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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文灿还是来了,罗南店里惯常没什么生意,正百无聊赖的专等着他呢。
这次楚文灿的态度就不如之前直爽利落了,低着头进来,没敢看罗南的脸,声音也很低,只跟他讲游行示威的事。
罗南依旧左耳进右耳出,和楚文灿相反,好好的把对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这次他没有再梳双辫,顺滑的黑发只在身后松松的束了一把,光洁的侧颈显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比那天多了一点腼腆的味道。
衣服还是蓝褂黑裙的学生装,只是像是另一套,比昨天的要新。
罗南热情的让他坐下,然后给他倒水,这次楚文灿双手捧着水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该喝不该喝。
“对了,”罗南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犹豫,自己也坐到另外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被子,喝了口水,“你昨天不是问我那个马桶吗?”
楚文灿差点把水杯打碎。
“你怎么了?”罗南关心的问。
楚文灿换忙把水杯放下,也不敢看罗南,磕磕巴巴的说,“马、马桶怎么、怎么了?”
“哦,那个马桶不是能用水清洁吗,又干净又卫生,还能节省卫生纸,为环保做贡献。”罗南煞有其事的胡扯,“所以我决定多做一些,进行推广。”
“啊?”楚文灿一愣。
“你是我第一个试用者呀,昨天使用的感觉怎么样?”罗南问。
楚文灿心里咯噔一下,这时候才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观察罗南的表情,见他眼里都是认真和询问,知道对方不是故意调戏,暗自松了口气。
他原本想说那铁拷不好,水流冲击也太大,容易让人……但转念一想,这样一说,昨天发生了什么对方不就知道了吗?于是只能说:“挺、挺好的。”
“这样吧,如果你能当我的试用者,帮我试验一个星期,我就答应一起去游行。”罗南一笑,“其实很简单,就是多试用几次,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我好纠正。”
什、什么?
使用一个星期?
楚文灿简直懵了,心说这怎么行。
然而下一刻却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可以。”
他闭了闭眼。
罗南笑了,这次他可没有催眠对方。
楚文灿还是拿起那杯水,一口灌了下去。
一个小时候后,他再次进入那间魔性的厕所,罗南则在外面悠悠闲闲的喝茶,偶尔给客人卖卖保险套,并没有再次偷看。
两个小时候后,楚文灿出来了,衣服有点凌乱,脸上也全是汗水,耳侧的碎发都贴在了脸颊上,眼中还荡着不自知的餍足,跟罗南匆匆打了招呼就走了。
如此这般,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五天。
这五天内,楚文灿信守承诺,没有一天缺勤,而且来的越来越早,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并不只是在厕所,而是在罗南的店里。
罗南不仅外形帅,身材好,男人味十足,还经历丰富,眼界广阔,楚文灿和他聊了两回就有点欲罢不能了,他感觉能从对方身上学到好多好多从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还有一些想问题的角度,分析事物的高度,都让他感到新奇,好像原本他的世界是窄的,认识了罗南之后,一下子变得宽阔了。
对于天性好学又要强的楚文灿,这样学识渊博温文尔雅的男人让他没有丝毫抵抗力。
每次交谈完之后,他都满心欢悦,甚至有时都忘了要去来之前一直惦记的厕所,更愿意留在男人身边和他说话。
所以他干脆从一开始下午来了晚上走,直接变成中午就来,然后又提前到早上,来的时候会给罗南带自己精心准备的午饭,和他在店里,趴在摆满安全套的柜台上边聊天边吃完。
从厕所出来后,也越来越多的愿意在罗南身边磨蹭一会儿再离开。
罗南耐心极好,不急不躁的把持着楚文灿心里的那根线,让他越来越离不开自己——在肉体沦陷之前。
不过看来已经差不多了,罗南决定不再拖延,今天就要把人彻底拿下。
他点开系统光屏,此时楚文灿进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这两天他为了有点神秘感,特意忍着没有看对方在里面的状况(但是有偷偷让系统录像),希望今天能给他惊喜。
屏幕闪过蓝光,接下来显示出来的画面,果然让他十分满意。
只见楚文灿避开了铁拷,手脚都很自由,却仍然瘫坐在马桶上,微微向左侧着身,裙子被脱下扔到一边,下体一抖一抖,双腿大大分开,阴茎滋滋的溢着淫水,不仅如此,连斜盘扣的上衣也被解开,里面的胸衣向上推,露出白蜜桃一样的奶子,他自由的双手正捧着自己的奶子,奋力的揉捏着。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痛苦和纠结,经过将近一周的连续洗礼,连仅剩的羞涩都没了,满脸都是享受和快乐,湿漉漉的红唇沾满津液,合都合不拢。
因为怕店里随时会来人,他没有打开声音,但还是能看出楚文灿又喘又叫
', ' ')('的厉害,被操的十分销魂。
他的动作很激烈,双脚站在地上,膝盖用力,控制着身体的起伏,阴茎之前已经射过了,双腿间湿漉漉的,沾满各种液体,花唇被假阳具撑开,摩擦,假阳具表面被淫水浸的湿漉漉的,恒定不变的旋转着,看着就爽的不得了。
楚文灿抖动着下体,主动在上面套弄,每次插入到底,胸前的蜜桃就要被激的弹跳一下,他嫩白的手指掐着自己的奶头轻抚摩擦,奶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硬梆梆的翘着,又被揉的东倒西歪,他高高挺起奶子,动作停也停不下来。
胸口的起伏很大,楚文灿很快就不行了,脸颊漫上层层晕红,阴茎也甩动的厉害,龟头胀大,似乎随时都能射出,他放下揉奶的手,换成紧紧抓着扶手,疯狂的耸动下体,做起深蹲,面上一片痴迷沉沦,不顾一切的要把自己干到高潮。
罗南看的口干舌燥。
其实比这更淫荡的他见的一点也不少,但怪就怪在这楚文灿所处的年代特殊,在罗南对历史浅薄的印象中,民国时期的学生们大都思想比较简单单纯,满脑子想的都是国家大事,阶级斗争,革命事业,同志情谊,张口闭口都是一些让人听了性冷淡的内容。
当然也有不让人性冷淡的,比如女学生们,清纯可爱,梳着长辫子,配着漂亮禁欲的学生服,就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尤其是再长的好看一点,身体发育的再好一点,譬如楚文灿这样,面若春桃,前凸后翘,民国禁欲学生服都给穿出了制服诱惑的性感。
罗南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干到民国时期的女学生(哪怕是不完全意义上的),就觉得真特么刺激。
更别说对方还做出了这么淫荡的举动,和未来的女人们一样摇着奶子高潮,像个荡妇一样叫春。
楚文灿很快就要到高潮了。
但这时候,罗南却行动了,他通过系统控制着马桶,以最高权限直接启动了催情药喷射按钮,并在这之后,将马桶的电源彻底关闭。
里面的楚文灿就感到那假阳具忽然往他身子里射出了些什么,让里面一片湿凉,转而又转为火热的麻痒,假阳具也忽然停下,并且往下收回,从阴道里滑了出去。
他一惊,低头一看,发现那假阳具竟然回到了马桶里面,而一旁的控制按钮全都不亮了,他怎么按也没有反应。
这是……出问题了?
罗店主让他测试的就是这个吧?
虽然他很快想通了,理智也觉得自己终于派上了用场,但心理上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毕竟再等一会儿,哪怕一分钟,他就能高潮了呀!
现在变成了上不上,下不下,肉棒和花穴都缺少抚慰,尤其是下面的穴里,不知道刚才射进来的是什么,现在里面又麻又痒,就像蚂蚁在爬一样,而且越来越严重,身子也越来越热,里面好像有把火在蔓延,烧的他欲火焚身。
那种疯狂的感觉忽如其来,又迅速发展壮大,楚文灿有心穿上衣服出去跟罗南说一声,但只是从马桶上站起来,就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再往前走一步,腿就一软,直接扑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地砖的凉意稍稍冷却了身体的热度,但也就只有那么两三秒,随后,地砖也仿佛被他的身体热度感染,变得温热起来,楚文灿用手在地上爬了一下,却手脚发软,不过是徒劳。
最后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
“啊……啊啊……好热……热……”楚文灿双眼迅速失神,就这么衣衫不整的在地上扭动起来,双手都堵在最热最痒的花穴前面,不得章法的胡乱摩擦。
“痒死了,痒死我了,呃啊啊……里面、痒的要死了……”他伸着脖子,发出痛苦的呻吟,试图把手指塞进去,但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幸好刚才假阳具把穴口撑开了一点,还没有完全合拢,能让他把两根手指插进去,但那催情药射的太深,手指却只能摸到外面,还是搔不到里面最痒的地方。
楚文灿感觉自己要被那种抓不到的痒折磨的要死了。
“痒……哈啊……痒……不行、不行了……有什么……”他努力凝聚起涣散的目光,往周围看着,想找个什么东西插到里面止止痒,然而厕所里打扫的特别干净,除了那个没反应的马桶,连卷卫生纸都没有,哪里能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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