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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昨天那番疯狂做爱,药药胯下巨酸,走路都有点困难,让她不想再体会什么做爱了,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选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但幸艾似乎不想让药药好好休息,用魔力驱动着药药来到宫殿的最高层。
药药对于突然动起来的四肢并没有任何惊讶,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如提线木偶的生活方式,但被那些线束缚久了之后,即使是没有心的木偶也会想反抗,虽然四肢不停地往前,但药药的意识还在,药药知道幸艾在观察她,于是大喊着:
“我自己会走!”幸艾听到药药的话后,也没有继续强迫,咖啡牛奶般的葱指打了个响指,药药便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重获自由的药药也没有止步,而是继续向前走,胯下的酸痛让她时不时就想停下来,但每当她懂了这个念头时,幸艾的声音就会在她的头顶响起,叫她不要偷懒。
药药被迫一直走,直到又站在那个被藐视般的位置,没想到幸艾什么都没有说,就换了场景。
药药感到非常诧异,后来转为恼怒,她强忍着胯下的酸痛和肿胀感来到大殿,幸艾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换了场景,这不是在玩弄她吗?但下一刻,她就不敢出声了,因为她听到一声虎啸,而且那老虎好像就在自己附近,药药特别害怕老虎,小时候在破旧的老式电视里看到老虎,害怕地不敢睁眼看,在她眼里,老虎身上的花纹很恐怖,尖锐丑陋的牙齿不停地分泌着唾液,还会发出吓人的叫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人。
药药闭上眼睛,不断在心里碎嘴:
“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突然,药药感觉一股热气喷到了她脸上,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睁开眼,就与水滴形的黄绿色虎眼对视,吓得药药跌坐在地上,而后连连后退,却被法术定住身,只见这只巨大的老虎,竟然用它巨大的虎掌抚摸着药药的头,药药这时才看清楚这只老虎的全貌,这是一只蓝虎,浅黑色的毛发与稀疏的灰蓝色毛发交织着,药药莫名感觉这只虎有点帅,可能是因为是传说中的吧。
这时,幸艾开口了,语气中略带调侃: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对着老虎犯花痴的人类。”
药药这时候才回过神,听到幸艾嘲笑的语气后,她仿佛看到眼前的虎嘴也勾起了弧度,竟然有点迷人,确认眼前这只蓝虎是幸艾变的后,药药也没什么害怕的了,接下来的步骤,大抵是先口交吧,药药这样想着,于是跪坐在满是树枝,枯叶的地上,然后向前爬,发出沙沙的声响。
药药向蓝虎的胯下爬去,待她逐渐看清虎鞭的前段时,她吓出了一声冷汗,本该是龟头的前端,竟然是一条蓝色的蛇头,而且还在动,不断地吐着细枝形的信子,药药不太能接受这个设定,于是止步不前了,幸艾却不容许她逃避,直直地将蛇信子往她的朱唇上怼,在魔力的驱使下,药药张开了嘴巴,体会一遍货真价实的蛇吻,舔舐着她的上颚、每一颗牙齿。
舔了一遍后,幸艾将蛇头退出了药药的口腔,药药感觉有点反胃,握着拳趴在地上,这个视角,让她更加看清了虎鞭的全貌,虽然前段是蓝色的,但蛇头后面皆为灰褐色,中下部有细砂粒状细小的倒刺,看起来就很粗糙,药药不由开始想象着粗糙的质感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的是怎样的感觉,应该会很爽吧,药药想着,蜜液一股接一股地打湿单薄的小内内,本就长的虎鞭加上蛇头后,足足有22cm差不多长。
幸艾即使能永生不死,也经不起药药这般打量耗的时间,直接将手一挥,药药整个人就转了180度,幸艾没有任何停顿,动作干净利落,就将蛇头对准药药濡湿的穴口插了进去,早已湿润的肉璧,直接引着虎鞭滑到了花穴深处,蛇信子轻触过每一处媚肉,引得药药不停地颤栗着,幸艾将身子往下压,迫使药药屈下身来,如交配时的母老虎一般,幸艾一边一下一下地挺着虎腰,让麻绳长,但比麻绳粗的虎鞭在药药的体内越入越深。蛇头后的倒刺一下一下地勾着药药的兑满淫水的媚肉。
虽然虎鞭没有马屌长,也没有马屌粗,但却比马屌粗糙,并且这不是一般的虎鞭,是被幸艾用法术加上蛇头的虎鞭,长的、粗的再爽,也没有粗糙,并且被舔弄的爽。
药药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欲仙欲死,娇喘也随着滑溜溜的蛇信子一次次碾着自己最敏感的花心而逼着出来,粉嫩的小舌已经控制不住得想要逃出口腔,随着每次娇吟微微伸出。
渐渐的,虎鞭与花穴做起的活塞运动使药药的整个阴户变得火辣辣的,仿佛被抹上了辣椒油,做爱的快感刺激着药药的全身,直冲药药的头部,随着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投射在眼睑上的阴影轻跃着,带动着一股热液从药药的私处喷洒而出,打湿了黑森林的底部和饱满的鼓丘。
“啊~泄了泄了~嗯啊啊—”一瞬间,一股骚味充斥着她们所在的这一小片森林,药药立马意识到她尿了,滑嫩的小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得红扑扑的,所幸森林很大,通风效果特别好,尿骚味一下就被风吹散了。
这时,幸艾将带有淫液的虎鞭退出了药药的小穴
', ' ')(',少了与紧致穴肉结合的热铁,大量的淫液从药药不断收缩的花口流了出来,甚至为了表达依依不舍,拉着丝一点一点地滴到地上,肿胀花口早已变得泥泞不堪,干了的浊液使药药冷得抖了抖,有些难过地微微抽了抽小鼻子,两条腿自觉地向后爬,用白嫩的小屁股蹭着幸艾还硬挺着的虎鞭,幸艾微微张口,轻轻地咬了一下药药跟布丁有得一拼的臀部。
“嗯~”药药感到有点酥麻,舒服得溢出一声轻吟。
幸艾咬了之后,就不再做出回应,而后低下大大的脑斧脑袋,伸出满是尖锐倒刺的长舌,舔舐着地面上的混杂着带有甜腻气息的淫水的金黄尿液,长舌上的倒刺带着液体滑进宽大的喉管。
药药对于幸艾咬她屁股后的无动于衷,感觉一丝恼怒,直到听到“咕啵咕啵”的声音,药药的心里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连忙将头探到声音来源的胯下,就与硕大的蓝色虎头“对望”,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虎头下长舌正舔着自己的尿液。
“别舔啊!那很脏的!药药赶紧出口阻拦,甚至一着急就想要站起身来,没想到脚太软了,直接摔到了地上,幸艾看到药药着急的动作,黄绿色的虎眼微抬,想着来逗逗她,于是开始咀嚼起旁边被她尿液溅到的枯叶,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
药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化为蓝虎的幸艾,脸越来越红。
逗完药药后,幸艾压上药药泛着粉红的身子,重新将蛇头对准药药的穴口,但这次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将蛇头移到了药药的阴户,滑嫩的蛇信子与跟嫩豆腐一般的蜜豆接吻,使刚失禁的药药又来了尿意,幸好幸艾没有多做停留,蛇信子又向下,一路滑到药药像花瓣一般的粉嫩阴唇,顺时针绕着它画圈,直到分叉的舌尖上沾满了比口水更粘稠的爱液,幸艾才猛地将蛇头插了进去。
“啊~好爽~嗯啊~”空虚且湿润的甬道尝到重新被堵上的滋味,告诉主人这很舒服,迫使主人喘了出来,感叹着。
这个姿势显然比老汉推车舒服多了,药药只需要将腿圈在宽厚的虎腰上就好了,老虎长且厚的绒毛让药药感觉很舒服,并且带来了大量的热量,瘙痒着药药的大小腿,使药药的身子更加得燥热,将幸艾的虎腰圈得更紧了。
这时,两只小蜗牛爬上了药药白嫩姣好的身子,刚开始它们是以同一路线爬的,几乎同时到达了两坐高耸入云雪山的顶峰,带着粘液吸盘一般的足,包裹着粉嫩的小乳头。
“哈~嗯~好…好痒~”
两只小锅牛逐渐往不同的目标去,一只向药药敏感的耳朵爬去,一只绕着药药的脖子爬
终于,在多重刺激下,药药再次泄了出来,而幸艾在药药泄后,并没有立刻将虎鞭拔出来,蓝绿色的虎眼逐渐染上红色的浓烟状,最终变为了红色,蛇头突然猛地向前冲,俩根如钉子一般的毒牙死死咬住药药敏感的花心,将毒素注入药药的体内。
“啊!”药药在被咬后,立马将快感甩在脑后,身子向后爬,想要甩开蛇头,幸艾也没有继续,直接变换了场景。
回到大殿后,药药的花心已经不痛了,幸艾看着药药,眼里有着深意,缓缓开口问道:
“我敬爱的主人,你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药药看着幸艾,想到自己之前许的愿望都跟没许一样,放到现实,就叫被骗炮,虽然幸艾叫自己主人,但她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看出,她一点都没有把自己当主人,所以药药决定不再许这种让幸艾尊重自己的愿望,药药想到了身下的疼痛,痛得令她怀疑人生,还有刚刚那个咬,于是药药没有迟疑,赶紧开口:
“你不可以再用法术强迫我做爱。”说完的第一刻,药药觉得自己很勇,说得非常好,但她永远不会想到,自己过不久就会暗骂自己愚蠢的行为。
“遵命,我的主人。”幸艾说着尊敬的话,语气却依旧轻佻。
药药也不在意,因为能实现这个愿望,她已经很满足了。
“养好身子再许那些致富的愿望,不急不急。”药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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