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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沫白抱着书跟小伙伴们分开,一个人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这条小路仅有两人宽,几乎没什么人走。
距离上次被莫里用木板艹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穴里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那天模模糊糊中听了莫里说的话后,回去就穿上了他不喜欢穿的内衣。他觉得穿内衣有种束缚感,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
但如果莫里觉得他不穿是为了勾引男人,那么他愿意穿上。
可是一个星期里两人一次也没见过,疯狂的思念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烦躁的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头也不抬的就撞上了前面的一个人。
“对不……”抬头一看,一张思念已久的脸就这样进入眼帘,道歉的话都忘了说,颓丧的心脏开始恢复活力,心如擂鼓。
“一句道歉就完了?”那人阴沉着脸,也不低头只垂眸看他说。
那人心里想的却是:真是的,走路不看路万一撞到其他东西怎么办!
“那怎么办……”杨沫白仰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下往上无辜看着莫里。学生会里以冷面无情着称的主席,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简直比棉花糖还软。
操!这个贱货平时就是用这种眼神勾引男人吗?
莫里心里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就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我没有……”一向不在乎别人看法的杨沫白,听见他的讽刺却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不知道为什么莫里总是说他勾引男人……
可这些落在莫里眼里,他完全就是在装纯,装的还挺像,要不是见过眼前这人,主动解衣袒胸露乳喷奶的淫贱样子,他都要相信了。
“呵……你还是想想怎么给我道歉吧”莫里冷笑一声,脑海里有了一个想法。
“你要怎样才原谅我?”杨沫白颇有耐心的询问,若是其他人杨沫白早就不耐烦了。
莫里闻言,直接分开腿,勾唇一笑说:“钻过去。”
杨沫白听见他的要求,花穴瞬间就湿了。他知道,对他来说这个在别人眼里看似恶劣的要求,其实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而又最隐秘的渴望。
莫里饶有兴趣的看着呆愣的杨沫白,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他众多人中的一个那一刻起,他就不值得自己温柔以待了。
“怎么?不愿意?”忍住心脏上传来的酸楚感,莫里又一次开口。
“愿……愿意的……”杨沫白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自然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内心变态般的兴奋感。
果然是个可以随便玩的贱货,莫里不知道自己应该难受还是开心。他想,如果这个人只让自己随便玩该多好。
莫里收敛情绪,见杨沫白还站着不动,隔着衣服一巴掌就扇在了那对高耸的奶上,这个骚货今天竟然穿内衣了……
“愿意还不跪下。”莫里蔑视的看着杨沫白,殊不知这个眼神直接让杨沫白又喷了一波淫水。
杨沫白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的在莫里面前下跪。
“等等,这么白的衣服和裤子,弄脏了多可惜,脱了吧。”莫里好心的截住了下跪到一半的杨沫白。
感受到手下肉体的僵硬,莫里的恶劣因子开始沸腾。
杨沫白僵直着身子,脑海里思绪翻涌,最终对莫里的臣服欲打败了羞耻心,况且莫里的要求确实让他的花穴兴奋到喷水。
他双手交叉拉衣服下摆往上一扯,白皙嫩滑的身子显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浑圆饱满的奶球束缚在黑色的内衣里。
“内衣也脱了。”
杨沫白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因而羞耻的颤抖身子,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一把扯下。
又双眼一闭,自暴自弃的连着内裤一起拉下裤子,和内衣一起扔到一边,双膝一屈跪到莫里身前。
莫里勾唇一笑,低头看见杨沫白小巧可爱的发璇,忍不住揉了揉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随后他拉开裤子拉链,充满恶意的将自己的巨屌放出来垂在双腿间。
“钻吧。”莫里懒懒的命令道。
而杨沫白的目光完全在莫里腿间那根巨大的雄性器官上,紫黑狰狞的巨大鸡巴仿佛一头饥饿的猛兽,恶狠狠的盯着杨沫白,口里滴落出咸腥的浊液。
杨沫白的眼里浮现出一种异样而狂热的情绪,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靠近它,取悦它。
他像受到蛊惑一样以手掌撑地弓下身子,挪动着膝盖凑近莫里的胯下。
莫里刻意控制着双腿的距离,让杨沫白的头和身子必须蹭着自己的鸡巴才能过去。
而杨沫白也的确卑贱的低下头往莫里胯下钻,额头抵上了莫里胯下巨物热烫的茎身,随着他跪行的动作,巨物一寸一寸的磨蹭过他的头顶,他的后颈……
头顶上沉甸甸的巨物流出浊液,滴落到杨沫白失神的脸上,浓郁的腥膻味味道萦绕在鼻尖,穴里又流水了……
好痒啊,好想被莫里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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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莫里猛地扬起鸡巴收紧腿,杨沫白被他夹在胯间,无法前行,亦不能退回,进退两难,只能承受着莫里对他的亵玩。
“啪!”
大鸡巴卸力砸在他纤白的背上,发出淫糜的声响,在空旷的小巷里回响,就像在嘲笑他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骑在胯下玩弄,甚至还激动的流水不止……
莫里掐住他的后颈,强迫他跪直,然后骑在他的头顶上,用会阴和两坨硕大的卵蛋前后顶弄那头柔软的发丝。
杨沫白忍不住顺服的的低下头承受,方便头顶上巨物的操弄,背上的巨屌也随之在杨沫白细瘦的背上磨娑,磨得一片粉红……
“啊!~啊!~啊!~”杨沫白被他艹的浑身发软,随着被艹磨的频率,不断从喉咙里溢出带着气音的娇喘,花穴下方的青石板已经湿了一大块……
莫里似乎觉得不过瘾,一把抓住他的发丝往下扯,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卵蛋上磨按,粗硬的阴毛剐蹭着他娇软的脸蛋。
“唔……骚货脸真软……”莫里愉悦的用自己的下体去玷污胯下的人。
整张脸被按在莫里的鸡巴下揉磨,口鼻间充斥着腥浓的味道,杨沫白只能在揉按的缝隙里获取一丝丝外界的空气。
勉强着偶尔能从喉间发出几声细小的“嗯嗯”声。脸上也被粗砾的阴毛磨得火辣辣的疼。
两只高挺突出的白奶被莫里紧紧夹在腿间,温软的触感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下体更加用力的磨过杨沫白的五官。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条荒芜的小路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丝不挂的乖顺下贱的钻进一个男人的胯下。
并且毫不反抗的接受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官在其脸上肆虐,就像一个低贱的奴隶一样。
哦,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像一个只为满足主人的性欲而存在的性奴……
杨沫白已经被莫里的下体捂得有些缺氧,此时的思想一片模糊,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莫里和莫里的鸡巴,脑海里完全是臣服在莫里胯下的快感。
淫水像是取之不尽一样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本该明天才出奶的乳房也失去了控制。
剧烈的快感让那双胀痛的乳房提前出奶,杨沫白不自觉的挺起傲人的大胸,奶孔大开激射出两道微黄奶液,落在几米外的地上,射完后又淅淅沥沥的在胸前流淌,滑落至小腹。
香甜的奶味瞬间盈满逼仄的小巷,莫里瞬间失了性质,停下磨脸的动作,脸上虽面目表情,但眼里却透出嗜血的光芒。
奶水的甜腻味道让他恶心,这些喷涌的腥甜奶水或许会引起其他男人的邪恶想法,却根本勾不起他的一丝欲望。
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杨沫白淫荡下贱的证明,一个未生育的人却被艹到会下奶,他就不感到羞耻吗?
葡萄籽大的奶孔被奶水填满,没有一丝空隙,粉嫩的奶头还在源源不断地出奶,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真想用针线把这两个孔缝起来啊……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淫荡的出奶了……
莫里咬紧牙关,压下心中最为黑暗的想法。
一把扯下自己的袖扣,蹲在杨沫白面前用手指按着奶头周围的肉,两指用力扒开奶孔,半球形的蓝宝石袖扣被毫无润滑的强行塞进奶孔。
“啊!!!”杨沫白失声尖叫……
两边奶孔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原本粉嫩的奶孔,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殷红血丝。
莫里伸舌舔去两边奶头的血丝,脸上浮现疯狂的神色。
一开始的疼痛在莫里的舔舐下渐渐变味,快感占据了上风,奶头又痛又痒,杨沫白忍不住挺了挺胸。
莫里却站起身收回鸡巴转身离开了……
刚才嘴里柔软的触感让他黑暗的念头又冒了出来,他怕再呆下去他真的会把杨沫白绑回家。
然后用针线一针一针的将他的奶孔缝合,或者直接把他的骚奶子割掉,让他再也不能产奶……
他也不担心杨沫白赤身裸体一个人在这里会遇到危险,这里平时就没人。
更何况因为学校明天有领导视察,这里还没规划比较破败,早就被封锁了,没人会进来,这也是他毫不顾忌叫杨沫白脱光的原因。
杨沫白赤裸的跪在地上,被磨红的脸上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悲伤的气息,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莫里又走了……
等到斜阳将他的身影拉长时,他才像刚刚缓过神来一样,颤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膝盖麻木僵硬,他艰难的穿上衣服,他抱着书慢慢的走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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