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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同事们有说有笑地经过沈辞的位置,商量着一会儿去哪家酒吧聚聚。
其中一个新来的不知内情,特意询问沈辞的意见。
沈辞正在收拾东西,突然有人向他搭话,他不由得一惊,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没等回答,周围的同事就笑着说:“我们沈辞可是五好夫人,从来不去那种地方呐,家里有那么帅的老公,谁还想像我们这群单身狗似的去酒吧浪。”
新人惊讶:“沈辞你……结婚了?”
“人家早就结啦,知道沈辞的老公是谁吗?那可是……”
沈辞低下头,尴尬地笑笑,胡乱地回应了一句,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沈辞走后,同事们赫然变了个语气:“不就是嫁了个有权有势的,摆什么架子。”
“我听说顾远寒对他都没有好脸色的。”
“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说生个孩子,顾家那么大的家族,谁会给他好脸色啊。”
沈辞不是不知道同事们对他不太友好,他本就不太通人情世故,又不参与一切社交活动,在职场上确实不会受人欢迎。
但这样就够了,就连这个上班的机会对于沈辞来说也是难得,这是他小心翼翼地询问丈夫可不可以出来上班,在顾远寒脚下跪了好久,顾远寒才同意的。
沈辞回到家里,刚刚打开家门,就看见了门口换下的鞋。
款式严肃又正经,并价格不菲,是顾远寒的。
沈辞太熟悉顾远寒的鞋子了,因为顾远寒即使是在外头也不会放松一丝对沈辞的管教,沈辞在各种场合给顾远寒跪过。只要顾远寒一个眼神,他就颤抖着匍匐在顾远寒脚下,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只有顾远寒的鞋。
最近顾远寒都没有回家,听说是出差,也有碎嘴的说是外面有人了,关于顾远寒的事,沈辞是不敢问的,他拎得清自己在顾家的位置。顾远寒愿意给他一方栖身之所,已经是待他不薄。沈辞自知自己不是配得上顾远寒的好妻子,如果顾远寒有一天腻了他,他也无话可说。
只是今天,顾远寒怎么突然回家了。
连个通知都没有,沈辞甚至没能做好饭,在门口跪好,等他回家。
顾远寒会生气吗?
顾远寒是一家之主,他的性格与这个位置十分相称,是个掌控欲与领地意识极强的男人,他不容许在他的地盘出现忤逆这二字。尤其是沈辞,沈辞作为他的妻子,更加激起这男人骨子里唯我独尊的一面,他下了大力气给沈辞立规矩,并一鞭子一鞭子地抽在沈辞的臀肉上,让沈辞牢牢地遵守它们,不敢犯错。
在沈辞看来,顾远寒不喜欢他,却依然依照本能将自己划为他的所有物,随心所欲地支配。
霸道的男人。
沈辞轻声换好鞋子,走进客厅,顾远寒果然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
沈辞不知如何是好,顾远寒还没有换居家服,他是要先跪,还是先伺候顾远寒更衣,还是先去做饭,还是……
沈辞在顾远寒面前总是紧张的,就在他忙乱之际,顾远寒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规矩全忘了?”
沈辞二话没说给顾远寒跪下:“家主……”
虽然沈辞是顾远寒的妻子,但一些更亲密的称呼,沈辞是不敢喊的。结婚七年,沈辞对顾远寒从来都是使用尊称。
“过来,给我舔。”
沈辞有些惊讶:“家主,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洗澡……”
“多话,”顾远寒沉声道:“我不在家不过几天,你就把规矩忘得一干二净。”
“我……”
话还没出口,沈辞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地上拽了起来,或者说是抗在了肩上,沈辞大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安置在了楼梯扶手上。
腹部紧紧贴着栏杆,上身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压制着,而下身则被顾远寒剥了个干净。
顾远寒在脱沈辞的衣服这方面天赋异禀,只用单手就能在几秒钟内将人扒个精光,好像沈辞并不是他被法律所承认的妻子,只是他众多配枪中的一把,他轻易地就可以做到换弹上膛。只是被脱下的衣服一定是被撕坏的,再也不能穿。
顾远寒二话不说,对着沈辞白皙的臀就是一掌。
沈辞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的丈夫曾是军人,他亲眼见过顾远寒一掌打穿数不清的木板,这样的掌劲如今落在他的屁股上,臀峰上登时留下可怖的红印,又烫又麻。
顾远寒的人生里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沈辞没能马上遵守他的话,他作为顾家家主,完全有理由教训他无法无天的妻子。
按照往常,顾远寒应该让沈辞撅着屁股跪好,自己掰着屁股,供顾远寒用皮鞭责打才对。只是今天,或许是有段时间没见沈辞,或许是沈辞的犹豫使他分外恼火,顾远寒直接上了手。
这只白嫩的屁股,就该被他打肿打烂,否则沈辞永远记不住谁是他该一生服从的男人。
沈辞被打得满脸眼泪,他的痛觉神经比旁人
', ' ')('发达,一点小痛也会令他疼上许久,更不用说被顾远寒狠狠地按住责打屁股了。可他不敢求饶,只能抽涕着重复:“对不起家主……我犯错了……对不起……”
也不知打了多久,沈辞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完全麻木了,顾远寒才放开他。沈辞全身无力,顺着栏杆瘫软在地上,但他不敢有片刻的放松,立刻挣扎爬起来重新跪好,并用嘴去咬顾远寒的裤链。
他得给顾远寒口交。
还没等舔到顾远寒的阴茎,顾远寒突然蹲下去,把手伸进了沈辞的腿间。
“分开点。”
沈辞听话地打开腿。
顾远寒的手愈发深入,沈辞十分难为情,本能地夹了夹在腿间的手,却又不敢真的合上。
顾远寒伸出五指摸了一把,然后将手抽出。
他冷漠地看着自己湿淋淋的手。
上面沾满了沈辞的淫液,来源是沈辞的阴道。
沈辞的脑子里嗡地一声。
“又管不住逼了?骚货。”
沈辞颤抖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家主,对不起家主……”
顾远寒最见不得他满屁股流淫水的模样,每每遇到都要严厉地训诫一番。沈辞知道,顾远寒是嫌他给自己丢了脸面,这样完美的顾远寒,却有一个如此淫荡的妻子,说出去面子往哪儿搁。而顾远寒在结婚的第一天就告诫沈辞,他不管沈辞是什么体质,他只要沈辞服从,不该流水的时候就管好自己的逼,如果他管不好,顾远寒就帮他一起管,什么时候把这口淫逼给教出规矩了,什么时候算完。
沈辞不争气,他的穴被顾远寒管教了七年,依然会不知廉耻地淌出淫水。
……尤其在顾远寒面前。
顾远寒罚他跪,他会流水,顾远寒责打他,他会流水,顾远寒羞辱他,他会流水,其实,只要他闻到顾远寒身上的专属的男人味,腿间的穴就会吐出淫液,打湿他的腿根与内裤。
沈辞喜欢顾远寒,喜欢到离不开的地步,他沦为为顾远寒所有物,被顾远寒严格地掌控,他心甘情愿,甚至沉溺其中。
或许,顾远寒讨厌的就是他这幅下贱样子。
顾远寒将淫水擦在沈辞脸上:“你这口淫穴,我该怎么罚?”
沈辞一句话也说不出,全身忍不住发抖。
“给我跪好了!”
沈辞立刻卑微地伏在顾远寒脚下,等待丈夫的发落。
顾远寒命令沈辞面向墙角跪着,把屁股撅起来,好好地展示展示他那张流水的骚逼。
沈辞照做,他爬到墙角,头冲着角落,高高地抬起屁股,一口湿淋淋的穴完整地呈现在顾远寒面前。
“用手掰着屁股。”
沈辞把双手伸至身后,搭上了自己的臀瓣,然后用力掰开。
“就这么晾着吧,什么时候把水晾干净了什么时候起来。”
“是……家主。”
沈辞被羞辱至呜咽,全身染起淡粉色。他忘了自己跪了多久,跪到后来他的手都酸了,根本扶不住臀肉,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
惩罚的最后,以顾远寒毫不手软的皮带结束。他走到沈辞身后,手中握着一根皮带,毫不犹豫地落在沈辞的穴上。
沈辞边哭边求饶,他的穴实在太敏感,鞭穴于他来说无疑是最折磨的酷刑。
只是,沈辞被抽的满地打滚,哭叫声也十分凄惨,可那双腿就像是合不拢的青蛙似的,始终张着,不肯将腿间的嫩穴保护起来,而是放任它被顾远寒用力惩罚责打。
惩罚结束,沈辞喷了一地的水,十分内疚不安。他跪在顾远寒脚边认错,说自己的逼弄脏了地板,愿意穿三日贞操带自惩。
顾远寒淡淡地嗯了一声,并补充了一句:“尿口也一并锁起来。”
沈辞不敢不从。
“去那里把你的内裤找出来,用嘴。”
沈辞乖顺地爬到地上那摊被顾远寒撕烂的衣物旁边,叼起了自己的内裤,回到顾远寒脚下。
顾远寒居高临下道:“自己喷的水,自己擦干净,用你嘴里叼着的这东西。”
看着沈辞握着自己的内裤,认真地擦拭地板,红肿的屁股与阴部在他眼前晃动着,顾远寒长出了一口气。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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