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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给你看个东西。”
正在看书的花宁昔,被姜桉拉到怀里抱住。
姜桉的力道有些大,完全不似往常的温柔,情绪似乎有些紧张。
“你要给我看什么?”花宁昔轻轻抚摸着姜桉有些僵硬的手臂肌肉,温柔的安抚他。
姜桉沉默着,从身侧拿出一叠厚厚的照片塞到他手里。
花宁昔靠在自家老公宽阔的胸膛上,拿着照片翻看,越看越惊讶。
照片上无一例外都是他,上课的,参加各种颁奖典礼的,甚至还有他洗澡的,睡觉的……
一开始,他以为是姜桉来这里后照的,可是他在家里的那些照片,里面有一个摆件早被他不小心打碎了……
这些照片像是很久之前的了,有的甚至有些泛黄了。
“叔叔,三年前你来我家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走后,我就忍不住一直想你,就开始找私家侦探拍你的照片,后来暑假,趁着到你家玩的时候,就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每天窥探你的生活……”
“你现在知道了,会离开我吗?”
花宁昔一时呆住了,无法回答姜桉的问题。
“叔叔,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你要离开,我会把你锁在家里,让你只能躺在床上,被我操一辈子……”
姜桉的手臂死死锁住花宁昔,语气有些狠厉,还隐藏着难以让人察觉的颤抖……
花宁昔转身跨坐在姜桉腿上,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好啊,让你操一辈子,这样你永远也不会不要我了。”
看着花宁昔笑得灿烂的样子,姜桉有些错愕。
“怎么了?反悔啊?”花宁昔笑着质问他。
“不,不反悔,叔叔,我爱你。”
姜桉紧紧抱住花宁昔,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心里充斥着慢慢的喜悦。
“那我也要和你说一件事,其实我也是三年前就喜欢你了,虽然那时候你才十六岁……”
花宁昔趴在姜桉怀里,心跳有些快,毕竟这件事要对当事人说出口,还是让人有些羞涩。
这次轮到姜桉惊诧了……
中间的三年好浪费!
要是早知道两人都对彼此一见钟情,那可能现在孩子都遍地跑了!
姜桉觉得现在唯有做点什么,才能抒发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
“叔叔,我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好……”花宁昔抚过姜桉的额角,认真的回答他。
宽大的床上,花宁昔被姜桉按倒在床上,湿热的唇舌被完全掠夺,雄性的气息完全将它包裹。
花宁昔被吻得有些缺氧,双眸失神,泛着湿漉的水痕,小小的舌头被姜桉叼在嘴里吮吸。
姜桉的手熟练的从花宁昔衣服的下摆滑入,沿着平滑的小腹往上,摸到了熟悉的绵软触感……
“唔嗯……”
花宁昔敏感的发出嘤咛,双腿分开缠在姜桉的腰上,毫无保留的向恋人展露自己的柔软,接纳他的侵占。
衣服被剥落,两人赤裸相对,眼中皆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湿热的唇舌吻舔过花宁昔脆弱的脖颈,挺立的双乳,在娇小的肚脐眼上打转,花宁昔娇软的呻吟是对姜桉最有效的催情剂。
滑向私密三角区的唇舌有些炽热,花宁昔觉得自己要被烫化了,不断有湿滑的液体,从他畸形幼小的穴里涌出。
还带着体温的乳白色液体,被姜桉卷入口中,粗糙的舌面在柔嫩的穴口来回舔舐,穴口微微张开,可以看到小小黑洞。
舌尖猛地刺入发育迟缓的骚穴,酥麻的刺痛感,让花宁昔不禁收缩了一下穴口,将浅浅刺入的舌尖紧紧夹在逼穴里。
姜桉顺势而入,整条舌头完全推入了紧致弹滑的肉穴。
“嗯啊~好痒……”
姜桉的舌头在湿滑的阴道里,变换方向戳刺舔弄着,不断有粘腻的逼水渗出,沾染在上面。
“唔嗯……被舌头插了……”
花宁昔纤细的手指攥紧床单,试图缓解这种被插穴的刺激感。
红色的舌头来回顶开细小的黑洞,艹入粉色媚穴,乳白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滴落到床单上。
极大的快感,让花宁昔不断摩挲着搭在姜桉背上的双腿,随着姜桉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快感愈发剧烈……
“啊~”
小逼里喷出了湿热的阴精,秀气的小鸡吧也射出了稀薄的液体。
姜桉轻笑一声,揉了一把花宁昔粘腻不已的下体。
“随便用舌头插插就射了,被我的大鸡巴艹,叔叔还不爽死?”
“唔…老公~”花宁昔羞涩的捂住自己的下体,软着嗓子向姜桉撒娇。
姜桉笑着拉开花宁昔的手,亲亲他的手指,硬挺的性器逼近小小的洞口。
紫黑色的性器上,长着奥赛施星猛兽类独有的倒刺,光看着就让人害怕,花宁昔却只有
', ' ')('期待,脸上泛着淡淡红晕。
这根鸡巴,他已经用嘴含过无数次,现在骚逼也将要被它完全进入占有,会很痛,很舒服吧……
硕大的龟头在微开的逼口上轻轻顶弄打转,白色的液体抹满了花宁昔的下体。
“我要进来了,叔叔。”
姜桉虔诚的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下身却毫不留情的顶着小小的穴口狠狠捅入。
“啊嗯……”
花宁昔咬着唇低喘一声,眼里落下生理性的泪水,纤白的手指在姜桉肩膀上留下了红色的抓痕。
因发育迟缓而极其紧窄的阴道,经过药玉滋养的充满了弹性,现在被收拢倒刺的性器,一寸寸破开紧合的娇嫩逼道,往深处钻研。
“啊嗯……”
花宁昔因为疼痛,攥紧着姜桉的手臂,轻微的刺痛感,反而刺激了姜桉野兽血脉中的暴虐因子和征服欲。
硕大的龟头触到一层薄膜,姜桉的血液有些沸腾,马眼轻轻的在那层脆弱的膜上滑动。
声音有些喑哑:“叔叔,我碰到你的处女膜了……”
“唔…老公…”花宁昔的小腹被磨得有些痒,双眼泪湿的叫着姜桉,以寻求心理安慰。
“嗯啊!”花宁昔蓦然哭着尖叫出声。
不待他准备,勃发的粗长硬物,竟已蛮横的捅穿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膜。
处子血从两人结合的缝隙内滑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破碎,开出一朵血色的花。
“叔叔的阴道好热,好软……”姜桉低头,含住花宁昔小巧的耳垂舔舐吮吸。
同时,钉入花宁昔体内的硬烫肉棒,不待花宁昔适应身体的变化,便开始掠夺他的温软阴道。
性器上的倒刺虽未张开,但多少还是有些隆起,随着姜桉的抽动,碾磨在紧致的肉壁上,又酥又麻,让处在阴部撕裂般疼痛中的花宁昔得了些快感。
“唔嗯…骚货…要被干烂了……”
变了调的声音有些粘腻湿润,带着些勾人的媚意。
“艹烂你的逼……”
姜桉双手掐住花宁昔被干得疯狂摇晃的奶子狠狠揉捏,下身完全拔出,又直捣深处,阴肉被干得糜软湿滑,不断有阴道分泌物渗出。
“呜呜呜…慢点…要…呜啊…坏了……”
从未被探访过的隐秘通道,怎么受得住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入侵,花宁昔崩溃的哭叫着,乞求这个疯狂的入侵者慢一点。
可是初次得偿所愿掠夺者又怎么会怜惜他,他的乞求,哭泣,只会激发掠夺者的征服欲。
姜桉终于完全占有了他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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