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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完】(作者:不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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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男人从他佩带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大刀,开始他的表演。他技巧地把金善子上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削去,露出她的亵衣。然后在内衣胸脯部位的『龟甲』处削去一片圆形布料,正好露出金善子左边滚圆的美乳。金善子开初一愣,羞愧难当。继而是满脸恐怖,因为她察觉日本人的『游戏』会是什么结局。

第一个男人后退一步,盯住金善子欣赏自己的杰作。金善子回瞪着他,没有出声。第二个军官上前,手挥军刀在金善子右胸划一个优美的圆圈。她的另一个乳房就从亵衣的破洞中蹦了出来。两个军官赛成平局。

金善子依然只是瞪着她的施暴者不敢作声。知道她如若反抗,定会遭到更多的折磨。岂知日本人把她的沉默当做不顺服,决定更进一步羞辱她。

第一名军官掀起她的裙子,把布料往上拉起别在捆住她腰部的绳子上。撮起她内裤头上的松紧带,利刃沿瘦小的屁股沟一路下滑割开她的裤衩,露出掩盖阴户的黑毛。然后他提起在她腰部打结后留在屁股后面的绳头,穿过两腿之间拉到前面往上提。硬是将绳子勒进两片阴唇之间。金善子紧张地夹紧屁股,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呼痛。日本人开怀大笑,不管不顾继续将绳子在女孩阴户中拉锯。好一阵后,方才让绳子自行坠地。

轮到第二名军官时,他拿来一个小的、有点像晾衣服的夹子。他进一步把金善子的上衣撕开,把夹子夹在金善子露出的左边乳头。然后他开始扯拴在夹子上的细绳,直到金善子因疼痛而呻吟。女孩呼痛只是更激起他的兽欲。他把绳子接长,穿进一个屋梁上挂着的小滑轮。

穿过滑轮,日本军官拉下另一边的绳头,把它缠到女孩左腿膝盖上头一点。绳子的长度被缩短到金善子必须抬起膝盖,让左脚离地。这样一来,金善子只能用右脚站立,还要设法保持平衡。而且,抬起的左腿使她两腿分开,阴户大张。日本人见状,兴高采烈。拾起第一个军官丢在地上的棉绳,像他的前任一样在女孩阴唇间拉锯。把绳子连带裤衩深深地嵌入金善子的肉缝。

金善子害怕的要命,不知日本人还要玩啥花样。很快,第二个日本军官的意图便变得十分显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小刀,一片片地把女孩亵裤削去。金善子的阴部完全暴露。日本人的手指在她胯间的茸毛和嫩肉上戏弄。金善子畏缩躲避,但全身缠紧绳索、一支脚还不能沾地。只能听任日本人为所欲为。

此时,第一个日本军官看得兽性大发,也加入进来。他拿来好多小衣服夹子,两人联手折磨金善子。用夹子夹她身上的嫩肉,把她身上仅存的碎衣破裤通通削去。

在金善子被整治的时候,大厅内其余各处的兽行自然也没有停止。所有的女子都遭到和金善子相似的待遇。日德两国的军官各显神通,想方设法地折磨手中的受害者。

十几个男人围在朴秀爱周围。一个以前我没有注意到的日本人正在对她下手。他身着医生白大褂,在大厅一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摊开琳琳种种的物事,像是要对朴秀爱进行甚麽样的妇科检查。很明显,他在『手术台』边的举止完全不合医生的资格。他对朴秀爱所为,使她十分难受。但是,朴秀爱对他的粗暴行为没有叫喊。

最后他总算暂时把朴秀爱丢在一边,转身去桌子上调兑某种液体溶液。调制完毕后,他把溶液抽进一根大注射器。准备好显然是要在朴秀爱身上使用。与此同时,一帮围观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孩双腿捆在桌子腿上。这样,把朴秀爱的腿大大分开、不能动弹,便于日本『医生』接触她的生殖器。

一旦朴秀爱被捆牢,『医生』便走到她腿间,把注射器插入朴秀爱小屄,将溶液全数挤到小屄深处。为了不让液体外溢,『医生』又特别扯了一块布堵住她小屄口。他用手把小屄口按住,直到朴秀爱昏迷。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体内溶液的作用或者是异物塞在小屄口的刺激使她失去知觉。

他们把没有生气的朴秀爱抬下桌子,利用在她身上捆『龟甲』剩余的绳子把她吊起。在她重新恢复知觉后,她继续不停地战栗。颤抖的幅度和频率都比以前增大一倍,想来是『医生』在她小屄里灌注的药液起了作用。

看来,围观的男人对药物在朴秀爱身上引起的反应都非常开心。他们打她的光屁股,撕扯她的上衣,暴露出她被捆绑的乳房。提供更多的目标给男人发泄。

这样折磨了不过几分钟,朴秀爱无法承受再次昏阙。淫性大发的男人们决定趁她不省人事,将她进一步捆绑。待她苏醒过来,已经是被捆得像个粽子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日本人继续对朴秀爱骚扰,她因为体内药物发作不能自己,小腹阵阵强烈痉挛。

肌肉和内脏的抽搐渐渐平息之后,朴秀爱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男人在她身上任何部位稍一刺划,都让她痛痒难耐。这时,穿白大褂的日本人再次现身。他手中拿了一把红色的长蜡烛,走到朴秀爱跟前。把三根蜡烛并到一起点燃,组成一簇很大的光焰,他倾侧烛头让滚汤的熔蜡滴到朴秀爱身上。烧烁的热蜡粘在朴秀爱大腿、阴户、乳房和变态的日本人想要烫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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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皮肤。大厅中只听到朴秀爱毛骨悚然的阵阵惨叫。

凄厉的叫声引来更多的日本军官,层层围住地上的朴秀爱,伸长脖子观看『医生』的好戏。一两分钟后,『医生』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随手递给旁边的围观者。此时,他从桌子上提起一条细绳,绳子的中部穿着一个红色的皮球。他把橡皮球当堵嘴物,捏住它塞进朴秀爱嘴里,再把绳子拉到她脑后系紧。皮球被紧紧箍在朴秀爱口中固定,有效地制止了女孩哭叫。朴秀爱非但不能出声,就是呼吸也都很困难。

得到蜡烛的那个日本人也来凑热闹。他重新点起蜡烛,在其他围观者的喝彩声中,将熔融的热蜡滴在朴秀爱裸露的皮肤上。女孩口中塞满皮球,只能发出『呜呜』地泣声。她蠕动身子想逃避滚烫的油滴,可惜只能引发围观者的哄笑,进一步刺激他们虐待狂的欲念。狂笑声中把更多的熔蜡滴到她身上。

大厅的另一边,两个日本军官正把李贞贤捆了又捆,打算把她吊到屋梁上。可是,在把她捆好之后,他们又有了新主意。另外几个日本军官加入他俩的游戏,建议搞些更有趣的花样。于是,他们把她放下,扔到一张皮沙发上,开始对李贞贤性虐待。

日本人把她按在沙发上,解开原来打算用来吊挂她的那部分绳子。他们中的一个人用那些绳子编成一条有握手圈的小马鞭。众人便轮流用那鞭子抽打她后背和屁股。与其他女孩不同,李贞贤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默默对抗日本人的拷打。她强忍背上刀割似的锐疼,听任变态狂人攻击,就是不像他们希望看到的那样哭喊。

这样意志的较量,一直进行到有个日本军官找来一根长的白蜡烛,不容分说一下全部刺进李贞贤干涩痉挛的小屄。李贞贤终于被异物撕裂而入的感觉震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开始抗争,想要摆脱那些日本人。日本人的反应则是更加凶狠地施暴。直到她也在斗争中昏厥、本省人事。

没有生气的李贞贤从沙发滚到地上。因为她不再和施暴者较劲,他们也就很快对她失掉兴趣。正在此时,大厅那边传来朴秀爱的叫声,很多围观的日本人便转移到那里。拿来白蜡烛的男人瞥见朴秀爱那边在干的事,立即从李贞贤小屄中拔出蜡烛。也开始向李贞贤没有知觉的身上滴蜡油。

这一来,又引回几个变态的日本人。他们决定还是把李贞贤吊起来。他们找来未用的绳子结到『龟甲』上,把李贞贤吊离地面。拉紧的『龟甲』把李贞贤的乳房更加勒紧鼓起。一个军官又找来一支蜡烛。点燃后,他大量地往李贞贤肩上倒油。趁蜡没干固之前,把蜡烛插在油堆中,固定在她肩头。

李贞贤苏醒过来,因烫痛而呻吟。第一个玩蜡烛的男人还在继续往她身上滴蜡。第二个插好蜡烛之后,已经把注意力转到她的生殖器。这马上引来更多男人的关注。李贞贤反抗无效,不仅因为悬在空中无能为力,而且日本人容不得她丝毫的不顺服。

第二个军官把他固定的蜡烛从来李贞贤肩上扯掉。把吊挂在屋梁上的绳子放松,将李贞贤撂在几把凳子拼成的『床』上,仰天捆好。一个日本人拿来一支像橡胶鸡巴一样的东西。在众人哄笑声中,他把那东西插进李贞贤小屄内。

李贞贤高声叫骂,竭尽全力反抗。但是,她既不能自由活动,更早已耗尽精力。一切抗争都是枉然。日本人把那东西往她体内越塞越深,最后只剩下一点把柄支在小屄口外。那日本人便拿来一条更大的橡胶鸡巴。和前一支不同,这一条后端没有把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细绳圈。日本人捏着露在小屄口的末梢,把早先塞进的假鸡巴拔出,立即开始插进那根更大的橡胶鸡巴。

很明显,这根大鸡巴让李贞贤更加难受。她奋力挣扎、她闷声喘息。但那东西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在小屄口消失。直到最后连绳圈也不见踪影。

我想象不出娇小的李贞贤如何能够吞下这样长大的全部东西。

围观的日本人都『嗨』地一声吐了口气。自从那个军官开始向李贞贤的小屄插橡胶鸡巴,突然间好像所有的日本人都对韩国女孩的性器官发生了兴趣。尹海英四肢着地被两个日本人赶着在大厅里爬,此时正好爬到我们附近。她被那两个军官按倒,扑在地面。日本上校伸手到她胯间摸索。拨开阴唇找到小屄口,将中指插进。尹海英迸发出一声尖叫,我看见日本人的手指,先是指尖、然后是整个中指,慢慢消失在她体内。尹海英使劲挣扎,上校的另一只手也按到她屁股上。他的又一个手指插到了她的肛门口。同样,我看见她的屁眼被迫慢慢接纳了上校的整根手指。

尹海英叫声变做有规律的呻吟。它与上校的手指在两个肉洞中进出的节奏同步,直到上校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她阴部。手指依然深深地插在小屄内,上校开始淫秽地沿小屄壁转圈,粗暴地扩张小屄口。撑张造成的痛苦显现在尹海英脸上。可是,只要她稍微对这种怪异的折磨表示不满,上校就立即拔出手指,狠狠打她屁股。然后,又更凶狠地重新插入,抠她已经受伤的小屄。

好在这时日本上校,其实也是大厅内大多数男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李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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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那边。因为用橡胶鸡巴强奸李贞贤的日本人,正在改用一个更大的假鸡巴糟蹋她。而一当他把第一根橡胶鸡巴从李贞贤体内拔出,原来协助上校强奸尹海英的日本军官马上把它拣来,准备取代上校的手指强奸尹海英。

我看见那东西现在变得湿漉漉的,露出淫靡的反光。上面的黏液有明显的红色迹印。

我马上明白那是日本人用它夺取李贞贤贞操的战果。无怪乎像李贞贤那样顽强的人也忍不住尖叫。那是她在干涩的假鸡巴撕裂处女膜时的自然反应。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开始担忧自己的身子。那样大的东西毫不容情地闯入,撕裂一切障碍、撑开原本没有的空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这时,日本上校的助手捉住尹海英的脚,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扯得她两腿大张,上校立即用那东西戳她阴户。他一手拨开尹海英阴唇,一手握住橡胶鸡巴,对准暴露的小屄口就往里插。假鸡巴『吱溜』一声没人尹海英体内。

前端塑成大龟头一样硬橡胶棒强行插进小屄时,尹海英痛的全身一挺腰臀离地。不管她疯狂地扭动下身想要逃避,上校毫不容情只管将橡胶棒推进。到得假龟头深入小屄底部不能再进,他便开始握住鸡巴根来回抽插。一边得意地大笑女孩惊恐之态。

假鸡巴的强奸没能长久。还在带血的橡胶棒出出入入时,上校的助手已经脱掉军裤和内裤,手握充血坚挺的真鸡巴跟随假鸡巴的节奏来回热身。助手身材不高,但他的真鸡巴却同正在尹海英小屄中抽插的橡胶棒一样长大。上校刚刚决定、捏住橡胶鸡巴从尹海英小屄抽出来,他的助手已经迫不及待爬到尹海英身上。男人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握住鸡巴驾轻就熟地插入女孩还没有来得及收缩的小屄口。屁股一沉,整根肉茎全数没人。

尹海英口中吐出一阵怪异的呻吟。她感到男人的真东西插入,和橡胶棒一样坚挺无情;但却有假东西缺少的炽热和灵性。尹海英闭上眼睛,忍受男人的入侵。

当我胆战心惊地看完男人对尹海英的占有,再留意四周,这才发现大厅内同样的事情正在其他韩国女孩身上演出。三个日本人一起围住李贞贤,轮流对她强奸。一个的鸡巴在她下身进进出出的时候,另外两个或者淫笑观看,或者想方设法地找地方折磨她。拉扯她的乳头或掐扎她的乳房。

朴秀爱被放在一张看起来像医用检查台上,旁边的杆子上吊着水瓶,一个日本军官正在给她灌肠。另外两个穿着像医生的日本人则正在她胯间忙碌,用奇形怪状的器材探查她的生殖器。最后的结果与尹海英相同——男人丢掉医生的伪装,放下医用器具,扯下裤子掏出不能忍耐的鸡巴,不由分说对她轮奸。

金善子被迫穿上了性虐待专用的皮制装具,呈献给一个坐在大厅中央一张桌子旁的身材魁伟的日本老人。老者先用干枯的手爪子在金善子全身摸了个够,然后就让人把她领回原来捆她的立柱。一个日本人熟练地用绳在她身上扎起又一种日本式的绳结;另一个日本人则将她重新捆到立柱上。

后一个日本人将捆金善子剩下的绳子由她腿间穿过递给日本老者。健壮的老人站在金善子面前,用力拉起绳子往上提。绳子挖进阴户的肉缝,硬是把金善子的身子拖离地面。老者不停地舞弄金善子肉缝间的绳索,搞的她苦不堪言,直到他厌烦了这种简单的虐待。他解开裤缝掏出鸡巴,一边套弄、一边欣赏金善子在绳索里挣扎。经过长久的刺激,老年皱巴巴的鸡巴总算渐渐充血变硬,露出使用过度、表皮灰白粗糙的龟头。

年事虽高但身子硕壮的日本人扔掉手中的绳索,抓住金善子两条大腿把她提起。龟头对准小屄口再慢慢把她放下,让金善子穿在他挺起的鸡巴上。异物突然刺入引起一声呼痛的嚎叫,金善子哭得没完没了。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日本人毫不怜惜地继续强奸。

环顾四周,我发现大厅内并不只是日本军官在强奸他们的女受害者。德国人也一个一个地回到分配给的荷兰女孩所在处。玛姬显然知道什么事情将会发生。这我可以从来她的脸上看出来。当铐住她的那个德国人再次向她走去时,她的眼睛直视德国佬。德国人也不浪费时间去打开她的手铐,拉住她手臂就往他身后墙边的一张桌子拖。

他叫玛姬爬上桌子,俯身趴在桌面。拉起她的手铐用绳子拴住,德国人把绳子穿过屋上的铁环。他拉紧绳索、拖起玛姬双臂,直到她被迫挺胸仰头仍然跟不上绳子上提,痛得嚎叫。然后,他把玛姬双脚分开,两个脚踝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玛姬的阴户大张,无耻地显露在德国人眼前。

一旦女孩被牢靠地捆住,德国军官便开始用一根短鞭子抽她。每抽一鞭,细皮绳编成的皮鞭咬在女孩背上,便在玛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色鞭痕。每抽一鞭,都使玛姬感到不能忍耐的钻心疼痛,不自主地高声尖叫。

琳达被放在我旁边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捆住。其实,说她『被捆在台子上』有点轻描淡写。把她放在台子上的德国人,不仅用刚学来的日本绳结把她身子绑成片片『龟甲』,还又独出心裁把两个绳头系上铁夹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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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生殖器,夹住两片小阴唇。他拉紧绳子,阴唇被淫秽地拉开,暴露出琳达阴部。粉嫩的小屄口随之被迫张开。琳达发出惨痛的哀号。由于早先在嘴里捆有封口的皮球,声音听来十分含混。这正是皮球塞口的妙处。它基本堵住了受害者的声音。无论是先前捆『龟甲』,还是接下来的强奸,琳达都不能大声哭叫。

她就这样被堵口强奸。德国人白生生的鸡巴对准张开的小屄口,毫不怜悯一下插到底。抽出时我都可以看见茎身涂抹的鲜血。鸡巴在琳达体内进进出出。不过,琳达早已又痛的失去知觉。

安妮被选中她、并把她捆在台子上的德国人拉起来。他把安妮的嘴用橡皮球堵住、绑紧,再把吊在她腰间的绳子拉来捆在她脚踝。准备周全后,德国人提起安妮身上的绳子,把她扔到我正前方靠墙的沙发上。爬上沙发跪在安妮后面,德国人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胀大的鸡巴。

安妮知道德国人要做什么。当德国人那东西在她阴唇上下来回摩擦时,她紧紧闭上眼睛。那东西找准了入口,挤开安妮两片不情愿的肉唇。

德国人抬头看着我、朝我淫笑。他知道我吓得要死,却不得不做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的证人。德国人得意地大声狂笑之后,逮住自己坚挺的器官、引它直插安妮的小屄。安妮闭着眼睛,透过橡皮球哭泣。德国人得意地缓慢抽插,鸡巴在小屄进进出出,呼吸越来越重。

我没有机会把他的难以置信的恶心暴行看完,因为厄运马上就轮到我头上。

选中我并把我捆起来的德国少校,不知从哪里匆匆赶回。麻利地解开悬在我头顶屋梁上、套住我手腕和脖子的绳子。又迅速地解除了捆在我身上的『龟甲』、塞在我口中的橡皮球,还拿掉了早先夹在我乳房上的夹子。看见他裤子前裆鼓起的包越来越明显,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突然发『善心』、那样猴急地解除我身上绳索的动机。

少校拉住我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像梯子一样的东西前面,只是这些梯子的横档是用粗绳联成。他让我弯腰站在两个梯子之间,先把我双脚分开各铐在一个梯子的立柱上,然后再把我手腕和脚踝铐在一起。这样我就被迫两腿大张,躬身把屁股翘起对着他。一旦我无法动弹,德国少校便开始解衣。他除去身上的军官礼服和制裤,再解开扣子脱去衬衣,只留下一条内裤。光身少校出手打我屁股。打痛自己的手后,便拾起可能是先前日本人用来打金善子的小马鞭抽我。

马鞭一次又一次打在屁股上,鞭绳咬的皮肤钻心地痛。

我忍不住开始哭嚎。但德国人并不住手。起先,他还有所克制,只打屁股。不久,少校便专找敏感的嫩肉下手,刁钻地打我胯间、特别是大阴唇。那真是疼痛难忍。每当我大声哭叫时,他就更用力鞭打。最后,我完全无法忍受,泣不成声。此时,他也心满意足放下鞭子,凑过身来用内裤里鼓起的东西,隔着布料在我红肿的外生殖器磨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回忆起来,就像放慢动作的电影:男人把手从我背上拿开,挪到他前裆摸摸索索地解内裤前脸后的扣子。他这样做时,我能感到他的手背顶着我的阴户。很快他便把憋在内裤里的肉茎从开口中掏了出来。他的鸡巴充血肿胀直戳我的阴部,我能感到它贴着我阴户悸动。

德国少校手握鸡巴,带它到我阴户的肉缝,把龟头触了进去。滚烫滑润的顶端,软中有硬,同我不自主地紧缩的小屄口做亲密接触。

我想放松。但是,当凶狠的鸡巴刻意地撞击你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时,你无法让自己放松。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准备好,去接纳下身感到的钻心裂肺的刺伤。

猛然,一个庞大的异物钻了进来,我整个下身都像烧着了一样。

我感到自然在做本能的反抗。那是处女膜对龟头无谓的低档。它失败了。

我感到撕裂的锐痛。少校肥壮的鸡巴径直推进,一步一步地深入我体内。正在小屄被异物扩张、撑长到极限,再也不能忍受时,我感到鸡巴根周围的阴毛刺到我被大大撑开、红肿的阴唇。

少校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他那东西抽出我体外。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已经凶狠地一插到底。他的耻骨,『啪』地挤扁我的屁股;阴囊乘势甩过来,砸到我阴阜。这种暴力插入后再缓缓抽出的动作,没完没了地循环往复。德国少校强奸我不能反抗的处女之身,淫性越来越高。他大声喘息。看着带血的凶器在小屄口出出入入,不时发出一阵淫笑。

处女膜撕裂产生的鲜血,加上小屄由于鸡巴反复不停抽插刺激竟也分泌出的自然润液,最终消减了少校凌辱带来的剧痛。

我虽然不能说德国人的反复奸淫竟然激起我任何快感,但是现在鸡巴在小屄内的凶狠抽插和龟头对子宫颈的凌厉冲刺,至少已经变得可以忍受。

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我乖乖地任他淫乐、为所欲为,我也许能保住性命。

可惜,就在此时,原先在强奸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奸后,已经被转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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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奸淫。可怜的琳达!色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奸死。

让出琳达后,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然后,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欣赏少校对我强奸。不一会儿,他倾身对正在奸淫我的少校耳语。少校哄然大笑,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鸡巴快速狂暴地来回蹂躏我已然红肿不堪、受伤的小屄。数十次之后,突然停止。『啵』的一声将仍然坚挺、狰狞带血的鸡巴抽出。

少校弯腰打开镣铐,把我从梯子之间拉起。我正想松口气。可怜还没有来得及松弛酸痛的肌肉,他已经把我扯到附近的一张铺有垫衬的台子面前。另外那个德国人早已脱掉裤子,坐在桌子上。他勃起的鸡巴在他胯前挺起,一点不比强奸过我的少校差。同样包皮后翻,露出狰狞的大龟头。同样的坚挺粗长、青筋曝露。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是:少校的肉茎上仍然留有我的鲜血和秽液;而那一个德国人则已经将强奸琳达的罪证擦净。

刚走到台子面前,德国少校立刻扭过我身子,转而面向他。同时把我拉近,让湿漉漉的鸡巴直顶我肚皮。然后,他双手挽住我大腿根将我抱起,向前走到台边那个德国军官坐的地方。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们要搞甚麽名堂,直到举着我的少校慢慢把我下放。

我感到另一个德国人挺起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肛门!

「放松!」少校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假装你正在拉屎。」

少校把我屁眼对准他同僚挺拔的器官,慢慢往下放;下面的德国人则双手掰着我屁股蛋,把它们分开以保证他急切的龟头正好陷进肛门口。

我自己则没有丝毫抗争的余地,只能听任两个德国人处置。他们满脸淫笑,一边眉飞色舞地用德语交谈、一边按德国人一丝不苟的性格,精确刻板地行事。准确地将肛门口套住龟头,缓缓地把我屁股朝坐在台子上的那人鸡巴上放下。在他们欢欣地注视下,粗大的肉茎渐渐消失到我体内。

我尽力按德国少校的命令去做,放松肛门的括约肌。即使如此,下面那人的鸡巴刺入肛门口时仍然让我痛的钻心。

我恨德国人爱好整洁的习惯。如果他强奸完琳达不把鸡巴擦干净,湿淋淋的肉具一定要容易接受得多。这种痛苦一直要延续到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肚皮上时,才有所减轻。这让我明白,他的整根肉茎都已穿入我体内。我肛门的括约肌正紧紧箍住他带毛的鸡巴根。

这时,我屁股下的男人便躺倒在台面上,并顺势抓住我双肩,让我跟着倒下。这样,便成了我仰卧于他胸腹,而他勃起的鸡巴依然深埋在我屁眼里,并不失时机地立刻开始在肛门内扭动和冲击。

一旦我被身下的男人扳倒,德国少校便毫不迟疑地倾身向前,将仍然坚挺、正蓄势待发的强奸凶器,猛地插回我红肿的小屄。只是这次它似乎比较轻易地就将我占领。接下来的『抽出-插进』却是毫不容情,比前次更加暴烈。简直就是要把我的小屄捣碎。

少校无情的捣弄好像也刺激了我身下的那个德国人。他同样也开始尽力把他的鸡巴往我肛门深处顶。两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腹膜,你来我往,相互冲突挤压。很快达到默契,开始德国式的、分秒不差地同步强奸。可怜我下体突然同时插进两根异物,被迫让出空间的内脏被男人的鸡巴挤得七荤八素,猛烈的冲刺像要把心脏从口中顶出来。

直到身下的德国人射精,鸡巴在肛门里变软,我的噩梦才有了缓解。

害怕兽性的男人可能会施加残害,在他们发泄兽欲之前,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担心自己可能被轮奸受孕。直到身下的男人射精,感到在直肠中冲撞的龟头喷出股股热流,我才猛然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正要开始在我小屄中喷发,做身下男人我肛门中干的事。

少校大约也想到同样的事情,完全明白他会给我带来何种后果。

我虽然不是雅利安人,但是金发碧眼,也符合德国人的传种条件。他盯住我的眼睛狂笑,同时开始射精。他狰狞的脸上的肌肉因狞笑而扭曲,随着精液的播射,笑声转变为一种奇异的呻吟。

由于恐惧,我不敢说我真的感觉到他高潮时,精液在我小屄深处喷射。但在男女性器分离后,我肯定地感到它从小屄口渗出,与从肛门漏出的类似粘液汇合,沿屁股沟下流。

德国人发泄完毕,马上便从我下身的两个孔洞中拔出半软的肉具,把我转让给一伙日本上校刚放进来的士兵。他们一直在围观德国盟友的嬲戏。德国人长时间的肏弄,让他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不浪费一秒钟,立刻开始一个又一个地对我轮奸。最后,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被奸了多少人次,只记得我的小屄、肛门和嘴唇都被肏的红肿破裂。全身疼痛无法站立。

在日本士兵集中对我施暴时,我有机会注意在我们附近发生的事情。

合奸我的那两个德国人又回到琳达所在处。琳达两眼大睁却了无生气,看来是在残暴的轮奸中昏死。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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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解去琳达身上所有的绳结,顺便也把她剥个精光。然后一人抬肩、一人提脚,把她放到一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上。在此过程中,琳达被男人弄醒。虽然她也竭力挣扎,无奈远非两个强健水兵的对手。德国人轻易就制服了娇小的女子,把她牢牢地绑在那张椅子上。

那椅子看起来和电影中看过的处死刑的电椅差不多。结果,它还真就是一把电椅。日本上校看见德国客人对电椅感兴趣,便走过了打开椅子旁边的柜橱,向客人介绍橱中的各色各样电器。并立即开始把各种电极连接到椅子上和琳达身上。

看来,主要的电极是一对碗状物。日本人把它们扣在琳达乳房上。还有一根镀镍的金属棒,上校把它塞进琳达小屄里。琳达自然明白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但无论她如何努力收缩小屄,她也不能挤出其中的探棒。

当日本上校启动电源时,琳达像早先受辱时一样,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凝固的凄厉尖叫。整个大厅为之一震,所有的奸淫秽行都暂时停止。正在强奸我的日本士兵甚至干脆抽出鸡巴,伙同几个好友跑到电椅前面看个究竟。

琳达全身寒颤。

我想,那一半是出于对他们正在进行的酷刑的恐惧;另一半则是由于他们给她的电击。这时,日本上校把琳达乳房上的碗状电极取下,换上另一对直接与他正在改进的仪器相连的电极。可是,哪里一定出了重大的差错。通电后,开头,琳达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反躬,口里发出低沉的哀嚎。仅仅不过几秒钟,她就像痛昏过去了一样,瘫在椅子上。口吐白沫,下身失禁。尿液和粪便同时从阴部和屁股下面流出。流过她身体的电流仍然使她手指抽搐,可她人已经毫无生气。上校最终关掉电源,捂着鼻子走近椅子,想把琳达弄醒。只是,琳达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经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之后,大多数人都倒了胃口。他们不再热衷于性虐待,而是坐在那里狂饮,观看少数还有精力的日本士兵继续强奸我们。那些日本兵似乎更喜欢韩国女孩。不久,安妮也被他们抛开。她就那样瘫在离我不远的地板上,目光呆滞、四肢无力。看来,和我一样,她也已经被糟蹋得浑身伤痛、精疲力竭,提心吊胆害怕日本人再来什么新花样。

再过一会,玛姬也再没人理睬。她原本被用一根宽皮带拦腰束紧挂在梁上。日本人一个个轮流从她后面强奸。她好像也昏死过去,因为除了胸部轻微的起伏外,她一直是一动不动。

我感到欣慰,至少我们三个人在经历了今晚的非人磨难之后,得以幸存。

韩国女孩的苦难还得要再拖几小时。有那么一帮后来的日本士兵还在继续奸淫。虽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在韩国女孩体内发泄,但他们的兽欲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现在,甚至连大多数军官对他们的春宫也都失掉兴趣,渐渐起身离去。

跟我们一样,在最后一个日本士兵完事以后,韩国女孩也是被撂在原处。台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就那样保持着被轮奸的姿势。双腿大张,任男人的精液泛滥淋漓,从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经历非人的轮奸后,大多小屄撕裂挫伤,不少年轻女孩下身都满是血污。

我们都被作践得没有一丝气力,再加上伤痛,谁也不愿(和不能)动弹。不知什么时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大厅中已不见一个男人。

我四下一看,发现金善子双腕仍然被捆紧吊在屋梁上。

我猜可怜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兽兵的最后一个征服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来,我拖着脚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个凳子上,最后总算把她的手腕解开。

安妮正好此时醒来。

我们两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尽气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着不动。直到日本卫兵进来,拉起我们、把我们赶回自己的房间。

我最终也没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弄死的琳达。

从第二天起,我们和韩国姑娘一起成了军妓。任对面基地的士兵和监狱的卫兵泄欲。士兵们通常把我们叫做『慰安妇(いあんふ)』即安慰妇。另外一个他们常用的名称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对一。不言而喻,这是指我们一个人一天应该接纳的男人的数目。也许,这也是日军条令规定的士兵和女人的比例?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我们轮班吃早饭、接客。到了大约九点钟,士兵已经开始在我们房子外排成长队。傍晚六点以后,高级军官开始露面。他们有的人就在这里过夜。

我们每个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个男人奸淫。很快,我们便难以找到睡眠的时间。

军方规定,士兵性交时必须使用鸡巴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胶套免费供应,每间房间里都成批大量放置。它们厚实粗苯,远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乳胶套那样膜薄坚韧而富有弹性。不少士兵因此拒绝使用。

我总是在他们插入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促使他们戴上鸡巴套。有时甚至用申称自己有严重的性病来威吓。但是多数时间他们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说:「我都不知道哪天就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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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为甚麽还要担心小小的性病?」

我总是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会传染上性病。有的染上性病的士兵一望而知,他们阴部红肿、甚至鸡巴糜烂。对他们,我们不能当面拒绝,只可以事后报告军医。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坚持要他们带上鸡巴套。这些士兵比没病的同伙更疯狂。似乎都想要在还能性交时尽情发泄。不但奸淫时鸡巴凶狠,而且爱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于做的事,如啃乳、舔阴。每遇到这样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祷他们不要弄伤我皮肤、鸡巴套更不能破裂。

日军向我们提供衣服、化妆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检查。到时由集体群奸的那天晚上强奸朴秀爱的日本军医,对我们的外生殖器和小屄做仔细检查。他要保证我们经得起每天长时间的高强度的轮奸。任何人出现病态,便会得到几天休息。

我虽然没有染上性病,但时常小屄流血不止。无休止的奸淫造成难忍的剧痛,让我经常痛不欲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车前面试图自杀。

月经到来时,我们可以在房门外挂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来临我都感谢上帝。因为这不仅可以休息几天,而且也意味着我又熬过了一个月。近千人次的奸淫、上百次的体内射精没能使我受孕。

孕娠被军方看成一种类似于性病的恶疾。军医用治疗梅毒的606针剂注射孕妇,引导早期流产。606制剂是在抗生素出现之前对付性病的有机毒剂,注射后造成小腹突然绞痛并伴以呕吐和腹泻。这个过程一直继续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东西。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也大体按同样的方式治疗。

开初,我试图逃跑,我不能忍受旷日久持的非人轮奸。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成功。因为,第一我不知道这个军妓营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结果,我只能放弃这种无谓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终明白:只有自己的小屄才是保证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钱,我就再不爱护自己、也再不关心任何事情。

我们的身体不过同枪炮一样是日军的军需物资。一点不比军服重要或者不重要。日军需要军服遮体,就像需要用我们泄欲一样重要。他们需要发泄性欲,缓解心理压力和放松绷紧的神经。

我们的小屄不过是他们排泄精液的抽水马桶。

有的女孩还在抗拒士兵强奸。不过,我不再干那种傻事。因为我想通了,帮助士兵淫乐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强奸我们的那四个德军潜艇军官早已不知去向。不过,依然时不时地有别的德国军人在基地露面。那时,我们中的一个便会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来了个德军上校。他脸上有一条吓人的伤疤,像蚯蚓从左额头斜爬到右下巴,看来十分狰狞。但是真正让人恐怖的,是那个德国人感兴趣的是把我们当做他研究的试验品,而不是拿我们做发泄淫欲的工具。

他到来时,基地内又增加了几个荷兰女孩和一个澳大利亚女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种女子都集中到一间屋内,由他检查。

我们被集中在住处的走廊上,靠墙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来。大家都明白,某种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们身上发生。

他一到,便把我们每个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周身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决定选出五人做他的实验对象。玛姬、安妮和我,再加上另外两个荷兰女孩被选中。

我们五人立刻被带离所住的宿舍楼。

我们房间里的衣服和任何个人物品都不许带走。一行来到实验楼的第二层,一间只有三架上下铺双层床的大房子。当天傍晚,我们每个人又被两个我没见过的医生非常仔细地全面检查一遍。然后,他们发给我们每人一件医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双拖鞋。这就是我们今后在此的唯一衣着。

我们早就听到过日本人正在进行实验的流言。据说,大楼旁边监狱中关押的盟军士兵,都是日本人进行各种生化武器实验的试验品。

我不清楚德军上校在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我们肯定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却是铁定无疑。

第二天早上,玛姬和另外两个女孩被带走,房间内只留下安妮和我两人。

我再没有见到过玛姬。谁也没想到,那就是永别。一个卫兵告诉我俩,说德国上校是个食人狂魔,这更加让人恐惧。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里再没有人过问。两天后,还是那个卫兵在房门出现,要我俩跟他走。他领我们下楼、穿过迷宫似的走廊,来到一大间满是仪器的实验室。

我们被从背后捆住手放在铺有兽皮的实验台上。

这时,德国上校走了进来。他立刻告诉我俩不许说话,否则便含受到严厉的惩罚。无论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我们相互对了眼色,默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持沉默。

德军上校站在一排搁满电子仪器的架子旁边,开始用蹩脚的荷兰语断断续续地像我俩解释他正在做的实验。他一边整理导线,一边兴奋地申言,他将要把人体同机器联合或者融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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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的帝国制造出绝对完美的劳工奴隶种族。

他的长篇大论到了我和安妮的耳朵,便像是听痴人说梦。

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明白,他胡诌的这一切怎么会同我有任何关系。直到他拉出两根电缆,把它一直牵到我身旁。电缆头上带有镀银的弹簧夹子。上校将夹子逐一夹在我乳头。

每个夹子咬进乳头的嫩肉,都带来一阵针刺的疼痛,并放射到全部乳房。

我的全身颤栗,上身不由自主从台面弹起。但是我成功地咬牙,做到上校要求的保持沉默。也许,一点闷声的哀叹不在此列。

我扭头朝安妮看,见她脸上露出不可名状的惊吓。她也正朝我看,看见德国上校对我的作为,像见了魔鬼。眼中一派悲哀和等死的凄凉:德国人正又拿着两根电缆,准备对她下手。突然想到自己脸上大约也是同她一样的恐怖,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上校把夹子夹到安妮乳头,也不去听她凄惨的闷哼。

德国上校接好电缆,便返回去操作他的仪表控制盘。突然一股灼热的电流像利刃划开胸脯,安妮和我都忍不住发出厉声尖叫。穿胸的电流,其实是一串串脉冲。每过两三秒一次,每次大约持续一秒钟。它们不仅让你觉得是要把你奶头割掉,而且让你感到电流深入到心肺。整个乳腺和相关的肉体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不知为什么德国人认为电流刺激会引得乳房催生奶汁。经过十到十五分钟的电刑,他把我奶头上的夹子拿掉,而代之以两个奇怪的玻璃圆筒。筒的一头扣在我乳房上,另一头则套上一个橡皮球。球的顶端有单向排气阀门。德国人将皮球挤扁排除空气,在玻璃管内造成真空,把我乳房吸入管内。

起初,只有奶头和乳晕被吸入,人并不痛苦。但是,他不停地排气造成真空,强大的的吸力把更多的乳肉抽进。乳房塞满玻璃管前端严重变形,皮肤被拉得生疼。到他终于停止抽吸,我的乳头在玻璃管中紫黑肿胀、颤抖不已。整个乳房已由钟形变成怪异的柱形。

我不顾他的禁令,开始嚎啕大哭。

德国上校让我保持那种状态有好几分钟。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是我深信,我的乳房在他的折磨下并没有产生任何乳汁。

上校自然十分不满。但是他还没完,紧接着就把同样的花样在安妮身上重复一遍。安妮的乳房比我大,被吸充斥玻璃管也比我快。上校不停地继续抽气,直到一对乳房变为青紫色,填满整个玻璃管。安妮咬牙尽力忍受折磨,终于像我一样不能自禁大哭出声。不一会便痛的昏阙。

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没有吸出丁点乳汁,上校十分懊恼,只得卸下乳房上的玻璃管进行清洗。安妮和我则仍然双脚大张,成人字型瘫在实验台上。这时,一个日本士兵敲门进来递给上校一份通知。他草草看了士兵递上的字条,气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骂。

「他妈的。尽是这种烂事,我什么时候来做工作!」说完,跟随士兵离去。

我俩被捆在台上没人管。三四小时后,德军上校才回来给我们松绑,让我们回到住处。第二天一早他便来了,随身带来两套套头女衫和连衣裙。他命令我们穿上,说是我们将要远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德国和俄国正在恶战。上校也为某种秘密原因奉调去东线。最奇特的是,他决定把我俩也带去,以便在那儿继续实验。他已经在罗马尼亚某处的一个古堡设置好秘密实验室。

我们刚一穿着完毕,上校就带我们走到大楼外上车。军车急驰,直接开到港口码头。那儿,混在日本军舰中间,有一艘大的德国潜艇正在等待我们一行。上校称这艘特殊的潜艇为『milchkuh』,即『奶牛』,因为它是一支供应舰。是为在印度洋游弋的德国海军小潜艇,『U艇』,提供补给的。

当时,它已经对那些『U』舰送完食物和燃料,准备返航。正好,舰长收到柏林密令,到苏腊巴亚接应我们返回德国。没有载货的潜艇显得相对的宽松。在疤脸上校的严密监视下,安妮和我被安排在一个远离潜艇海员的货舱。

老实说,在去德国的旅程中,他们待我俩很不错。食物远比日本人给我们的好得多。虽然不能同德国海员有任何接触,但是很显然,他们都知道艇上载有两个女宾。很多小事都可以佐证。

我们的餐盘上,经常出现折叠的小纸花,甚至还有手写的情诗。只是水兵和道貌岸然的军官不同,那些字条与其说是『情诗』,不如是说淫诗。都是直白的『水手的大屌爱肏姑娘的小屄』之类。

闲暇无事,我胡乱猜想达到德国后我们的命运如何?如果留在爪哇,我们的运气是会比现在好还是坏?结果是远非当事人所料,我的担忧根本是浪费时间。就在潜艇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上校收到无线电命令,取消了一切原定计划。

上校对此非常恼火,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根据新的安排,他再也没有权力保有我们这样的实验品。既然我们对他再没有价值,他做的第一项决定,便是把我俩转交给潜艇上的水兵,供他们取乐。

我们两人都被脱光了捆起来,留在睡觉的货舱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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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外,我可以听见,水兵们正在激烈地讨价还价,以决定谁先上。最后,那两个拔头筹的性运儿推门进来,站在舱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的裸体。

时间似乎停滞,男女四人都没有动作。然后,两个水兵相互对视取得默契,同时开始脱衣服。等脱得精光,像我们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才一齐向我俩走来。他们的两条鸡巴早已硬翘翘地直指头顶的甲板。

对付安妮的是个急性子。他把安妮按在床上,立刻开始强奸。他野蛮地侵犯她,鸡巴一冲而入,然后就是在她身上打桩似的冲撞。活像一头凶狠的野兽,一边狂暴奸淫一边闷声咆哮。

不过,他最多坚持了一两分钟。猛烈的射精后,他竟瘫塌在安妮身上睡着了。原来凶残的鸡巴慢慢软缩,从安妮小屄内滑掉出来,在安妮腿叉之间留下大片秽迹。那里,他的排泄物从来微张的肉缝流出,滴到帆布床上。又等了几分钟,排第二的水兵终于按捺不住,进来把他从安妮身上拖下。开始解衣退裤,准备享受他的那一份美味。

我的情况则稍有不同。选择我的水兵虽然和强奸安妮的同伙一样彪悍壮实,行事却是有板有眼,明显的是个奸淫妇女的老手。他首先把捆绑我的绳子解开,但在我想松弛一下酸痛的肌肉之前,又把我手腕捆住悬到舱房头顶的管道上。

这段时间内,他显然注意到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因为我正在看他的同伙强奸安妮。人高马大的日耳曼人,折磨女子时可能不及矮小的日本人变态。可是他们的鸡巴长大,粗长可能都有日本人的一倍。见我胆战心惊,他拾起扔在地上内裤,把它叠成长条捆在我头上、蒙住我眼睛。不让我看任何东西。

眼前一片黑暗,只是更增加恐惧。潜艇水兵长年不能洗澡,内裤上的尿味刺鼻冲脑。同它混在一起的汗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又让我畏惧。好像是鸡巴正要塞进嘴里时,嗅到男人龟头和阴毛丛中散发出的臭味。

他把一条像挂表链子的东西夹在我奶头上狠命地拉,直到我受不住折磨而尖叫。然后,我感到他扳开我的脚,把手指伸进小屄探索。最后,他才把他仍然坚挺的性器官插进去。他就这样站着有条不紊的抽送那东西,缓慢地在我小屄内进出。好长的时间后,我才感到他全身绷紧,把他的股股精液射进小屄深处。

第一个男人很快被第二个取代,下一个又被再下一个拉开。

我已经数不清,潜艇上究竟有多少德国水兵强奸了我。

我的听觉告诉我,安妮大体经受了同样的遭遇。起先,她也大声哭叫;后来,便没了声息。

我猜,她是再次失去知觉。

于是,德国人便撂下她不管,专心集中对付我。

我被从站立的姿势放倒,劈开双腿捆在床上。他们继续一个接一个地爬到我身上强奸我。最后,我小屄一阵空虚,再没有鸡巴填充。

我猜他们大概是耗尽了潜艇上的海员。

一旦发泄完毕,他们就任随我们被捆在那里。

我俩精疲力竭,躺在一滩他们留下的、阴冷精湿的秽液上,立即入睡。睡梦中,却不时被猛然插入的鸡巴弄醒。一夜之间,总是断断续续有人恢复了精力,在下作的淫欲催动下,再次跑来发泄。完事后又匆匆离开。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得安睡的我被德军上校叫醒。他手里拿着一根大而闪亮的镀铬金属棒。据他说,那是一个温度敏感的开关,只要比正常体温稍高,比如摄氏38度,它就会被触发。上校准备拿我来做实验。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都做得使它能轻而易举地插进我的小屄。平心而论,它不比我见过的男人的鸡巴大多少。但是,今天早上我有点发怵:经过刚过去的一整夜不停的蹂躏,我的生殖器红肿不堪、对异物触碰非常非常敏感。

上校自然不会关心我的伤痛。

我立刻感到那东西冷冰冰的棒头触到肿得挤在一起的两片大阴唇。

我一个激灵,那东西已经挤开肉缝撕裂内阴的旧创,插进小屄深处。上校又用一条皮质的丁字带系在我腰上,兜住我屁股和阴部。然后,他还抽紧丁字带的竖条,确保它已经牢牢地封住小屄口,那东西无论如何也会掉出来。这才满意。

「好了!」他说,接着,便解开捆在床上的绳索让我起来。又补充:「让我们等着瞧,看这东西如何工作。」

我被他拉到货舱中间,用一条铁链捆住双手吊到钢桁的支架上。那东西一端原本拖着两根电线。被塞进小屄后就只剩电线还留在体外。上校拾起他放在我床上的一个小盒子,把它和那东西的电线联上。然后,他手拿一条鞭子朝我奸笑:

「现在,让我们来把你加热到38度。」

鞭子开始在我肚皮上逞威风。虽然它抽的我生疼,但却不留下任何鞭痕。上校的第二鞭斜抽在我乳房。然后是我大腿,接着又回到肚皮。他兴致勃勃、有条不紊地抽打。看我翻腾尖叫,想要躲开他的酷刑。而我努力的结果,只不过是吸引了一些潜艇上的官兵进来围观。为上校的变态恶行喝彩。

上校继续打得我跳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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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後,我感到那东西在我体内猛然『砰』的一声响,放在床上的那个小盒子也发出『嗡嗡』声。上校停止抽打并放下鞭子。

「妙极了,」他欢欣地宣布。「看来一切正常。正好我们也马上到岸了。」

他伸手松开捆在我腰上的皮带,小心翼翼地将那金属棒从我小屄内拉出。那东西一拉出来,立刻就触发小盒子发出另一种频率的蜂鸣。上校将两种声音通通关闭。仔细地把金属棒擦干净,放在小盒子旁边。然后才来解开我手腕上的链条,把我从桁架上放下。

看热闹的水兵和上校先后离去后,我和安妮才得以坐到床上相互搂抱放声哭泣。两人想起上校的无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彻夜轮奸,不觉悲从心来;对未来的日子,更是满心惧怕。

不一会,德国上校拿来我们原来的衣服,叫我们赶快穿上。还没有等我们穿戴整齐,上校就赶着我俩上到舰桥,爬出潜艇顶盖来到潜艇外面。

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时间,反正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

我们爬过潜艇侧面,挤进一只小橡皮艇。上校向在场的潜艇水兵道别后,小艇落水朝岸边划去,在一片广阔的沙滩登陆。

我转身回望,潜艇已经了无踪影。海滩上只有我们孤零零的三人。

现在回想,我记得当时动过一个念头——如果我和安妮联手,我们很有制服德国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显然,上校也想到大体同样的可能。他立即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意味深长地用手绢仔细地拭擦。

他命令我俩从橡皮艇里拿来小铁锨,在沙地上挖出两个莫约半米深的坑。然后,他从小艇中搬出来个衣箱大小的金属箱。打开其中一个,取出几支看来是炸药的短棒。上校得意地告诉我们,它们的确就是炸药。他在每个坑中安置了四条炸药棒后,这才叫我们把沙土填回。坑刚填满,上校就命令我俩仰躺在我们刚埋的炸药坑上。

德国上校很快把我们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脚踝栓在他打进沙地里的一根长木桩上。一旦把我俩拴牢,他便开始撕掉我们的衣服。直到最后每人只剩下一条破烂不堪的裤衩。

我渐渐猜出德国上校要做什么。但是已经晚了。果然,接下来他便把我俩的裤衩扯到膝盖以下。再从金属箱里取出两根装有温度触发开关的金属棒。拿完东西,就把空箱子扔进海里。

上校扳开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属棒塞进小屄。

我痛的大叫。金属棒不管不顾地径直挤开红肿的阴唇,深入干涩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顶住我子宫颈。上校把开关连线同我身下埋的炸药联上后,才把退到膝盖的裤衩替我穿回。这样,我就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把金属棒从小屄里逼出来。最后,他把我空着的那支脚,如法炮制,拴紧在另一个打进地里木桩。

做完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国人就在安妮的哭声中,把对我做过的肮脏把戏对她重复了一遍。上校的最后一招,是找来一些宽布带把我们两人的嘴封住。完成这一切,他拧起那只没有打开过的箱子,准备离开。

「不要担心,」他嘲笑地对我们说。「我敢肯定,在明天上午以前一定会有哪个士兵从这里经过。别忘了替我向他们问好。」

德国人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们躺在那儿等待。不过一两小时,天就亮了。太阳出来,温暖的阳光洒到赤裸的皮肤。

我感到下腹渐渐发热,直到肚子里的那东西因为升温,『砰』地一声触发。

我假定,那一声意味着温度敏感开关已经启动。如果把它从来小屄中取出,温度再次降低,它便会引爆埋在我们身下的炸药。

正在此时,我们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朝我们走来。

来人是些士兵。出乎我们意料,他们竟是美国人,是在海岸巡逻的盟军士兵。只是,一旦看见两个几乎完全裸体的女人,他们就露出直白的雄性本色。

第一个士兵名叫巴比。他认定我俩是纳粹间谍;并声称,做为间谍,他们有义务强奸我们。第二个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来他也立马喜欢上了安妮。而第三个只听见绰号,他被同伴称为『无线电』。很明显,无线电是三个人中的头儿。

巴比站在我头顶,眼睛瞪住我乳房,然后逐渐往下身扫描。而路易则已经解开安妮的手脚。当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条,安妮急忙试图警告美国士兵,我们身下埋有炸药。可惜,美国人不懂荷兰话。安妮的警告他们一个字也没有明白。

我倒是会一点英语,只是巴比的兴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着要脱我的裤衩,而毫不关心我嘴上的布条。这样,我便没有警告他们的机会。

安妮在手脚松开后,马上坐起来用手势解释她的警告。指给美国人看那从她裤衩里伸出的电线。看见电线从女孩私处连到地下,无线电第一个想到安妮可能在说什么。他马上明白这儿有某种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条,就立刻向这些男人解释,德国上校对我俩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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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裤衩后傻了眼,我红肿的肉缝里潜藏的危险,证明了我说的是真话。路易和无线电都把他们的外套脱下披在我俩赤裸的身上,并开始小心地探寻沙地里的炸药。

『无线电』是美军连队的报话员,他得到这样的绰号显然因为他有一定电子学基础。根据我对小屄里的温度触发器和德军上校如何将它与炸药连接的描述,他设法安全地把触发器同沙地里炸药断开。一小时后,安妮和我已经躺在美军医院的病床上。

手术台上,美军军医和技术人员小心地关闭温度敏感开关,再将那东西用妇科器械从我们小屄中谨慎地取出。本来,德军上校不到一分钟的操作,到美国人手里竟成了几小时的手术。一众医务技术人员,不但对德军的秘密武器好奇,还把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内内外外彻底检查一番。他们决定要我俩留在医院观察几天。其间,情报官员多次前来听取我们的简报。他们又要医务人员配合,在我们讲述在日本军妓营和德国潜艇上所受的性虐待时,对受伤的身体部位,特别是内外生殖器再次检查、记录和拍照。

住院期间,路易和无线电多次跑来看望我们。安妮和路易很快成为战地情人,当着我和无线电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俩终于找到一种两人都懂的语言——用肉体安慰对方。无线电则更为稳健,即便看见同伴淫乐也不动我的身子。这让我们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来相互了解。不过,我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

我和无线电第一次上床时,他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来便把勃起狰狞的鸡巴往我小屄里狠命抽插。唉,可恨的战争把每个男孩都变成了野兽。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挣得的最后一次性交。

以后每次无线电来,都是我还来不及叙说思念之苦,便被他剥光了按倒奸淫。只有在他倾泻完憋了多天的精液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相互爱抚对方的肉体。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轮时才能进行温柔的交媾。可惜很多时候,还等不到那种境地,他便必须匆匆离去,返回营地。

就是这种战争情人的快乐,也不能长久。部队休整的时间很快结束。他们开拔后,安妮和我先去了伦敦,然后辗转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战争结束,我们才得又同男孩们重逢。

我们两对同时举行婚礼。然后都迁回美国成为邻居,住在佛罗里达靠墨西哥湾一边的海岸边。

我和安妮往来密切,相互在对方家消耗的时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样多。

我们都回避提起战争年代的旧事。但是,我有时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带我们去东印度群岛『避难』,我的一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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