP版)戏梦番外合集第23部分阅读(2 / 2)

清香的身体带着薄薄的汗湿,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在榻上拥抱彼此。

“我带着小空离开,实在是很任性。”子霏托起他的脸盘,那双眼睛雾盈水漾,美得惊人:“对不住,当时你一定好生为难。”

辉月的声音象是山涧清风:“为难也不算什么,只是一直担心。后来行云回来,知道你没事,算是稍稍放心。”

子霏想到那一段时光,恍若隔世。他与行云两相缠绵的时节,辉月的心中定是痛不可当,将头转了过去。

辉月和他贴得这样近,发觉不对,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抚,满手全是泪湿,他愣了愣,凑上去吻他流泪的眼睛:“傻子,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子霏伸手紧紧抱着他,恨不得把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傻子,哭什么。”辉月和他脸贴着脸:“我也让你吃了不少的苦,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负你良多。你还这样哭,想把我的心都揉碎么?”

琉璃灯只有两盏还亮着,有些浅黄的光晕照在两个人身上,子霏清瘦见骨,眼眶已经凹了下去,一双眼又深又黑,看得辉月心惊,探手来摸他胸口灵窍。

子霏向一边闪了一闪,微微笑道:“你也学会使坏了,想呵我痒么?”

辉月也不迫他,只是放软了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飞飞,我美不美?”

他相貌秀雅惊人,却从来都是冷漠自持似天边遥月。子霏从未见过这样满眼春意的他。

柔光从纱帐外透进来,映得他美丽的身体如雪似玉。子霏忍不住抬起身来,捧着他的脸颊轻轻细吻,一处也不遗漏。

辉月放软了身体任他肆意,一手轻揽住他颈项更贴向自己。一手却握住了他一束长发,在指间绕了一圈又是一圈,将手指包缠得严严实实。

子霏伏在他胸口慢慢说:“辉月,就是现在死了,我也很快活。”

辉月斥他一句:“胡说。”

两人靠在一起,过了一时,辉月望着指上缠的银发,轻声说:“青丝,情丝……”

子霏不语,慢慢闭上了眼睛。

辉月将他的身体平放在榻上,一手稳稳覆在他胸口灵窍的位置上。

子霏不过昏了一瞬间,很快又张开眼睛。辉月从身后揽着他的腰,胸口与他的背部相贴,敏感的肌肤全面察觉到贴着自己的薄嫩。心里微微一热,回过身去抱他:“我睡着了么?”

辉月只是微笑,情致缠绵,动人已极。

子霏轻吻他的耳垂,感觉到辉月的轻颤,低声说:“我留宿在天帝的寝宫,明天早上不知道全帝都的人是不是都要挤在门口看我怎么样走出去。”

辉月宛转相就,嘴角带着浅笑,却没说话。

“我想他们一定眼红到想把我分尸。”子霏扁起嘴来做个委屈的表情:“其实我并没有占到什么了不得的便宜,想来有点吃亏,白担了虚名。”

辉月笑得极温柔:“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算白担虚名?”

子霏翻身覆了上去,腿探进他的两腿之间,在某个敏感而娇嫩的部位上充满暗示性的轻轻蹭了一下,唇热切的从他的颈项一路向下滑,有些粗鲁的啃啮他似雪一样的肌肤,含含糊糊地说:“牡丹花下死……”

辉月任他为所欲为,只是指尖在他唇上点了一下:“风流就风流,作鬼倒是大可以不必了。”

子霏眼睛一亮,听出他话中并无拒绝之意,一颗心简直要飞了起来。手慌脚乱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床前的柜子,匆匆扫一眼,抓起合用的东西,又两步跳上了床去。

辉月看他的一脸急色,又看看他手里拿的东西,眉头轻轻皱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子霏跪在他修长的腿间,一面急急的去打开瓶塞,一面眉飞色舞:“你不懂的,这个呢,当药用自然是叫碧晶膏,在现在这种场合用呢,叫做情趣物品。情趣,情趣,你懂不懂?来来来,腿分开一下……”

辉月白他一眼,薄怒带羞,轻嗔微怨,两腮泛起浅浅的晕红,却还是慢慢将腿分了开来。那一副处子含羞的情状,让子霏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他倒吸气,然后由衷地说:“辉月,你真是个瑰宝,上天创物时,对你真的是特别的偏爱……”他的话语消失在辉月的双唇间,深深的长吻后,他有些气喘地挣扎出一句:“这个礼拜我们就在这里过吧,我一刻也不想放开你……”

辉月还是捕捉到他不熟悉的名词:“礼拜?”

子霏停下那只正在……试图更深的探进辉月身体里的手指:“别管了,我随口说的。”

“哦,宝贝月月……”他着迷的说。辉月忍无可忍的伸手推他:“不许这么叫我。”

“好吧,那,心肝儿宝贝儿月月……让我亲亲……”手指拿了出来,被紧热的甬道烘化的碧晶膏带着醉人的香气,子霏简直无法克制冲动,笨拙而急切的寻找着那甜蜜的泉源。

……被柔软紧热温暖湿润一下子包裹,子霏觉得眼前一瞬间绽开满空烟花,华光四射。

辉月的头向后仰去,露出来的修长优美的颈项如一只被攫住了翅膀,正奉献一切的天鹅。

子霏要吸了好几口气,才克制住自己冒进的冲动。

那样美好的快乐,因为体认到,和自己合为一体的,是自己至爱的人。

身体和心灵同时被冲开层层桎梏,最原始,最真实的自我,一瞬间象潮水一样的汹涌扑来。

辉月细碎的呻吟的声音,象是冰下流泉,珠落玉溅。

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抱在一起,辉月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后。

象是两条鱼儿,在深水中翻覆追逐嬉戏。

“让我看看你……”子霏翻转辉月的身体,辉月的身体真的是天地间灵气精华所凝结的一样,没有一处不美。雪白的而美发的玉背,闪亮的黑色的丝缎一样的头发,因为激|情而贴伏在身上,黑白交映的强烈刺激让子霏咬紧了牙才没有立即就释放出来。

舌尖在那微湿的背部游移,满意的听到爱人的抽息,紧贴相连的身体,更是不会错过他的每一下细微颤抖。

“你真敏感哦,月月宝贝……我爱你……爱你……”

辉月伏在榻上,脸孔埋在自己的臂弯,黑发胡乱的披裹着覆在自己和子霏的身体上。

因为激|情,玉白无暇的肌肤泛着桃花般的绯色。

不停的弯换的姿势,子霏那着迷的神色,第一次让他对自己的外表充满了欣悦。

因为被他爱慕的欣悦,因为取悦了他的欣悦,因为和他这样亲密无间而欣喜如狂。

窗外,月在中天,繁星满空。

似是见证,又似祝福。

好不容易,子霏放开他小巧滑嫩的舌尖,转而去攻击玉白胸膛上两点绽放的嫣红。

辉月断断续续的说:“……知道吗……”

子霏只听清三个字,实际上,能听清这三个字,已经是他意志力超凡的强。

面对辉月这样美丽的爱人,没有人可以保持理智。

“牵魂术……”辉月在这样的激|情交欢中,仍然吐字清晰。

子霏顿了一下,现在要他集中精力去思考是不可能的:“别说话……专心……”

辉月嘴角挂着淡笑,毫不设防地向他敞开身体任其求欢。

象一头饿了很久的小狮子,尝到了鲜血的美味。

子霏的张狂被他自己狠狠的压制,给辉月的还是无尽的温柔。

“刚才,我施过……”

辉月轻声说,破碎的低吟声,与窗外夜风的浅唱几乎浑为一体,似天簌般动人美好。

子霏根本不能分辩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一次又一次,沉下身体,更深的与他结合。

颤抖的喘息声,和交缠在一起的暧昧不明的呻吟低语。

最后的爆发,让子霏觉得自己的魂魄一瞬间离开了身体。

巨大的快感累积到了顶端,他清楚看到自己的身体,和辉月的身体,紧紧交缠着磨合着,他看到晶莹的圆月正挂在中天,满空的繁星象是破碎的宝石,一粒粒光芒璀璨。看到浮云随风而动,散聚不定。看到花树在夜中静静安睡,看到整个帝都在夜色中茫茫无边。

辉月的眼睛,就在那一片虚空中浮现,满满的全是温柔和笑意。

子霏摇摇头,眨动眼睛。

他还在辉月的身体里,甚至高嘲的余韵还没有释去,辉月的身体还因为持久的漫长的交欢而颤抖,每个细微的痉挛,都让他满足的想叹息哭泣。

“飞飞……”辉月勉强仰起头来,轻轻啄吻他的唇:“这算不算是比翼双飞?”

子霏怔了一下,辉月的笑容里带着宠溺和甜蜜:“刚才,你神识未开?”

子霏回想片刻前那奇幻的一幕,点了点头:“不,我看到了……许多,还有你。”

“那就是了……”辉月无力的软倒,语气松柔,身体全然摊开来躺在榻上:“你可要……尽力把旧伤都一一治愈,活得越长越好……”

“因为,你现在是我,我现在也是你。你能进到我的神识中,动用我的全部力量,我也一样……你能活多久,我也活多久。你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的世界也到了尽头。”辉月满足的叹息:“生死不离,魂牵神移。”

子霏被这句话,震得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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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h

冼心殿西的,一停轩。

说是轩,实际上也是宽敞的宫室。

回廊,长长的围栏平台,树影婆娑,纱幔飘摇。

静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平舟坐在浴池沿子上,脸不自在的别向一边。行云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袅袅水气蒸得他双颊通红,眼睛水汪汪的湿润闪亮。身上只有一块轻薄的纱绢裹着,可是湿了水紧贴在身上,全透明的那一层纱,什么也遮掩不了。

“喂,你要在那里坐到天亮啊?”行云看着他,忍不住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辣手催你这朵小花呢。”

不意外,他看到平舟的姿势更僵硬了,耳朵后面都是通红一片。

行云大喇喇的从水深处慢慢走上来,美丽的身体一分一分暴露在夜风中,胸前嫣红的两点因为温度的差异而挺立,在那片薄薄湿了水的轻纱底下,无辜得罪恶。

“平舟殿下……”行云在他身边坐下来,凑上去小声说:“你可是要给我成年的,你打算怎么做?”

“喂,我可是第一次吖……”行云不满的嘟嘴:“难道还要我主动去……去给你……我说,你不是整个天都最有责任感的人么?你的责任感和行动力哪里去了。”

平舟僵硬地站起身来,脸半仰着,似乎宫室穹顶上的涡形花漩十分吸引他:“去……寝室吧。”

行云干干脆脆地答应了一声,站了起来,手伸向平舟:“旁人都说要携手,你刚才只拉了我袖子,现在没人在,你不必害臊,可以拉我的手了吧?”

平舟的手指简直硬得象……金属,指尖冰凉可是指腹滚烫。行云窃笑,跟着他向一边走:“你的本身是什么样子?回来可不可以给我看?我有偷偷问过辉月,可是他不肯说。子霏肯定也不知道……你不是天人,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任他怎么说,平舟就是一声不响。

可是这段从温泉到寝殿的路程着实太短,他慢慢的,慢慢的,踏进了门。行云随即进来,把门扇关严,笑眯眯道:“时候不早了呢。你看子霏抱着我们的天帝陛下离去时那股子虎虎之气……想必他们现在一定是……我说,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平舟清清嗓子,咳了一声,从来都平静淡然的脸上有些强作镇定:“我……先熄灯。”

行云翻翻白眼:“你……好好,熄就熄。”

看平舟朝琉璃盏走去,他撇撇嘴角。

真是……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掩耳盗铃呢?

平舟其实不必走近,也是可以让这些琉璃盏应手而灭的……只是,和行云离得太近,让他不安。

而且,不知所措的情绪,越来越重。

轻轻捻指,琉璃盏无声的灭了。香烛的气息袅袅的散在空中,透窗而入的月光银亮,映得那一缕烟异常香软。

行云无声的从身后抱上来:“喂,好了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哦。”

平舟被动的,僵硬的,被他拉着手,慢慢走向床榻。

床榻很宽,青玉的所雕,黑丝的枕褥,在月光下有流转的银光,充满异样的诱惑。

平舟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如果这时候灯还亮着,或许行云会看到他的头顶都冒出烟来了也说不定。

行云的手上慢慢施力,平舟软软向后退,坐在了床边。

行云蹲下身来,下巴放到了他的腿上:“平舟哥,你不喜欢我对不对?”

平舟没有说话,过了半晌,行云忽然笑起来:“你怕我去找子霏,所以才答应给我成年的……我知道。其实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去找子霏,或者是辉月。”

他慢慢摸起枕边衣物上那一朵青花:“奇怪,这些事情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么?我一点真实感也没有。辉月一直想把我和龙子霏送作堆,你呢就不声不响在一边看热闹……”

“龙子霏明明爱着辉月的,他的幸福,我给不了。真奇怪,天帝是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却看不透这点。”

说这个话题,平舟明显放松了许多:“身在局中,难辩是非。再沉静明慧的人,一入情关,也难堪透。”

行云重重点头:“说的很是。龙子霏手里那朵花也是你给的是不是?你给他又看了什么。”

平舟垂头,看着在月光中的,披散头发伏在膝上的行云:“一些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行云唔了一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行云的身体还带着清爽的水气,手臂懒懒伸在平舟膝上。雪白的手腕曲线玲玲,虽然是使剑的手,却美得象含苞的兰花。

寝殿里静得很,过了一时,行云抬头看看他:“你是不是打算这么坐到天明?”

平舟身体又僵了。

这转变如此明显快速,惹得行云直想笑,好费力才能忍住。

明明他才是那个要行礼的人,怎么平舟反而别扭成这样。

“好吧……”行云无奈叹气:“总得有一个人主动……那,我就委屈些。”

他的手掌一翻,轻轻巧巧从平舟袍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平舟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一下,眼睛竟然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行云好气又好笑:“喂,又不是我要强犦你!”

他翻身伏在榻前,手灵活的向上攀。

平舟的肌肤细腻光滑,隔着两层薄薄的丝衣,行云一下子便找到了重点。

平舟身体已经硬得媲美石头了,牙齿咬住了下唇。

番外h

行云一手按在他腿上,身体向上探。

他前移,平舟就后退。

他俯上,平舟就不自禁的后仰。

身体躺在了榻上,平舟才察觉到姿势的暧昧。

行云正撑在他的上方,那张薄纱不知道何时滑落了,线条美好的肩膀和诱人犯罪的胸膛一览无余。

“喂,要开始了哦。”行云低下头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不许喊停,不能后退,你是我的引领人,不可以不负责任……喂,喂,你不是吧,别晕过去……”

平舟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强迫自己牢牢看着他的面庞不移开视线,力持镇定的声音说:“不……不会。”

行云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最好不会。下面你该做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平舟的手慢慢抬起来,指尖三分,点在他胸口的灵窍:“身体放松,什么也不要想。”

行云乖乖应了一声,翻身躺平。

丝丝灵气从胸口透体而入,迅速沿着经脉游走全身。

平舟极镇定操控真气在他的体内行走。

慢慢低下头,感觉三股真气绕行了一周天,向头顶汇聚。

平舟闭了一下眼,重又睁开,脸上是一片水波不动的淡然。

行云的成|人礼,这不是他可以因为不自在而逃避的时候。

深深提一口气,向下低头,吻住了行云的唇。

真气从他口中哺给他,而行云体内的气也被他再吸取回来。

这样完成了第一次的初循环。

行云喉咙里发出舒适而模糊的低吟声,手臂绕上来圈住了他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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