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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检查,沈辞怀的是双胞胎,沈辞以为顾远寒会很高兴,但顾远寒只是把自己的小妻子搂入怀中,一路从耳尖吻到细瘦修长的脖颈,轻轻用齿尖啃咬,宛如捕到猎物的野兽。
沈辞小声地问:“家主不开心吗?”
顾远寒一口咬下,沈辞倒吸一口冷气,却把被顾远寒啃咬的部位暴露得更多,供顾远寒舔弄。
“我在意你,小辞,”顾远寒咬得够了,终于开口:“两个宝宝,你受苦了。”
沈辞反身抱住顾远寒:“我愿意……但是……”
“怎么。”
沈辞的脸越来越红,他把自己的脸全部埋入顾远寒的怀抱里:“以后……不要惩罚宝宝们……不要打他们……”
顾远寒失笑:“我怎么会。”
世间万物,能将顾远寒勾引至发狂的唯有沈辞一人而已。
沈辞却摇了摇头,声音越发地小了:“只管教我一个……”
顾远寒身下一热,像是本能一般,又掐住了沈辞的脖子。
他缓缓施力,这样可以让沈辞一点点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失去控制,被他所主宰,顾远寒看着沈辞,问他:“只想我管教你一个人?”
沈辞颤抖着点头。
顾远寒突然意识到沈辞正怀着他的孩子,本来就不太舒服,他怎么又来火上浇油,于是急忙松了手。
松手的一瞬间,沈辞感到胸前一片濡湿。
“家主……我……”
顾远寒也感觉到了,他从下掀开沈辞的衣服,看见了两只微微鼓胀的奶头。
沈辞的胸部一直是平坦的,与寻常男性无异,只是奶头的颜色鲜嫩,看起来十分可口。如今沈辞怀孕,竟涨了些许奶水,沈辞平坦的胸部装不下这些奶水,总是在无意间泌出乳汁来。
涨奶的感觉并不好受,顾远寒作为沈辞的丈夫,有权利帮主妻子管理好这对不知羞耻的嫩乳。
沈辞背对着顾远寒,坐在顾远寒的怀里,两条腿被顾远寒的大腿隔开,顾远寒的手从他背后伸出,完全握住沈辞的乳尖。
像是色情录像带里会用到的姿势,顾远寒抓住沈辞的胸部,开始搓揉。
沈辞情不自禁地淫叫起来,顾远寒的手掌大而温热,轻易地掌控了沈辞的整个胸部。他的奶尖被两只大手转着圈地揉弄,时不时地吐出奶水,打湿顾远寒的手指,沈辞感觉自己好像一只接受惩罚的淫荡奶牛,不一会儿,顾远寒的腿上湿了一片。
沈辞羞得叫出声来,可是被把玩胸部的感觉实在太舒服,沈辞根本无法拒绝。
尤其,这样对待他的人,是顾远寒。
沈辞扭过头去,与顾远寒接吻。
“嗯……嗯……”
顾远寒霸道地欺凌沈辞的香软舌尖,吸吮了很久才放开:“转过来。”
沈辞听话地转过身体。
顾远寒看着沈辞双乳前挂着的奶渍,用手指将它抹去。
“小辞的奶都被浪费了。”
沈辞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已经显怀的孕肚顶撞着顾远寒的身体。
顾远寒眼神一凛:“长了一对骚奶子,打又打不得。”
沈辞的脑海中浮现出被家主责罚双乳的画面来,在想象中,顾远寒用皮鞭和蜡烛严厉地教育他的奶头,而自己跪在地上,哭着求顾远寒再用力一点。
极端的性幻想将沈辞刺激得快疯了。
沈辞大着胆子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抱住了顾远寒的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请家主吃奶……请家主吃小骚逼的奶……”
顾远寒冷冷笑了一声,张嘴咬住了沈辞的其中一只奶头,然后用力地吸吮起来。
屋子里响起淫糜的水声,沈辞主动挺起胸部,把奶头更加完整地送入顾远寒口中。顾远寒尽情地享用着泌乳的小妻子,满口皆是奶香,他的小妻子果然不叫他失望。
一只被喝空了,顾远寒开始叼起另一只来。
“啊——被家主吃奶了。”
顾远寒恶狠狠地抽了沈辞一个奶光,奶头更加红肿了。
“骚逼又在发骚!仗着怀孕就目无规矩!”
“嗯——谢谢家主管教——”
“不许再勾引我!”
沈辞眼泪汪汪:“我不敢的……”
“你这个小骚逼还有什么不敢的?”
沈辞被顾远寒打出了淫性,他把头埋在顾远寒的肩膀上,委屈地说:“我本来就是家主的小骚逼……想被家主打,想被家主操。”
“家主……操我好不好……”
顾远寒拒绝了沈辞,即使他下身已经坚硬如铁。
“你需要做的是为生产做准备,而不是求我操你,你真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最好听话一些,如果你不想在宝宝出生后被我教训,我不会对你手软,你是知道的。”
顾远寒越是这样说,沈辞就越忍不住犯错。
但是顾远寒说得对,沈辞现在要做的,是扩张产道。
', ' ')('顾远寒掰开沈辞白嫩的大腿,将仿真鸡蛋推入沈辞的穴内,命令沈辞将它们排出来。
敏感的穴肉被反复摩擦,沈辞爽得发抖,他用力收缩着阴道,企图将仿真鸡蛋排出体外。
沈辞在顾远寒的眼皮底下如同一只禽类,挺着肚子努力产卵。而顾远寒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鲜嫩的穴口处若隐若现的鸡蛋。
好下贱。
可他越是下贱,身体就越兴奋,不只是身体,他的身心都为此沉沦。
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淫荡一些,将他最不堪入目的姿态全部展示给顾远寒看,再由顾远寒用最严厉的手段惩罚。
这已经是沈辞戒不掉的瘾,他永远渴望着丈夫的管束,不惜将自己完全没入顾远寒脚下的尘土里。
沈辞重新发力,腿根处的肌肉崩得十分紧致,他咬着牙,低喘一声。
“嗯——”
白色的仿真鸡蛋从穴口探出头来,缓慢地从湿润的穴肉中挤出,然后摔在沈辞腿间的硬质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用自己的阴道,将鸡蛋排出体外。
伴随着鸡蛋一起的,还有噗呲噗呲的排尿声。
沈辞失禁了。
他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失禁,他的阴部由于产卵达到高潮,正处于不大敏感的阶段,所以在顾远寒严厉禁止他排尿时,他没能及时地关紧尿道,而是任由它喷出尿水。
顾远寒沉下脸,从手边抽出一只棉棒,对准了沈辞的尿眼。
沈辞哀鸣一声,在顾远寒的控制下,连合拢腿也做不到。
“连尿都管不好。这样不行,难道生产后你想一辈子包着尿布?”
“还是和自己的孩子抢尿不湿用?”
沈辞被羞辱得全身发红,他乞求顾远寒帮助自己管理排泄。
顾远寒给沈辞灌了一肚子的水,沈辞的孕肚看起来更加鼓胀。顾远寒又拔出尿道里的棉棒,带出了不少尿水来,顾远寒冷漠地命令沈辞自己停止。
沈辞哭着关紧自己的尿道,憋住自己汹涌的排泄欲。
顾远寒如同在训练一只狗,他要求沈辞跟随他的指令,排尿,憋尿。沈辞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可身体依然下贱地完全听命于自己的丈夫,他的尿道终于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只是他丈夫手中一个声控的道具。
真好啊,他想。
一个显怀的孕中男子,张着腿,在丈夫的要求下进行排尿训练。
尿肌又酸又痛,却十分幸福。
训练后,顾远寒为自己的小妻子清洗了一遍,里里外外,彻底地清洗。
清洗膀胱时,还恶趣味地检查了小妻子的训练成果。
顾远寒轻抚沈辞的背:“生产对你的身体有影响,我担心你生产后真的会永远失禁,所以必须严格地训练你。”
沈辞虚弱地点头,发顶摩擦着顾远寒的颈间。
“我喜欢看你失禁的样子,非常喜欢。但是现在,你必须学会憋尿。”
作为奖励,顾远寒伸出手,轻轻拨动沈辞红肿的尿口。
沈辞又羞又舒服,两腿夹着顾远寒的手,二人重新亲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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