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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江尘意外地发现外面下雪了。
罗立昆是第一个发现儿媳妇的屁股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眼神缥缈地看着窗外。
于是他拿胳膊肘拱了罗堂一下,压低声音:“你小子昨晚是不是累着小尘了?”
罗堂斜眼看他爹:“别说我,先说你,名哥怎么连早饭都没来吃?”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视良久,突然心照不宣地咧开了嘴。
父子一场,谁不知道谁啊。
小口小口地喝完碗里的小米粥,江尘抬眼瞅着罗堂,故作漫不经心地提醒他:“外面下雪了。”
罗堂也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哇,下雪了。吃完没?吃完咱出去堆雪人。”
江尘心里雀跃得不行,面上依旧波澜不惊,甚至故意气他:“怎么跟小孩似的……”
罗立昆在旁边憋笑憋得费劲,索性拍了拍儿子肩膀,对江尘笑了笑:“出去玩的话多穿点,我先去叫左名起床。”
老爹走了之后,罗堂突然伸手捏了一下江尘的脸,江尘还没反应过来,罗堂早就哈哈笑着跑开了,江尘气不过地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孰料罗堂直接跑出了家门,呼呼的冷风霎时灌了江尘一身,他脚下一个打滑,直愣愣就扑了出去,正正扑到了罗堂怀里。
罗堂把自己的衣服裹在他身上,低头笑:“想出来玩还不说,谁是小孩,嗯?”
江尘抿了抿嘴角,耳尖通红地把头埋到他怀里,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眼神却始终飘忽不定,像是心虚了一样。
“穿这些冷不冷?”罗堂揉了揉江尘的头发,揉了一手湿亮亮的雪花,“我口袋里还有手套,自己拿出来戴上。”
罗堂的外套很厚,内里衬一层绒,暖和得很,江尘裹了裹他的外套,小爪子试探着去摸罗堂的衣服口袋,没摸到手套,倒是摸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江尘的心跳突然加速了。
“诶?摸到什么了?”罗堂吻了吻他的耳朵尖,戏谑道,“不打开看看?”
江尘紧张地打开盒子,盒子正中是一枚安静立着的戒指,正在雪天里流光溢彩。
其实这个是罗堂托他爹买的,罗立昆为图省事直接买了个父子款,父的给了左名,子的给了江尘。
毕竟江尘现在也算是他的儿子了。
罗堂发现江尘红了眼眶之后就慌了,手忙脚乱地给他擦了擦眼角:“不喜欢?不喜欢的话……”
江尘伸手搂住了罗堂的腰。
从一楼窗户往外偷看的罗立昆欣慰地点头:“我儿子真是把他爹的浪漫气质一分不差地继承了。”
还躺在床上的左名:“……”
“不过这小子太猴急了,扳着人脑袋就接吻,还伸了舌头……就冲他这样,今晚和小尘肯定又是一场硬仗。”罗立昆边看边点评。
其后,腰酸背痛的左名评价:“真是把他爹的流氓气质一分不差地继承了。”
罗立昆:“……嗯?”
……
“阿拉斯加!”
正拍打雪人脑袋的江尘指着跑进院子的阿拉斯加犬,眼睛亮晶晶的。
罗堂一眨不眨地盯着兴奋的江尘,心里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他转而朝阿拉斯加犬招了招手:“艾斯。”
披满雪花的艾斯颠颠地朝罗堂跑去,用鼻子去顶他的手心,转而又跑到江尘身边蹭他的大腿,甚至抬起上身把爪子往江尘身上搭,愉悦地摇着尾巴。
“艾斯是我爹养在隔壁的,名哥喜欢动物,我爹就专门把隔壁买下来养动物。”罗堂见江尘跟他玩得欢,失笑道,“艾斯平时见了生人可没这么亲,它还怪喜欢你的。”
江尘抱住艾斯凑上来的脑袋,抬头看罗堂:“我也喜欢它。”
……
吃完晚饭后,江尘就跟艾斯黏在了一起,罗堂不得不接受了他爹十分钟的教育,这才被放回到卧室去。
“明天我带你一起回总公司。”罗堂走过来揉了揉江尘的脑袋,“至于钱那边你不用担心,我都替你还上了,以后你就跟我一起去总公司上班,当我助理,我给你发工资。”
江尘懵了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以后你跟我一起去上班……”
“再前一句。”
“明天我带你一起回总公司……”
“再后一句。”
“嗯?”罗堂挠了挠头,“钱还上了?”
江尘怔了怔,低下头去默默看了会儿摇尾讨好的艾斯,小声说:“我会还给你的。”
罗堂慢条斯理地捏住江尘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自己:“你叫我什么?”
“罗、罗……”
“在床上叫我什么?”
江尘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目光躲躲闪闪地四处飘忽,声音细若蚊蝇:“老公……?”
“那不就完了。”罗堂低头响亮地亲在他脸蛋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宝贝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要不以身相许?”
', ' ')('江尘用力点头。
罗堂:“嗯?”
江尘麻利地去解衣服扣子,一颗两颗三颗……上衣就这么被他脱了下来,江尘还要再脱裤子,突然就被罗堂抓住了手腕。
江尘小心地抬眼看着自己的金主:“不是以身相许?”
下一秒,罗堂就低头吻了过来,江尘抬起头勉强回应着罗堂的横冲直撞,不一会儿就被吻得腰身发软,嗬嗬地微微喘息。
跟自己玩了一天的小伙伴突然被小主人搂在怀里啃来啃去,艾斯急得原地转起了圈圈,又是扯罗堂裤腿又是叼江尘的衣角,最后强行把自己半人高的身体挤进他们两人之间,费劲地抬起上身把两人分开了。
这还不算完,艾斯分开两人后直接把江尘扑在床上,饿狼护食一样盯着罗堂,甚至还朝他吠了两声。
突然被冷落的罗堂好笑不是笑地唤了艾斯一声,艾斯丝毫不领情,一扭身子用屁股冲着他,随后低下头去舔了舔江尘的耳朵,又舔了舔江尘的脸蛋,最后舔上江尘柔软的嘴唇,舔得他脸上湿黏一片。
“喂……”江尘哭笑不得地推拒着艾斯的亲热,孰料艾斯突然把前爪按在了江尘的胸膛上,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看着他,用柔软而温热的肉垫按压起了江尘赤裸的胸膛。
“嗯……”被肉垫蹭到乳头的江尘敏感地一哆嗦,不由稍稍用了些力气推它,惊慌地叫起了罗堂的名字,“罗堂……把它拉开……”
罗堂一开始看见艾斯压住江尘的时候的确想过把这条坏他好事的狗给拉走,不过在艾斯舔完江尘之后,他改主意了。
“宝贝。”罗堂安抚性地顺了顺艾斯的毛,嘴角挑起来,“我觉得艾斯还挺懂事的,是吧艾斯?”
被叫了名字的艾斯呼噜一声,歪着脑袋盯了会儿江尘,似乎被他失神的表情吸引住了,片刻后,它又用肉垫按上光洁胸膛上的粉嫩软粒,江尘顿时又是一颤。
艾斯似乎明白了这样会让江尘颤抖,它反复用肉垫按压着逐渐挺立起来的乳头,最后低下头去用舌头舔弄那勃起的一粒。艾斯的舌头温热厚实,带着些蛮横的力道,不像人的舌头那么柔软,却胜在舔弄的频率和粗糙湿黏的触感,江尘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推着它的脑袋,溺水一样踢蹬着双腿,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带着隐隐的哭腔。
“罗堂……把艾斯拉走……罗堂……嗯啊……别让它舔了……”
罗堂的手隔着裤子慢吞吞地摩挲着江尘的大腿内侧,江尘的颤抖和挣扎全在他的手心里释放着,兴奋得罗堂底下一跳一跳的,被紧紧束缚在了裤裆里。
“宝贝,艾斯不会伤害你的。”罗堂坏笑道,“别担心。”
话音刚落,艾斯就放弃了江尘的乳头,一路舔着江尘的皮肤往下,舔到裤子边缘的时候,它用爪子勾了勾柔软的布料,接着低头叼住了江尘的裤子往下拉扯,一扯两扯,就把宽松的裤子扯到了腿根,堪堪卡着被内裤裹住的阴茎。
眼见艾斯的目光转向了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块,江尘慌得连连摇头,抓着床单往上踢蹬着想要逃跑,却被艾斯用两只前爪卡住了腰胯,紧接着,艾斯低头就舔上了江尘鼓起来的裤裆。
“啊……”
江尘腰身不受控地挺了起来,腿根激动地抽搐起来,下身被艾斯肥厚湿黏的舌头舔得颤抖不止,连呻吟都是破碎而嘶哑的。
“不行……不……”
艾斯顺着江尘腿间的蜜缝舔了下去,在靠下的位置舔到一片湿黏,它几乎用鼻子顶进了那隐秘的凹陷里,舌头有力地往里舔弄,舔得江尘头脑空白地哭叫一声,颤抖着从内腔喷涌出一股热液,霎时将内裤弄得更湿。
艾斯还在顺着江尘的腿根往下舔,结果被罗堂一把拉住了颈项:“小伙子,挺厉害啊。”
艾斯呼噜了两声,在罗堂手下奋力挣扎着,看样子还想对床上失神喘息的江尘图谋不轨。
“你等会。”罗堂安抚性地拍了拍艾斯,两三下把裤子解开了,怒张的阴茎勃起成紫红色,他向前两步,拉下江尘湿糊糊的内裤,龟头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刚刚高潮过后的女穴里,江尘无力地呻吟一声,将床单又抓出了几道褶皱。
罗堂松开艾斯,艾斯立马嗬哧嗬哧地跑到江尘身边,继续兢兢业业地讨好这个看上去很舒服的男人。
被整根插进来的时候,江尘几乎呜咽了出来,温热的淫液被粗长的性器挤出了甬道,发出噗滋一声,同时艾斯摇着尾巴舔弄起了江尘的脖子,江尘本能地拉住艾斯柔顺的毛发,在被顶得耸动起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艾斯的脖子,被舔得满脸湿黏。
“我觉得艾斯也想找条小母狗操了。”罗堂微微喘息着说,“宝贝,你真是……什么品种都通吃啊……”
“啊……嗯……哈啊……慢点……慢……”
江尘仰着头痉挛起来,两腿抽搐着环上了罗堂的腰,柔嫩湿滑的会阴被囊带猛烈地拍击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消片刻就让江尘泄了精,随之而来的是阴道深处骤然涌出的热流,女穴顿时像一张小嘴似地吸紧了罗堂
', ' ')('的阴茎,颤抖着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罗堂大力而密集地在他体内顶撞起来,最后猛地插入,将汩汩精液全射了进去,一滴都没流出来。
“唔……嗯……太满了……”肚子里像是骤然被射进暖流一样,有一种诡异的湿黏感,江尘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却突然看到了艾斯勃起的下体,他拼命挣扎起来,反而被身上的罗堂压得更紧……
“江尘……江尘?”
江尘猛地清醒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拧亮床头灯的罗堂,罗堂睡意朦胧地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问他:“做噩梦了?”
江尘睁着眼继续茫然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到两腿间黏腻腻的,他顿时红了一张脸,有些羞耻地往后躲了一下,小声回答:“没有……”
“梦到什么了?”罗堂见他抵触,便支起身子来想拉被子,被江尘一把抓住。
“没梦到什么……”江尘的声音有些颤抖,“睡觉睡觉。”
“你等会。”罗堂有些奇怪,他伸手过来摸江尘脑袋,“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
“我看看。”
罗堂摸完额头摸身上,摸完身上还想对江尘的双腿图谋不轨,被江尘踹到床边。
“我、我没事。”江尘语气有点凶,“睡觉睡觉,明天你不是上班?”
他一掀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剧烈的心跳把脸都震红了,并拢的腿间更是湿糊糊得难受。
自己怎么会……做春梦?还是和一只……狗?而且还一边被狗舔着一边高潮了?
江尘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一只大手就滑入被子摸进他腿间,登时沾了满手的淫液。
罗堂凑过来坏笑:“我说你怎么脸红,做春梦了?是不是梦到我了?”
江尘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更紧,闷声不吭。
“怎么样,爽不爽?”罗堂还在没完没了地骚扰江尘。
“是不是很大?”
“都插进去了没?”
“玩别的了吗?”
“我……”
江尘突然掀开被子钻出来,直勾勾地盯着罗堂。
罗堂无辜地看着他。
江尘红着脸,却一本正经地撇开了腿,他睡觉之前只穿了一条小裤衩,如今包住会阴处的那块布料都已经湿透了,沾染的腿根也湿淋淋的:“要不你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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