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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白瑾醒来,浑身光溜溜的在床上,不过是被赵胤抱进怀里的,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都很暖和,但白瑾没忘记昨晚那场堪称惨烈的性爱,他记得,做到最后时,他已经被操出血,血和精液混在一起都流了出来……白瑾就这样受了一晚上的罪,那是他一直期待的婚礼啊。
“唔……嗯?”赵胤翻了翻身,却被怀里的白瑾压住了,睡梦中的他皱了皱眉,还是醒了,一睁眼,白瑾便映入眼帘,他的酒早就醒了,回忆起昨晚的一片混乱模糊的记忆,有几幕让他感官不适,他侧头复杂地看着白瑾,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不知是为睡了他而后悔还是为了自己弄伤了他而内疚。
赵胤起身沉默地捡起地上一套里衣穿上,气氛变得尴尬而微妙起来,白瑾顿了顿,也坐了起来,环视地面,眼神黯淡下来——精致的地板上都是昨晚赵胤动情时撕碎的衣服碎片,大红色的喜服现在就像条破布一样躺在地上,嘲讽着白瑾的天真愚蠢,他难受得扭过头不再看,稍微一动,便感觉有冰冷粘腻的液体从后穴流出来,白瑾僵住,是了,昨晚两人做完还没有清理。
“怎么了?”赵胤注意到他的僵硬,询问道。
“你……你的东西……还在里面……”白瑾越说脸越红,也越小声。
“……咳咳。”赵胤尴尬地假装咳嗽,神情纠结地抱手不去看他,坚持了一会,深深地叹了口气放弃似的上前把白瑾用被子卷起来。
“啊!!!”白瑾有被吓到,下一秒,就被赵胤连人带被抱起来。
赵胤黑着脸踢开房间的门,外面一直有下人在守候着,他沉声命令道:“去备热水,不用让人进来伺候。”随着下人的答应,赵胤把人抱到浴室。
白瑾被放在了浴池边上,他好奇地看了看四周,不愧是王爷府,沐浴都是在大浴池里的,丞相府虽然也很豪华,但跟这根本没法比,更何况,自己也不受宠……白瑾猛地收起飘飞的思绪,小心翼翼地望向赵胤,被偷窥的那个人还在用手试水温,过了一会,朝白瑾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白瑾本想站起来走过去,不料,一动浑身就痛,下身更是跟撕裂成两半了似的,腿一软,就往前扑摔倒在地上,赵胤愣了一下,立即手伸出来过去接,但已经来不及,听到那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声音,他心里没来由的一惊,眉头狠狠地皱起。
此时,白瑾只披着一床被子在身上,露出圆润泛红的肩头,颤颤巍巍地用手支撑着上身,神情委屈又可怜,赵胤大步走上来一把捞起他搂进怀里,站起来把人往上颠了颠,有力的手臂绕在他屁股下面,白瑾很没有安全感地环着赵胤的脖子,双腿也夹着他的腰,披着的被子滑落在地上,白瑾浑身赤裸的和赵胤贴在一起,赵胤重重呼出一口气,抱着人一步步向浴池走去,下了水,温热舒适的感觉就包裹住了白瑾,仿佛回到了出生前在母体中一样,白瑾闭上眼睛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头也耷拉在赵胤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听到自己的声音,白瑾立马闭了嘴,羞赧地把头埋进手臂里,干脆装死,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白瑾露在外边的耳朵更红了,像是要滴血。
赵胤把白瑾安置在一边凸出来的座位上,接着才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已经被浸得湿答答的,一把衣服脱下,就把衣服扔到了上面地上,白瑾再次看到了赵胤的身体,本来脸就一直红着,加上水汽上涌,把他的脸熏得更红了。
“放松点,我怕你晕过去了。”赵胤认真地盯着他说,突然,嘴角勾起一抹不善的弧度,道:“昨晚还没习惯吗,嗯?我的身体。”他一直手撑在白瑾脸侧,凑近他的脸。
“没……没有……你别靠那么近……”白瑾明明不是胆小的人,此时却像鹌鹑一样缩起来,昨晚的桃色记忆冲上脑海,一种冲动也在他的小腹处汇聚,让他整个身体都覆上了一层粉红,止不住地颤抖。
赵胤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他的反应,撑着的手没有拿走,而是用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肩膀,让他转过去,背对着赵胤。白瑾的脸贴着池壁,心脏快要跳出来,他感觉到赵胤在自己屁股上揉了好几把,然后两只手指伸进他的股缝中找到那个小洞,两根手指进去了一点,撑开那里,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然而大部分精液都被赵胤射在了最里面,还是要用手指导出来。
当一根手指伸进去抠挖后,白瑾小声哼唧起来,赵胤玩心大起,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了那处突起,指腹便在上面色情地碾磨起来,白瑾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浪叫一声,昨晚被肏的时候太过粗暴而没有感觉到快感,但现在赵胤的有心讨好让他爽得难以自持,前面的性器也渐渐挺立,叫嚣着他复苏的欲望,白瑾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实在是太羞耻了。
“别骚……让我好好帮你清理……”赵胤的手指仍在里面作乱,欺身上前用胸膛压着他的背,凑到他耳边耳语,顺势拿下白瑾捂着嘴的手。
明明是他在挑逗我,怎么就是我骚呢——白瑾委屈地想。
“啊——啊……哈啊——”白瑾没法控制自己了,快感侵蚀了他的大脑,对身后之
', ' ')('人的渴望也让他丧失了理智,仅仅是指奸就让他快要达到高潮,在赵胤的“手技”下,白瑾真的在他只用手指的情况下就射了,白浊被射在池壁上,却粘附不住漂在了水面上,白瑾呆呆地看着眼前浑浊的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东西,咬着自己的下唇,眸中升起一抹氤氲,还在不断地喘着粗气,赵胤从后面抱住他,伸手摸摸他的肚子,感受着手掌下一层薄薄的肌肉,感觉怀里的这个人表面上软软的实际上很带劲,随口问了句:“你以前练过武?”
白瑾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几秒钟,才缓缓道:“嗯,小时候落过水,身体落下了病根,父亲便让我练武强身健体,不过都是些基本把式。”
赵胤摸肚子的手停了停,下巴搁在白瑾头上懒懒地说:“我小时候也落过水,但我也还好好的。”
白瑾柔柔地笑了,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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